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魁将脸深埋於丝被里,拒绝听他的话语,把代表软弱的眼泪隐藏了起来。狐燊俯首,在他微耸的肩背上留下一个个印记,手中的药水全部倒在了他赤裸的身上,一股清凉刹时布满全身,清香的气味充斥在整个幔帐内。星魁倏地睁大眼,闻出了这种药的香味。龙涎香!这药混有让男人兴奋的龙涎香!狐燊知道他已发现了这种药,舔著他的耳垂,呢喃:&ldo;今夜,你是我的,火儿。&rdo;星魁握紧双拳,心提到顶点,慌张地叫了。&ldo;哥……哥……不要!不要──&rdo;&ldo;不要?&rdo;狐燊的手轻捏他胸前的嫩果。&ldo;可我整整想了你三年呐!我的火儿!&rdo;全身一颤,即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在爬升,龙涎香的气味混淆了他的意识,抗拒的身体在慢慢地散失主权。&ldo;不要绷得太紧,放松些。&rdo;男人舔他的胸膛,又轻轻啃咬,在他雪白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点。&ldo;三年前,你的身体比现在要诚实太多。火儿,你生来便是被我拥有的!可爱的孩子……&rdo;&ldo;不──&rdo;酥麻的身体无法挣扎,眼睁睁地看著男人至身於他的两腿间,要他羞涩地打开双腿。&ldo;不要──&rdo;抗拒的言语,成了呢喃,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放下一把把火,他要被焚烧了!男人低笑数声。&ldo;爱说谎的孩子。&rdo;白袍落下,狐燊露出强壮的身体,看得星魁猛吞口水。可恶,同是男子,为什麽自己的身体总是过於削瘦。拔出他发间的玉簪,解下一颗颗七彩琉璃珠,任他的发更散乱了。把玩著手里的玉簪,狐燊微微一笑。星魁害怕地发抖。他……他要干什麽!狐燊冰凉的手握住他沈睡中的分身,星魁倒吸一口气,捏他玉茎的手劲加大,那小东西在他手掌中慢慢变化。&ldo;有多少人碰过这小东西?&rdo;狐燊虽是笑著问,但笑里透出危险。&ldo;没有!&rdo;男人的脆弱被掌握,星魁学乖了,小心翼翼地回答,&ldo;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了!&rdo;&ldo;哦?据本宫所知──火神风流倜傥,多少女子倾心爱慕。&rdo;语气似乎酸溜溜的。错觉!&ldo;那……那只是传言!&rdo;全身一阵薄汗。下体刺痛啊!那玉簪尖锐的末端正在慢慢地刺进分身的小细穴内。&ldo;啊──会废了啊!混蛋,不要!&rdo;果然出血了!狐燊俯首,舔去血丝。&ldo;唔──&rdo;痒而刺痛。玉簪没有再刺入,但一根冰凉的手指偷偷地潜入他紧闭的後庭,他一震,大口大口地喘气,无力的身体只能在雪白的被单上扭动,合不拢的双腿绷得挺直。&ldo;不要再──继续了!&rdo;他咬牙。&ldo;这样……不对!&rdo;&ldo;不对?&rdo;满意地看到他害怕的神色,狐燊毫无收敛,放肆地探索他的身体。&ldo;有何不对?火儿。&rdo;&ldo;我们……我们皆是男子……会遭天遣……&rdo;&ldo;天遣?&rdo;挑高眉,狐燊冷冷一笑。&ldo;入了这魔鬼宫,要遭的天遣还会少吗?可天遣在哪里?在哪里?&rdo;抽出手指,大大地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将一颗颗美丽的琉璃珠强硬塞进他的股穴内。&ldo;啊啊──&rdo;星魁疼痛地呼喊。那琉璃珠有便於固定在发髻间的插刺,当珠子闯进他的股穴内时,尖锐的小刺扎到柔嫩的内壁,痛得他紧缩,但一收缩更痛了。残忍地漠视星魁脸上的痛苦神色,狐燊将自己的早已勃发的欲发抵在他溢出血丝的入口,低吼一声,在星魁的惊恐下,一刺入底。星魁闷哼一声,疼得脸色发白,十指成爪,紧紧揪扯身下的丝被,牙齿咬破了嘴角,血丝不断溢出。一把扯起星魁的发丝,狐燊腰下大幅度地抽动,将埋於他体内的琉璃珠更往里顶去,把身下的人儿扯磨得不成人形。&ldo;天遣?我的火儿啊,天遣为何迟迟不来?你可知,上天都沦陷了啊!&rdo;残忍的手段,温柔的声音,完全成对比。好痛!星魁几乎要死了!魔鬼在慢慢地吞食他!要同化他了!不──为何不能放过他!在痛苦中达到快感的巅峰,男人紧紧拥著他,在他耳边呢喃:&ldo;火儿,一起跟哥哥下地狱,好麽?哥哥,只有你了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