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必谦最擅长的事恐怕就是脱别人的衣裳,李玄想阻止他,反而被他捉住了手,很快就被剥得精光。感到下体被他手指冰冷的碰触,竟然不经过润滑就强行进入。李玄扣紧他的手腕,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朕无礼?」他后庭的干涩表明了近期并没有人进出过,慕容必谦的神色缓和了许多,笑吟吟地道:「有什么敢不敢的,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摸过?说起来,你也不能怪我误会吧,这药味别人不知,我还闻不出来?一闻就知道是用于止血愈合的,你身上的地方又无伤痕……」「朕不慎被一个不长眼的宫女泼到了一身药,换了衣裳,想必还留着味儿。」「那可真是晦气。」慕容必谦听他解释,虽然仍有些疑虑,但也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了,目光看到他漠然的面容,想到方才在被他用手指强行进入时那种惊怒的表情,不由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黄龙主既不情愿,那朕也不强求。」李玄的手在发颤,勉强从他怀中起身就要离开。他早知唇上的齿印瞒不过慕容必谦的,没想到他只提了一提,更在乎的却是他的身体有没有被人用过。「谁说本座不情愿?」慕容必谦笑吟吟地道,「有不花钱的主动送上门,不嫖白不嫖。」慕容必谦口无遮拦地淫言秽语,气得李玄脸色发青,却知道若是搭理他,他必定更是兴奋,于是闭口不言。慕容必谦知道李玄身上必然带了香脂,随手往他脱下的衣裳摸了摸,不多时就摸出了一个方形小漆木盒,打开了,用手指挖了一些,抹在李玄的后庭处。李玄手扶着书案,屈膝跪在案台前,抬起臀部,任由慕容必谦用手指在自己甬穴处进进出出。这张书案不过一尺多高,只作看书写字之用,此时桌上的画还没收拾,被李玄有意无意地一手揉了个稀烂。慕容必谦看得分明,也不点出来。这画他看久了也就腻了,想打时再画就是,现在有活色生香在眼前,也不必画饼充饥。两人准也奈何不了谁,如今又互有需求,自然不会装腔作势。他轻轻楼着李玄的腰,似乎比以前细窄了许多,心中十分愉悦。无鱼虾也可,此人虽然称不上绝色,但仍然不是凡品。这些年十二紫蛟慢慢凑齐了,然而有一部分是其他龙主强行塞进来,有的老有的丑,令他十分不满。早知会是这样,还不如当年看着谁顺眼,就全拎回岛上,也省得这些年不痛快。这人当初自己没看上眼,如今却给自己找了无数麻烦。他慢慢进入他的身体,刻意地挤压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看着他因无法承受而俯下身,虽然呼吸乱了,但却没有吭一声。慕容必谦心神荡漾,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玄儿,你明天会再来吧?我想你想得很,想每天都见到你。」李玄只觉得左边耳侧被他温热的气息轻触着,耳边嗡嗡作响,空气钻过空荡荡的鼓膜,一阵尖锐的疼痛,却是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挣了一下,想转过身听清他的话,却被慕容必谦认为是抗拒。从未有人拒绝过他,这人当真无情至极。他语气登时变得森冷:「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今天就不射了。」这句话他却是刚好听到,不由一惊。慕容必谦施施然道:「你忘了我教你的养生功么?要保持不射实在是轻而易举。」李玄不由得声音发颤:「你要怎样?」「其实要我射很简单。你多找几个美人来陪我,在我阳精泄出时,让人拿个瓶子接好,送去给你,不就省了许多麻烦?反正你后宫嫔妃这么多,又何必自己亲自来受我折磨?我看到你时,也倒胃口得很。」慕容必谦双手按着他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他感到李玄的体内变得越来越热,几乎想要将他的分身融化了一般,让他兴奋莫名,口中也无意识地说了许多嘲弄的话。「你不肯答应,难道是喜欢被操的这种感觉?」慕容必谦笑吟吟,「上我这张床的人,我也不是每个都会射的,陪你这么多年,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现在你想要我射,岂能什么也不做?至少也要打扮打扮。」慕容必谦沉吟片刻,竟然一时想不出他有何要改进之处,于是随口道:「你肤色不够白皙,至少也要脸上抹点粉嘛。」李玄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耳畔更是轰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