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三个月了吧?从冷院里出来后,已经整整三个月了。这些日子来,只要凌不羁一个指令,他便得乖乖脱了衣服躺在他面前,任其摆布。对于这种事,早该麻木了,不是吗?何况还有那冰晶般的男子亲自授他蛊惑男人的本事。也许是真的学到位了,否则……凌不羁何以对他的身体恋恋不舍,三番两次地招他侍寝。推开门,无声无息地进去。轻轻一瞥,只见凌不羁坐在桌案后,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拿着一卷文案,表情凝重。35b他默默地立在桌案旁,低头垂肩,听候发令。凌不羁没有理他,仍然盯着文卷沉思。书房里只有他和他,两人都没有开口,整个书房悄然无声。突然,凌不羁抬头问道:「你可有探清靳天尘的底细?」凌忆珏一怔,继而摇摇头。「砰」一声,凌不羁重重捶一记桌面。「是不知还是不想说?」揪着两侧的衣角,凌忆珏低语:「只有一次……他说他来自京城,其他的,我真的……试探不出来。他不常说话,我一个下人,岂能质问主人?」「哦,是吗?」起身,来到凌忆珏面前,轻轻地挑起他的下颚,眼里尽是嘲弄。凌忆珏被迫抬头,眼睑微垂,长长的睫毛覆去了眼里的光华。,凌不羁噬人般的紧盯着他,仿佛要在他脸上找出点什么,但凌忆珏平静如镜,没有一点波动。倏地,凌不羁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凌忆珏被他的猛力刮倒在地,半边脸红肿了。「贱人!勾引我还不够,居然还敢勾引他!」一脚踩在他的腰侧,怒火中烧。没有一丝怜惜,此时的凌不羁像毒蛇般死死地盯住地上的少年。如果不是手下密报他与靳天尘赤裸地躺在床上,他还真被蒙在鼓里。一直以为靳天尘对凌忆珏是不屑的。已经被弄脏了的人,洁傲的靳天尘岂会倾情于他。然而,他错了!错得离谱!当初就该想到,靳天尘向他开口要凌忆珏当小厮时,便该留心了。他有什么好?为何一个两个都喜欢他?父亲是,靳天尘亦是,就是连他都……如此下贱污秽的少年,长得又不是倾城倾国,更没有高洁的气质,就一张平凡普通的脸,平板削瘦的身体,为何总能引起他人的注意?是因为他的笑吗?昙花一现般的笑容……地上的凌忆珏蜷缩成一团,任男人对他肆虐。?被发现了!心里‐‐没有害怕。这是迟早的事,身在赤月堡,到处是眼线,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凌不羁果然大怒。他该得意么?平凡如他,竟「勾引」了两名卓越的男子。「你有什么好?」凌不羁揪一把他的发,拉扯,恨恨地低吼。他有什么好?凌忆珏闭了闭眼,发出沙哑的笑声。慢慢地,越来越大声,凌不羁听得大皱眉头。「不许笑!」大胆的东西,是嘲弄他么?凌忆珏忽地抬头,直视高高在上的凌不羁。「我有什么好?哈哈,我也不知自己哪里好!可是偏偏你们一个个都‐‐都像狼一样的扑在我身上撕咬!你们是男人,我也是个男人啊,凭什么我就该卑贱地被你们如此践踏!你喜欢靳天尘,却又防着他!真可笑。」「住口!」「以前,你喜欢爹爹,却不敢表明,胆小鬼似的躲在一旁,只会恨恨地瞪着我。我错了吗?我哪里惹着你了?就因为爹爹亲近我,我仰慕他,你便妒恨我,恨不得我死?可死的却是父亲!是你害死了他!」泪,滚涌而出,但依然不驯地直视凌不羁。「如今,你看上了另一个男人,同样没有胆子敞开心去表明心迹。你总以为自己掌握一切,事实上……一切从来不曾被你掌握!」「……说完了?」怒气不再,淡然地问。蹲下身,捏住少年的下巴,犀利地瞇眼看他。凌忆珏默然。凌不羁扯扯嘴角,阴沉地道:「你胆子大!真的很大!凌忆珏!我本以为你经历了这三个月,棱角都磨平了,只会张开腿勾引男人,想不到你还有脾性。我几乎要被你迷惑了,但可惜,只是几乎而已。」凌忆珏闭起眼,不看凌不羁疯了般地撕他的衣服。不管他如何反抗,到最后,受伤的总是自己,弱势的一方,唯有平静地受强者摆布。凌不羁撕碎了少年的衣服,在他仍有青痕的身上捏出更多的瘀青,两只手指一并拢,快速地捅进少年的后穴,当下少年痛呼一声。但也仅仅是痛呼,没有像最初那样声嘶力竭地叫吼,挣扎,看来真的已经习惯床第间的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