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黄先生在给慕公子治病,想必他现在在慕公子那里罢。」「他看了好几天了,每次问他都说也许可以治,也许不可以,也不知是真会治还是假的。」玄龙王皱紧眉心,不经意地泄露了自己的焦急,「小慕不像你这么随便,他一直不许我碰他,还说想亲眼看看我的样子,我实在等不及想要他早点看到我……」墨寒只觉得两耳轰鸣,呆滞在当地,半晌作不得声。他早知玄龙王对慕天恩情深一片,却没想到竟会情深到舍不得碰他……自己从一开始假扮成不同的人,却从未得到这种待遇,反而被他说成是随便的人。童子之身坏在他手上,却被他当成是风月场的熟手。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来寻自己的原因‐‐他并不是担忧自己毒发身亡才抱自己,只不过在慕天恩身上起了欲火,而自己却慕天恩如此相像罢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朦胧的影子,只觉得眼睛酸涩,恍惚中泪下如雨。「哭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哭。」玄龙王嘲笑。「这两天患了眼疾,会迎风流泪。找了黄先生看过,给我用了药的,对了,我那布条上有药膏,不知在何处?」玄龙王看到他双目紧闭,朝着自己伸手讨要布条,原本还想嘲讽几句,但是看到他面颊上的泪痕,心中便有几分不忍,低头一看,黑布被自己扔在地上,沾了药膏的地方落了灰,已是脏了。他微一犹豫,将黑布捡起,迟疑地放到他手心里,却见他紧闭双目,似乎是不想流下更多的眼泪,只是用手触摸着布条的正反面,慢慢蒙到了眼睛上,也不知他有没有看到上面的灰。玄龙王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怪异,但他既然蒙上了,也不好多说什么,想提醒他那是脏的,但又说不出口,只想着他刚才目光莹莹地看着他,几乎让他感到瞬间的窒息。不愧是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即使是讨厌的人顶着他的相貌,自己也会感到心动。他忍不住凑上前去,吻上了他的唇。对方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往後缩了回去,用手背捂住了嘴唇。玄龙王强行按下心中的酥麻感觉,冷笑道:「又抱又亲这么多次了,现在才装处子是不是太晚了?算起来毒发的时间要到了罢,反正都要应付,早点做了早点结束,我还要回去看慕公子的。」墨寒听他说得无情,下意识地抗拒起来,但他目不能视物,很快被玄龙王按倒在褥子上,脚踝被握住,往自己胸口压来。他不断地用脚去踢他,却觉得脚踝忽然之间疼痛之极,像是被玄龙王用分筋错骨的手法拧了一下,登时浑身都是冷汗,下体猛然一阵剧痛,已被他硕大的性器捅了进来。他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场性事,却是不知玄龙王怎么会硬得这么快。以前还会无聊地调几句情,胡乱伸手摸了他的身子几下就当是爱抚,现在都用不着了。失明过後身体的感觉更是明显,痛觉的神经便如绷紧的琴弦,稍稍一拨动就会震颤不止。那么喜欢……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带给他的痛楚竟会这么深。他无助地往後移动着,但下体被进入的地方却是无法从他的性器中脱出,每一次往後的移动,就像要被他的分身带出穴壁紧紧包裹的媚肉。仿佛中箭的野兽,拖着箭伤,在泥地里一步步的爬行。很快就感觉到手指触摸到了木板墙,退无可退。+++++这座柴房很是简陋,只用木板钉成,再用草垛子盖在屋顶上,若是用力过猛,只怕连墙都要被推倒一片。他登时不敢再动,只能仰着脸朝着玄龙王的方向,喘息着哀求:「属下……属下今日身体不适,能不能等明天再说?好像明天才毒发吧?」「今天都十月十九了,再拖你是想死吗?」玄龙王很是不耐,开始抽动起下体那硕大的肉棒。因不能碰慕天恩,他便只好找别的弟子发泄,可是一直在慕天恩身旁,他也不好意思当着慕天恩的面和别的弟子拉拉扯扯,倒是忍了很久。发现私下和墨寒做的时候才能尽兴,他就常常来寻找他了,没想到让他的下体成了习惯,一看到他就有点情不自禁,下体胀大得隐隐作痛,迫不及待地就要挤了进来。看到墨寒痛苦的表情,玄龙王嘟哝了一声,动作变得小心了些,双手托起他的腰时,似乎感到这个躯体轻得像是一根飘浮的羽毛,没有半点重量,和慕天恩几乎一模一样的俊美面孔上留着的泪痕不停地剌激他的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