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宫主……&rdo;唤为小兰的侍女忿忿不平。水无盈挥挥手。&ldo;你们暂且下去。&rdo;小兰跺跺脚,跟着一干侍女,退出了寝宫。水无盈这才优雅地下了美人榻,袅袅然地走向风冷邪。&ldo;公子无意于妾身,妾身只叹自己无福份。但妾身爱公子孤俊冷傲,只盼能得到公子一时青睐,无奈……&rdo;她倒了一杯酒,倚在风冷邪的身边,轻吐幽兰。&ldo;公子铁石心肠,妾身满腔爱意无处可倾,看在妾身痴心一片的份上,还请公子能饮下这杯酒。&rdo;风冷邪慢慢地抬起头,冰雕似的脸对上水无盈桃红般的美艳脸庞。那如黑琉璃般看似美丽却冰冷异常的眼睛,使水无盈心鹿直跳,她红了两腮,略为羞涩地递上杯子。风冷邪接过了杯子,杯中的酒散发出散功丹的香气,他冷冷地扯出一抹笑,一饮而尽。水无盈笑如春花,水袖如蝶瓣舞过,柳腰一摆,翩翩然地舞动,若隐若现的胴体在薄如蝉羽的纱衣下,蛊惑人心。风冷邪握紧拳头,心魂被勾了几分,晃晃头,他厉声道:&ldo;解药?&rdo;水无盈边舞边诱惑他,从腰际拿出一小瓷瓶,晃了晃。风冷邪站起身,因散了功,而略摇晃。水无盈一个旋转,来到了芙蓉纱帐,妖媚地一斜躺,将小瓷瓶往抹胸一扔,小瓶立刻消失在她的衣内。风冷邪双眼冒火,但仍是一步步一走向床。水无盈笑吟吟地望着他。&ldo;公子,妾身求得不多,只愿与公子一夜夫妻……&rdo;风冷邪压上了她。水无盈娇喘一声,身体如蛇般地缠了上去。纱帐飘扬,被翻红浪,美人相伴,消魂几许?衣裳件件剥落,连同那小瓷瓶,一齐扔至床头一角,光滑的肌肤相贴,情欲高涨。男人强壮的身体,令女人痴迷。男人虽褪了上半身的衣物,但已教女人酥软了全身。纤指划过男人坚硬的胸膛,女人凑上唇,贪婪地啃咬着,男人冷冷地不做任何反应。女人气喘吁吁,饥渴地一路吻至男人的腰际,当女人的手探向男人的腿之间时,男人伸手扣住了女人的下颚,女人媚笑,抚上男人的手,抚摸了许久,她奇问:&ldo;公子,你的&lso;飘雨剑&rso;藏于何处呢?&rdo;&ldo;飘雨剑&rdo;柔软如绫,可以轻易地缠在手臂上,但风冷邪的双手上没有什么&ldo;白绫&rdo;?!男人阴阴一笑。女人暗暗诧异,冰凉地触感自脖子上传来。她惊愕地转头。芙蓉纱帐外,立着一冰寒男子!男子手执一柄寸余宽一尺长的银白短剑,抵着床上女人的咽喉处。女人瞪大了眼。男人的脸‐‐她望望床上的风冷邪,再看看床边执剑的男人。&ldo;风、冷、邪‐‐&rdo;她咬牙切齿。床上的&ldo;风冷邪&rdo;从女人怀中退出,快速地穿好衣物,拾起女人衣服堆内的小瓷瓶,道:&ldo;庄主,解药在此。&rdo;女人脸色惨白如纸。絷剑男子出手极快,刹那间点了女人周身穴位。收了剑,他接过小瓷瓶,转身扔给身后的人,冷问:&ldo;是解药否?&rdo;莫名其妙被抓来看了场好戏的白涟君打开瓶子,嗅了嗅,眉眼一展,扔给执剑男子。&ldo;是解药,错不了。&rdo;水无盈惨白着脸,不得动弹地坐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四名男子的眼下,然,没有一个男人正眼看她。风扯下脸上易容的脸皮,冷睨她一眼。水无盈身体一颤。电向风冷邪一揖。&ldo;庄主,属下已放了迷魂弹,落花宫中的女人全部昏迷了。&rdo;风冷邪冷酷一笑,甩袖便潇洒离去。水无盈怒吼。&ldo;风、冷、邪‐‐&rdo;白涟君同情地望望她。&ldo;虽然是个美人,呵呵,但是太不知好歹了些。不是你的就不要强求,哎‐‐&rdo;打着呵欠,他搔搔头。&ldo;好困‐‐&rdo;&ldo;你们‐‐混蛋!混蛋!&rdo;美人泪滚如珠。白涟君回首,挥挥手。&ldo;哎呀,你还不够阴狠,吃了亏也别怨!做人‐‐特别是做一个蛇蝎美人,心,要更狠毒一些!&rdo;水无盈惊惧地望着白涟君离去时那可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