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主动地握住他硬挺的欲望再次套弄了几下,这个嘴巴无法容纳的物事握在掌心时都让手显得小巧许多。沾满自己津淮的硬物进入时仍然很是艰难,但硕大的前端进入後就不再那么艰难。玄龙王稍一挺身,便将性器完全埋入他的身体里。极致的快感传来,令墨寒感到一阵痉挛,脚趾头都在卷曲着,像是无法承受这种急剧的刺激。他主动地用双腿夹紧了玄龙王的腰,渴求玄龙王的进入。他明白尽管玄龙王嫌弃他不像那个人,但当自己和那人最像的时候,就是玄龙王将他抛弃的时候。「龙王的那里好硬,塞得我好满,满得我都要坏掉了。」他娇声说道。「比起二哥怎样?」「比青龙王……自然是远胜了。」他眉头轻皱着,强忍着下半身袭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楚和快感。「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阿谀奉承吗?」玄龙王很是不快,狠狠地顶了他一下,他几乎浑身瘫软,连双腿都夹不稳了。「青龙王斯文如斜风细雨一般,玄龙王……就、就猛烈得如暴风骤雨一般,在下还是更、更……啊!」玄龙王似乎摸索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几乎每次都挺身刮过那个地方,巨大炽热的肉块频繁地滑过那一点时,墨寒只觉得脑海一片白光,前端不停地涌出精液。「更怎么样?真是没用,这才多久啊。」玄龙王嘀咕了一声,将一块帕子系到了他的根部。那帕子底色纯白,绣着一尾黑龙,随着玄龙王的动作,帕子的一角微微滑动,轻轻刮着他一侧的小球,让他只觉得热流上涌,说不出的刺激。想不到自己竟然有这么敏感的身体,玄龙王都没怎么临幸,就浑身颤栗,连皮肤都憋出了粉红色。幸好在玄龙王眼里是看不到的,他只能看到自己的动作和神态,否则平凡的相貌配上敏感的身体,还不知会怎样耻笑他。「龙王……我是真的、不、不行了,你饶了我罢!」「你在二哥面前自称『贱奴』呢!」「贱奴不行了,龙王……啊……龙王饶、饶了贱奴罢!」他从善如流,却在出口的那一刻面颊热得仿佛似火烧。这么羞耻的话,那人是怎么说出口的?幸好玄龙王不会看到他的真实容貌。他有些好奇玄龙王看到的自己是怎样的一番模样,想必是带着禁欲的万种风情,让他大感满足罢?心里忽然感到说不出的酸涩胀痛。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强忍着不去多想。他厚颜又说了几句情话,直把以前听着都觉得羞耻的都捡来说一些,什么奴婢好想要龙王的大鸡巴,快些射进来,奴家想要,贱婢好爽,要爽得死过去了……也不知是哪句话最终取悦了玄龙王,玄龙王低呼了一声,娇艳绝美的脸上露出了欢愉神色,让他一瞬间几乎不知身处何方,只能怔怔地看着近于咫尺的人。这时候才渐渐感到下体密穴处涌入了一股热流。玄龙王将白浊的液体射入他体内,毫不迟疑地退了出来。他的身体被毫不留恋地扔在床上,精液和淡色鲜红的液体混在一处,缓缓从他双腿间流出。帕子绑得不紧,他神智迷乱时又射了一次,却是将帕子濡湿了。他伸出手去解开帕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将没排泄干净的淫液弄净。也许是什么都做过了,他不再拘束,又也许是因为玄龙王看到的是别人,让他总觉得隔着一块羞耻布,做这一切的时候显得无比坦然。他扯了扯手腕间的长链,有气无力地道:「龙王,既然我不会走了,不如把这个解一解罢?」玄龙王微笑道:「既然你都不走了,那解不解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一时气结,不愿再和玄龙王争执这个问题。情事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很快感到睡意袭来,闭上双目不久,睡了过去。醒过来时天已大亮,玄龙王已不知所踪,想必又到别处去猎艳了。他早就吩咐过墨臻,若是没接应到他,便赶紧回去,以免徘徊在寝宫外面,让人起疑。链子不长不短,三丈左右,整个房间他也只能走到一小半的地方,另一半就够不到了。翻箱倒柜找了不少物事,钥匙倒是有几把,可惜开不了这把锁。他甚至怀疑玄龙王是不是钥匙到处乱丢,连自己也忘了放在哪。总有一天带着新欢回来时,旧爱还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