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痛──&rdo;我挣扎了下,身体被掌控,无法摆脱那钻心的疼痛。&ldo;这样就受不了了?一会儿如何承受朕的巨大呢?&rdo;他戏谑地说,我战战兢兢地往他腿间看去,几乎要昏倒了。平时用嘴去含住它都显辛苦,何况今日要用那小小的股穴。我几乎要哭了,难道今天我真的要承受它吗?&ldo;皇兄,我……&rdo;&ldo;害怕?晚了!&rdo;没给我拒绝的机会,他如狼般地把我压在身下,如饥似渴地享用我的身体。不同於以往,今次他显得很粗暴,肌肤每被他啃咬一口,都带出血丝。好痛,真的好痛──当他的巨大顶在我股穴的入口时,我惊恐地瞪大了眼,他冷眼看我的神情变化,那粗壮的凶器一寸一寸地深入,我的恐惧越扩越大,下身的小穴好像被撕裂了一样,在没有任何的润滑下,强硬顶入一个坚硬粗大的物体,根本是不可能的!&ldo;啊……啊啊……&rdo;我受不了了,被分开压在他腰两侧的腿一挣,挺起腰,想屈腿踢开压在我身上的人,可是我却不知自己这样一动作,让那凶器又深入了分。&ldo;想从朕身下逃脱吗?&rdo;他抓住我弯曲的腿,猛地往胸两侧压去,武者的身体很柔软,我的大腿都贴在胸膛上了。&ldo;唔──&rdo;我晃著脑袋,希望痛楚能减轻,但这显然是我的幻想,皇兄这次没有压抑,更没有心软,在我感到穴股里好像流出什麽液体,顺畅了肠道,那凶器借机一顶而入,硬生生地撑开了通道,完全没入。&ldo;啊啊啊──&rdo;我疯狂地抓住被单,五官扭曲了。眼睛模糊地望向他,他似乎也不好过,额际有一层薄汗。&ldo;很痛吗?&rdo;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问。我咬著唇,原本就受伤的地方,流出更多的血了。何止痛,根本就要痛死我了。身体好像被捅成两块,下身除了火辣辣,就没感觉了,其它地方的神经都麻木了,只有那里敏感脆弱。&ldo;求……求你……皇兄……离开……离开……&rdo;我开始软弱地哀求。&ldo;君儿,记住这痛!朕要你记住,这痛是朕给你的!朕不许你的心里想著别的人,白青极不行,白痕不行,白穹更不行!白家兄弟之间自古就存在一种不为人知的牵绊。他们会不由自地受彼此吸引!为了得到自家兄弟,他们常常不折手段──你看看白青极为了白霄云,连皇朝都敢反了?可惜,朕不是傀儡皇帝,容不得他人觊觎朕的江山。所以,朕只能杀光他们!而你──你体内流著我的血,你是我的人!记住,今生今世,你是朕的人!&rdo;他开始抽动,我在迷茫中只能承受这狂风暴雨般地侵略与掳夺。帝王的疑心很重,生嫩的我怎是他的对手?我只能脱去伪装,软弱地承受他的欲望。被一次次的占有,我泪流不止。当他第四次在我体内喷射精华时,我埋在枕头里的脸扭曲扯出一抹诡异的笑。ps:小白终於被吃鸟~~~呵呵呵~~~~~~~~~~~~~~~~在罗晖的陪伴下,我来到了天牢。不知罗晖的心情怎样,不久前他刚从这里出去,现在重游旧地,应是别有一番滋味。上一次来天牢,看到了帝王的残酷一面,而我也失去了璃姐姐,我痛恨天牢。而这一次,我的亲人,我的族人,尽数被关进天牢,同样的,我无能为力,悲剧无法避免,而我要做的是要把伤害降到最低。我还是无法相信,我的亲人们会不顾我,而做出谋反的事情。父亲,兄长们都是理智的,他们不可能一时冲动,因为某个人,某件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即使做了,我相信他们也一定有足够的理由,并且会为自己留条後路,而不是现在这般,全族的人被关进天牢,成了待宰羔羊。别说我不相信,就是朝中许多与我白家交好的大臣们,都不相信。天牢依旧阴森,犯人的哀嚎声依然凄惨。我忍著恶心,皱著眉头,跟狱卒来到关押白氏一族的牢房。我的族人们都很安静,身在天牢之中,却能泰然自若,无所畏惧。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几个人随意的瞥我一下,便又闭眼了。揣著沈重的心情,我来到关押我父兄的牢房。父亲,大哥,二哥,三人神色自若地各坐一角,虽然身上穿著囚衣,但并不会让人觉得他们狼狈。白家人有一种共性,越是挫折,越发清傲。白家人的气节,历来受世人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