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讲,便是前世的锦衣卫。
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自从先皇驾崩之后,冥卫便一直牢牢掌握在太后的手中,直到近年来才有所削弱。
如今冥卫正是参与政治斗争的利器,怎么跑到这破地来了。
许仙想不明白。
“你先回家去吧,秦香儿这案子其实也不急,能破则好,但其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捉妖。”
高元淳缓缓说道。
许仙细细品味着县太爷这话中的含义,抱拳行礼道:“卑职一定不负大人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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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竟期待起来。
而云绯烟也是侧耳倾听,想看看对方能作出什么好诗来。
许仙端起酒杯狂饮一口,望着船舱外静谧的夜色及黑压压的连绵山脊,缓缓开口:
“对面半山有个鬼,披头散咧着嘴。”
“一口吞下这老贼,口外只剩两个锤。”
“老贼这时有点烦,才知自己非猛男。”
“高喊这事不算完,临走不忘吐口痰!”
静!
船舱内一片安静。
苏巧儿张大粉润的唇瓣,望着摇头晃脑沉浸于自己完美诗词中的许仙,脑瓜子嗡嗡的。
“这是什么啊,有你这么作诗的吗?毫无逻辑,根本听不懂什么意思。”
女孩儿白期待了一场。
嘟着小嘴纤腰一扭,出船舱外烤鱼去了。
云绯烟也是颇为无语,那张普通的容颜绽放出带有一丝魅惑的笑容:
“能解释一下意思吗?”
许仙摇头:“此诗只可意会,不可解释,需要品,细品。”
云绯烟:“”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除了脑瓜子聪明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
脸皮厚!
没化的脸皮厚!
船只来到青云县,已是晚九点。
清冷的月辉倾洒而下。
一栋栋房舍里都已经灯火熄灭,只有廊檐下高悬的灯笼还散着幽幽亮光。
而在不远处,却是灯火通明的醉春院与一些酒楼。
青楼依旧未曾停业。
一对对艳红灯笼在月色下散出靡靡风情,秦淮河淡淡的雾烟拂动着女子们妖娆的艳曲。
灯红酒绿。
该唱的唱、该吹的吹好不热闹。
许仙走出船舱跳岸头。
注视着眼前这幕景象,莫名感慨,低声喃喃了一句:“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淮兰近酒家。”
恰巧跟在身后的云绯烟听到这半句诗,螓猛地抬起。
眸子里流光溢彩。
与云绯烟分别后,许仙与阿伟直接去了县衙。
这个时间段高元淳还未入睡。
许仙将调查的经过仔细陈述了一遍后,高元淳笑道:
“看来让你小子查案是对的,短短一天之内便收获如此之多,放你在这个小地方,真是有些屈才了。”
“都是大人栽培的好。”
许仙拍了个马屁。
高元淳笑骂了一句,才正色道:“听说冥卫的要来调查一个月前的醉春楼惨案,到时候你我的日子怕是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