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魁大人,冒犯了!&ot;红星毫无诚意地道歉。&ot;小女子这里说不是了。&ot;星魁没好气的挥手。&ot;免了,免了,说得如此委屈。对了,你这次又有何大事?&ot;没事快滚!他可不记得这个月有案子!红星拿出一封信递给他。&ot;呐,现在给你了,免得以后说我的不是。&ot;&ot;信?&ot;星魁接了过来,打开一看。他扬了扬眉,一脸的喜色。&ot;各位美女,本大人有急事先走一步了。&ot;他喜形于色,起身欲走。&ot;何事这么急?&ot;寒星关心地问,他似乎很高兴。星魁飞身出了画舫,点水上岸,不忘回头道:&ot;本大人的师娘生了个胖儿子,要我去瞧瞧。&ot;不一下,人已上了岸,匆匆走了。画舫上的人望他离去的方向,都无奈地摇摇头。&ot;这个魁大人,整日嘻嘻哈哈的,也没见着他正经的样儿,姑娘们全被他的俊美的外表给骗了!&ot;红星给自己倒了杯酒,蹙眉道。&ot;他?你别看他那风流样,其实他真像个迷路的孩子,却又不想找回去路,一直在空白处乱荡,用面具保护自己。他的内心十分的悲凉,偶尔,他的双眼中会流露出死寂的神色。我从未见过有人的心是那样的黑暗。&ot;寒星淡淡地说道。&ot;他很腻着我们这些姐妹,像个孩子般讨我们喜欢,不明白的人还以为他恋上我们了,其实,他看我们的眼神,像一个孩子望母亲那般热切。&ot;&ot;难怪……姐妹们都那么疼他。&ot;红星恍然大悟。&ot;原来他是长不大的小孩!呵呵--&ot;寒星柔柔一笑,将视线调到微波粼粼的湖面上。午后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射到树下绿油油的草地上,像一根根金色的琴弦。树下坐着一男一女一少。男的气宇轩昂、潇洒英俊,一双黑色的眸子内不时的跳着顽皮的光。女的是少妇装扮,看似柔美似水,倏不知骨子里头狡黠得很。小的嘛,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相貌酷似身边的男女,漂亮的大眼,闪闪发亮,想必是这一对璧人的孩子。他们一家三口子席地而坐,中间还摆了一块白布巾,布巾上放满了水果和糕点茶水香酒。看来,在这春光明媚,风和日丽的大晴天下,他们正在&ot;野餐&ot;。&ot;漓儿,你说我们那宝贝徒弟何时会来?&ot;男子风霆云问一旁吃得不亦乐乎的娇妻。&ot;不知道!他那性子,不知何时会来!他要来便来,不想来,十把大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来。咱们还是享受咱们的天伦之乐吧。否则他一来,准没好事。&ot;狄宫漓吃得满嘴都是饼渣。真是的,都已是一个孩子的娘了,还改不了性子。&ot;瞧你一张脸!&ot;风霆云拿出手巾,拉过妻子,把她的脸清理一番。&ot;娘,你说灵儿还有一个师兄?&ot;风霂灵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问。&ot;嗯。&ot;狄宫漓心不在焉地回答,因为她的相公在擦她的脸时,突然送上嘴来了。这对夫妻,不怕人家小孩看了不宜?好在风霂灵受到影响,此时他的注意力被一块上飞的糕饼给勾引去了。瞧,它还大摇大摆地经过他的眼前往上升呢!&ot;娘,娘!糕饼自己会飞!&ot;&ot;那叫不翼而飞。&ot;狄宫漓推开风霆云喘着气道。&ot;它又上去了一些,娘。&ot;&ot;啥?&ot;狄宫漓丈二金刚摸不着头。&ot;它上树了。&ot;风霂灵抬头,指手画脚,诧异地叫。狄宫漓觉得不对劲。不会吧?她儿子脑袋有问题?拉拉风霆云。&ot;相公,你看小灵……&ot;风霆云却顺着儿子的视线往上看。&ot;真的!&ot;他好像也很惊讶。&ot;相公!怎么连你也……&ot;儿子傻一下没关系,丈夫也傻了就有问题了。风霆云但笑不语,双眼一眯,直盯着上飞的糕饼。高大的树,密而繁,拔地三十丈,看不到蛛丝马迹。不过,蛛丝是看不到,细线倒看到一根。他促狭地笑了。他捡起一颗小石子,用五层的功力向上一弹。&ot;哎呀--&ot;随着一声痛叫,一个白影忽地自二十余米高的树枝上直直地往下坠,下面的人看了心惊肉跳。&ot;娘娘,快,有人从天上掉下来了。&ot;风霂灵焦急地大叫,小小年纪的他可见不得死人啊!&ot;放心,他死不了的。&ot;一见那白影,狄宫漓完全不当一事回,示意相公和儿子继续用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