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终究经不住长时间的刺激,他射了出来,而青龙主也在不久之后放过了他,泄在了他身体里。情事过后,两人之间静默了许久,张茗陽仍然处在情欲的眩晕中回不过神,听着青龙主穿衣时窸窣的声响,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比青楼目送恩客离开的风尘名妓还不如,同样是被发泄后动弹不得的被扔在床上,但那些人还不像自己这般凄惨。持续几天的进入后,他的身体已逐渐习惯青龙主的尺寸,除了被操弄得每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之外,并没有别的不妥,甚至还从其中享受到快感,而这种快感竟像是让他迷醉一般,无法自拔。+++++青龙主发泄过后,面上仍有不豫之色,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离去,只让门外的两个侍卫给他用水。他躺在床上,只觉得稍稍一动就有液体从那隐秘的甬道中涌出,淫靡至极。好在这一次青龙主并没有将他四肢都锁在床上,只留下手腕脚踝处的镣铐。或许是知道他已冷静下来吧。青龙主知道他愿意苟且偷生,这是两人心里都清楚的事。所以青龙主对他的侮辱,更有一种对他看不清局势的嘲笑吧。身为阶下之囚,要么一死,要么隐忍,除此之外,也没有第三种选择。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慢慢下了床,就着热水擦拭着污迹斑斑的下体。淫液黏在腿上小腹上,十分不适,他费了半天的工夫才擦干净。淫液仍然源源不断地从内穴中流出,他身上不着寸缕,白浊的体液只能顺着大腿滑下,方才的清理自然是白做了,只能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挖出来。由于担心门外的守卫听到,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只能靠坐在床边上,用手指刺破饱受蹂躏的内穴口,将淫液从甬道中导出来。手指进入自己从未碰触的地方时,一股羞耻之感涌上,让他内穴下意识地一缩,竟将自己的手指紧紧包裹,一阵让他麻痹的快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刻意压低的声音比起毒发时的情欲味道减少了许多,但和他原来的声音相比,的确是有些改变了。变化之大,让他几乎想不起原先的自己说话时的声音。他放弃了清洗,只觉得疲累至极,于是倒头便睡。醒过来时,只见窗外漆黑,不远处燃着几盏灯火,看来已是晚上。房间并没有掌灯,他腹中饥饿,吃了些点心,正觉有些甜腻,茶早就凉了,他也不计较,将一壶茶饮尽,他便想叫侍卫帮忙。唤了两声,并没有人理会。他心中疑惑,走出门外,却见门外也无侍卫,或许是先前的那两个侍卫心中不忿,又恼他不肯告诉他们勾引龙主的秘诀,所以一怒离开了。也不知这几天的情事被他们听去多少,不过岛规森严,青龙主又没有喜欢被人旁观的癖好,想必他们都刻意回避了。正殿中的灯火半明半灭,想必是极远处的海风吹上岛来,他闻到一股咸腥的气息,想起岱宗派亦是离海岸不远,两地只有一海之隔,不由得心神恍惚。船只从中原到这里,千里迢迢,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去。若是有船只去往中原,他潜藏在船上,或许能趁机离开也说不定……只是手腕和脚踝间的铁链不除,别人一看他就知道他是岛上的贱奴,自然是极难离开。这种隐隐的冲动仿佛一簇火苗,在他心里燃烧着,在这个时候,他完全忘记了身上余毒未清,还要青龙主的体液才能缓解。他不由得慢慢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白天服侍他的那两人似乎已经歇下,并没有在门外伺候。想必是青龙主不在寝宫之中,此时寝宫的防守十分疏松。他心念一动,登时撕了床单裹在铁链上,走动时声音小了许多。出了房门,却见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一时辨不清地方,只顾着逃避守卫,他闯入了一间没上锁的客房。这间房十分雅致,梳妆台上偌大的铜镜,照见他惊惶赤裸的身影,让他吓了一跳,几乎认不出自己。听到附近有走动声,他连忙掩上房门,躲在门背后,细碎的脚步声果然朝这里而来,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听到两个侍女在小声交谈。「龙主这次才回到岛上没几天就要离开,也不知是有什么急事。」「是啊,今天让人备好清水干粮,要去中原。真是奇怪,咱们龙主每次回来都要闭关几个月的,这次不知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