「适才我是想去黄龙岛的,但想到师兄缠绵病榻,必定要人照顾,所以我让两个侍从替我出海走这一趟了。」四岛环绕,黄龙居中,玉秋离若是当真去了黄龙岛,必定赶不回来。萧泽心中不由很是沮丧。若是玉秋离不出门也就罢了,若是他出门许久不回也无妨,如今去而复返,却是让他进退维谷。「师兄神色不安,是不是身体不适?」萧泽看到玉秋离满面关怀之色,嘴角不由一阵抽搐。「没事,只是要在你这里躺一会儿,怕是打扰……」「兄弟之间还说甚么打扰?莫非师兄还在怪我么?」萧泽摇了摇头。此时他下半身被胀痛充满,玉石的重量使得小腹坠胀,十分难受,也不知刚才是吃错了什么药,竟会想着把这串珠子塞进自己身体里,玉秋离说些什么他都无法思索,除了摇头外,他也已没有别的反应。玉秋离坐到床边,仔细打量他脸上的表情,「师兄,你是不是不太舒服,额上出了好多汗。」玉秋离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汗,发现他魂不守舍,便又好心道:「师兄,我扶你躺下休息吧,说不定过不多时就好了。」萧泽一动就感到体内的玉珠摩擦着甬穴,只能维持着坐着的动作。若是玉秋离不在这里,只怕他已倒了下去。玉秋离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让他躺倒在床上,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忍着没有叫出声来。愉悦和痛苦同时充盈在他的下腹中,他只盼玉秋离早些离开,赶紧将那串该死的珠子从身体里拖出。「师弟,我想借你的房间安静一会儿,不知可否?」他用尽了全力才维持语气的平稳,但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已有些破碎。「师兄不嫌弃的话,自然是无妨。」玉秋离将被子扯到他胸前,他不由松了一口气。正在此时,玉秋离轻皱起了眉头,将被子抖了一抖:「师兄出了汗,想必这被子太厚,我去换一床被子给师兄罢。」他竟是将被子掀了起来!饶是萧泽镇定自若,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此时再要掩饰也已是来不及,玉秋离目光看着他的下半身良久,久得他还以为时间都要凝住。他只觉得冷汗渐渐湿透了背脊。玉秋离看不到玉珠,但他赤裸的下半身,从股缝中垂下的丝绦,却是表明了其中的异常。玉秋离的脸上果然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一句令他如坠冰窟的话从玉秋离薄唇中轻启:「想不到师兄竟会有这种爱好。」既然被玉秋离发现,那么再掩饰也没了必要。萧泽心如死灰,一言不发地伸手到双腿之间。抓住丝绦的一端,便要将玉珠拖曳而出。「师兄不可!」玉秋离按住了他的手,「你用力这么猛,会伤到的。」萧泽满心自厌自弃,玉秋离的话语让他脸上臊红,一时无法反应。「师兄要取出来是么?」玉秋离很是体贴,没问他为什么会把玉珠放进去,不过在这种时候,他宁可玉秋离将他狠狠羞辱一顿,也好过忍受彼此之间这种诡异到了极点的气氛。「师兄放松些……」玉秋离环住了他的肩膀,让他仰面躺在自己的怀中,看着他的目光很是柔和。玉秋离慢慢低下头,脸凑得极近,像是低下头要吻他。「师弟,你干什么!」后庭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晕眩,但玉秋离俊美的面庞过于冲击,令他瞬间惊醒,又羞又愤,「难道你竟将我当成那些弟子不成?」发现他目中清明,震怒地看着自己,玉秋离虽然能控制他,却知并不容易,恐怕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他不由得十分失望,看了他半晌,终于还是移开。虽然可以用强烈的欲念迫使萧泽自渎,但萧泽每次和他亲近,都会保持警惕心,每当他想越雷池一步,都会被萧泽发现。这么难……想要碰触他,想要和他肌肤相亲,竟是这么难的一件事。他羡煞了惜真能得他的欢心,在惜真看来轻而易举的事,对自己却是有万丈之遥。他勉强自己忍住,过了许久才道:「我怕用力过猛,伤到了师兄,若是师兄不愿意,那师弟就先行告退。今日之事,绝不会传入第三人的耳中。」玉秋离的温柔体贴,让他现在对师父内定他为白龙主的恼怒怨愤淡去了不少,他顾不得让自己受伤,慌忙将那串造孽的珠子扯了出来。疼痛让他登时又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