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垂泪中的少年忘了掉泪,他已很辛苦地含下了男人的欲望,男人竟还无情的要他……自己动?&ldo;不要‐‐&rdo;他瞅着结合的地方,摇头。已经很痛,很痛,痛到没力气了。&ldo;那就这样吧。&rdo;男人也不勉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风尘儿差点气竭。爹爹……怎么可以如此坏心!被撑大的地方,不断蠕动,张合着,虽然很痛,但不满足,他难受地呜咽。风冷邪埋在他的颈窝间,呼吸声也很急促,风尘儿强忍着疼痛扭了一下腰,大叫一声,又不动了。风冷邪在他耳边吹气,低低地笑。风尘儿一恼,张口咬他的脖子,他像小兽般,不断地在男人的脖子上磨牙,风冷邪仿佛很享受。&ldo;尘儿……嫁我为妻好么?&rdo;父亲问儿子。&ldo;啊?&rdo;磨牙中的小兽张了嘴。&ldo;做我的妻子。&rdo;风冷邪突地顶了一下他。风尘儿呜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回答。&ldo;做我的妻子。&rdo;男人扣着他的腰,开始律动,由缓转快,风尘儿一时难以承受更多,摇摆着沉浮。&ldo;呜,爹爹……&rdo;他甜腻地叫着。&ldo;叫邪。&rdo;男人纠正他。&ldo;啊,邪……邪……&rdo;&ldo;答应我!&rdo;风尘儿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ldo;好……&rdo;一声&ldo;好&rdo;,将他带进了狂风暴雨之中,他尖叫连连,男人拥着他,几乎要将他纳入体内了!许久许久之后,风尘儿无力地才明白,自己被男人给拐了!尽管,尽管,他是父亲的儿子,但霸道的父亲并没有放过他!虽然,被深深插入的时候很疼,但他知道自己喜欢这样!他……喜欢生他的男人!当披上了嫁衣,风尘儿依然不敢相信,他答应了男人什么?!&ldo;御风山庄&rdo;喜气洋洋,前来祝贺的宾客络绎不绝,山庄前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然而,前来参加喜宴的宾客都感到山庄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来往忙碌的仆人,似乎都又惊又忧。奇怪他们庄主成婚,仆人们怎敢露出如此古怪的神色。不过,道喜的人只为一睹&ldo;御风山庄&rdo;的风采,顺便来讨杯喜酒喝喝,自是不会大惊小怪的。厢房里,风尘儿身穿红色嫁衣,披散着一头青瀑如水的发丝,坐在梳妆台前,他的身后是手执玉梳的白霜。白霜失神地望着镜中有些羞涩的&ldo;新娘&rdo;,不自觉地颦了眉,玉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ldo;霜姐姐‐‐&rdo;风尘儿十指在袖中纠缠,细长的睫毛掀了掀。红着腮问,&ldo;这……会不会很奇怪?&rdo;白霜怔了怔,收了心神,恼人地盯着手中的一绺绺凉如丝的纤纤长发,不知该如为少主梳个什么样的发髻。&ldo;少主若是自愿的……便也没什么奇怪了。&rdo;风尘儿沉默了几许,道:&ldo;我喜欢他。&rdo;白霜放下梳子,叹气道:&ldo;那就没什么好顾虑了。&rdo;&ldo;霜姐姐不反对?&rdo;&ldo;……奴婢为何要反对?&rdo;她语气平板,风尘儿听了酸楚。见映在镜中的人泪光闪闪,白霜柔了声音。&ldo;少主……世俗眼光难耐,您……您不怕吗?&rdo;风尘儿揉揉眼。&ldo;我不知道。我涉世未深,没想那么多。而且……邪也没有给我太多时间想。&rdo;白霜惊邪地发现,她的少主竟不再称自己的父亲为爹爹了?他唤庄主为……邪……这是极亲密的叫法呀!从哪一天起的呢?似乎是从她与唐夫子在书房前遇到的那天起吧?才想着,门被打开,进来一条红色冷艳的身影。正是风冷邪。风冷邪平日爱穿黑、白两色衣服,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换了一身红,显得不似以往那么寒霜冰寒,但他天生的寒气配上红艳的衣服,竟是如火似冰。见白霜依旧在梳风尘儿的头发,他走了过去,取过她手上的玉梳。风尘儿仰起头,男人低头在他眉心吻了一记。他急急低下头,偷觑一旁白霜的神色。见她似乎没什么反应,他暗松了口气。风冷邪梳了梳他的发丝,略一思索,便将他及腰的发盘上了头,以数支玉簪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