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决定了面对必经的情事时不再推三阻四,以免被他嘲笑,但身体却是无法克制地变得僵硬。青龙主看了他一会儿,嘴角露出温柔笑意,安慰道?「你越是紧张,我便越是难进去,不如放轻松些。」他的声音里多出了一些关切,让张茗陽有些失神。他总觉得这一次的情事里似乎多了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难道是青龙主看到安乐王的调戏,竟……生出嫉妒心么?方才安乐王夸赞他时,他满心嫌恶惊恐,只觉摸过自己的那双手仿佛沾了无数血腥。他练过剑气,直觉告诉他,这人即使没有亲手杀过人,但死在他手中的人却是不少,自然不会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但青龙主当时有震怒之色,却是不容错认。心里突然有种非分之想,让他情不自禁地看着青龙主,但身体一放松,立时被青龙主长驱直入,直直地顶进密穴中。熟悉的胀痛感传来,让他直觉地就去抓身下之物,但桌子光滑无比,浑不着力,他哀叫了一声,冷汗涔涔而下。「都做了不少次了,怎么每次都还像开苞一样?」青龙主眉头微皱。他不由心中一紧,暗自惭愧自己不若别人身体柔软,还动不动就叫得仿佛杀猪一般,也难怪青龙主嫌弃了。青龙主似乎发现自己语气不对,指尖拂开他垂下的额发,像是温柔而认真地看着他?「怎么不说话?」「龙主……」他喘息着,声音渐渐变得娇媚,但呻吟却是刻意压低了,「我那里……痒得厉害……」「我教你的话你都忘了么?」青龙主将他的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上,狠狠一顶,粗长的肉棒直没入顶,进入他身体深处,他几乎是悲鸣出声?「奴家的……的骚穴好痒,要龙主的大肉棒干我……」他说得越是羞惭,后庭处传来的快感就越是强烈,顺着脊椎直窜到脑海,让他几乎浑身酥麻起来,愈发觉得青龙主的动作太温和,无法满足自己内心潜藏己久的欲火?「龙主……你狠些劲,把奴家干死了罢!」請芴傳蕃纯然男子的身躯在被人入侵时仿佛露出娇艳的粉色,正直的面孔上此时尽是情欲之态,让人更有种凌辱的快感。「你这小骚货真会说话啊!平时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还对我不假辞色,刚才那安乐王抱你时,你故意夹紧他的手指了,是不是?」「没有……奴家没有……」他急促地辩解着,「奴家只爱慕龙主一人……」「爱慕我?你爱慕我还会故意去给那安乐王抱吗?看着他长得俊俏,你就动了心是不是?平时还说爱慕我,见到一个可以往上爬的,就恨不得把大腿挂上去了。」青龙主不住地冷笑,「真是没人教的贱货,拿出去卖也不知能不能赚到十文钱。看那安乐主说得大方,才肯出一个破铁戒指,你也就只值一个铁戒指了!」請芴傳蕃「奴家下贱,奴家分文不值,龙主狠狠糟蹋奴家罢!」請芴傳蕃张茗陽浑身酥软,只觉得腰身都快被折成两半,虽是被青龙主言语羞辱,但越是羞辱,身体的反应就越是明显,紧紧缩着青龙主的硕大,让青龙主更是兴奋,性器每一次抽出来时,都似乎比进入更大了几分,柔软的肉穴紧窒非常,让他更难进入,只能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你既是爱慕我,下面怎么还跟块木头似的,也不会动?我进入你时,你便该放轻松些,我出来时,你却要收紧一些才好,如此伸缩蠕动,才是承欢的姿态,若再是硬邦邦的,下次不来抱你了。」青龙主占据主动,竟是得寸进尺。张茗陽原本心中犹豫,但青龙主言辞温柔,所做的也不为难,便按着青龙主的要求迎合青龙主,只觉得下体的快感更甚,让他几乎无法自制,就要喷薄而出。就在这一瞬间,顶端忽然被青龙主捏住。温柔俊美的面孔露出浅浅笑意,脸上一丝汗水也无,只用三根手指便轻易捏住他下体,尾指翘起,柔荑莹自如玉。若不是他就躺在他身下,汗湿重衫,长发披散,一副狼狈至极的模样,单看青龙主的神态,便如拈花微笑一般,说不出的从容自得。即使他是在拈花,却也不是在为他微笑了。「龙主……给我,给我!」請芴傳蕃他此时己发不出娇喘的声音,急促的气息像是在悲鸣。青龙主一手按着他的腰,狠狠撞击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