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谁有眉目吗?”
孟婉清问道。
许仙并未回答,而是盯着女人娇媚的面容,反问:“你觉得谁最可怜?”
孟婉清一愣,想了想说道:
“当然是秦香儿,本应该有个美好的未来,却因为她的叔父导致香消玉殒。如今她的家人都被人害死了,甚至以后连个祭拜她的人都没有。”
“对,她的确很可怜,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可怜。”
许仙叹息道。
孟婉清眉梢一挑,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许仙拿起那一摞笔录,淡淡道:
“秦大河和他儿子属于混子,平日里在县城四处偷鸡摸狗,或者去赌坊瞎混。可是
在六月初一,这两人却没有出现在镇子。
赌坊、码头、贫民街道等等,都没有人见过他们。包括六月初二和初三这两天。
所以从这一点便可断定,这对父子俩并非死在六月初四的火灾,而是六月初一就死了!
也或者,他们当时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
我倾向于后者!”
孟婉清瞪大杏眸:“六月初一就死了?那秦香儿的母亲呢?难道也是在六月初一死的?”
“不,她可能提前一天死的。”
许仙说道。
孟婉清听得有些糊涂了。
猛然间她想起什么,直视着对方:“不对,如果他们在六月初一就死了,那秦香儿呢,她是六月初二离开家的。”
“你还不明白吗?”
许仙转动着炭笔,嘴角笑容带着一抹苦涩。
“明白什么?”
孟婉清神色茫然。
渐渐的,一股冰寒之意顺着脊背爬了来,她的脸色变了,由红润逐渐过渡为苍白。
“你的意思是”
“没错!”
许仙点了点头,“杀害秦家父子俩的凶手便是秦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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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夫妻。
男人办公,女人家务,这情形莫名的和谐。
只是幻想归幻想,孟婉清虽然对于自己的婚姻怨言不已,也保留着少女时的期许。
但现实就像是一把锁链,时刻提醒她已经失去了感情自由。
只能想想就好。
“老了。”
孟婉清轻抚着脸颊,自嘲一笑。
所有的笔录许仙总算是看完了。
足足花费了一个多时辰。
抛去那些完全无用的信息,许仙专门筛选出了一些对案情有帮助的笔录记录下来。
“果然与预想中的差不多,人心难测啊。”
许仙喃喃自语。
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活动活动,结果刚站起身来腰部的酸痛感成倍袭来。
疼的许仙只能一手扶住桌子,另一只手用力敲打腰椎。
“你没事吧。”
孟婉清放下刺绣关切看着他。
许仙摆了摆手,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子,苦笑道:“没事,老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