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失去他了,彻底的失去。我可怜我自己。我不敢再戴他送我的玉佩,我怕我会想起他。我还记得他流在我身上的血迹,像他的身体一样,像他的语言一样,像他的手一样,冷冷的,冰冰的,我洗了很多年我都洗不掉那种感觉。我不敢再戴他送我的玉佩,每一次,我痛得不像认识过自己。利剑番外1那天陈东被他的导师追得满学校跑,满脸胳腮胡的马克思二世在他背后嗷嗷乱叫,「陈,陈,试验……试验。」陈东笑嘻嘻抛了句:「rry……」开着帅呆了的器张的火红宝马往机场冲。「fuck……」鬼佬怒极,重重地吐了口唾味,来不及反应就被清洁工抓住,又是一顿争辩。当张健坐上他的车就皱了眉,陈东说:「帅吧?前段比赛的奖品,嘿嘿,你男人我是不是出色得一塌糊涂?打败各国选手,勇夺世界冠军……」张健一坐上车就闭着眼睛,直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任他瞎嚷嚷。「累了?」陈东凑近。「叭……」一巴掌挥过来,张健不耐烦地说:「闭嘴。」虽然闪过了耳光,陈东还是忍不住嘀咕,「这都半年不见了,有你这样的吗?」张健这时烦燥地吹了下头发,头对着窗子闭着眼睛,他赶紧闭上了嘴,只好腹诽,这脾气一年比一年更糟糕,怎么得了。不像别的留学生那样,陈东因为卖了几个软件,专利权每年卖得好也有好几十万,加上别的七七八八的外快钱也不少,干脆在美国置了业,免得他男人因为嫌酒店和学校宿舍不清静,而租住的房子,得……陈东第一次租的房子的房东很喜欢他,有事没事就爱送个甜点什么的,而这祖宗当时脸色就很不好看,所以拼命写程序,就为了买个像样的房子,可他呢,住了新家,也没见他脸色变好一点,那天等着他来美国俩个人第一次入住新房,他就鼻子哼了哼,陈东都不知道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根本没法想他在想什么。「累了?」一到家里,看见张健躺沙发上,陈东有点狗腿地凑过去捏着肩问。「嗯。」张健就淡淡地应了句,眼都没睁开。捏着捏着陈东就很色情,手都钻进了衬衫里,捋拔着胸前的颗粒……见张健没反应,恶胆横生,干脆轻巧地把衬衫揭开,嘴凑了过去。张健没有推开他,只是在陈东呼吸渐浓时他的脸给抬起,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像哄小孩子,「我饿了。」他的眼睛是大小适中的那种,里面冷淡,冷淡得像清晨的湖面一样冰冷也清澈,陈东根本没法拒绝他,看了看自己裤裆处的隆起,苦笑了下,「想吃什么?」「随便。」张健站了起来,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边往楼上走去。陈东知道他是去洗澡,无奈地耸了耸肩,去厨房准备吃的。当冷水打到头上时,张健细不可微地叹了口气,禁不住陈东的软磨硬缠,还是来了美国看这厮,尽管踏进机仓那刻他都想把腿收回打道回府。「张健,别冲冷水……」声音从楼下传到了楼上,这是一个适合两个人居住的公寓,二层楼,为了配合他的喜好,陈东把二楼设置成卧室跟书房,极大的空间,楼梯开在中间,左边是床,对着一个偌大的阳台,阳台上是草木花滕植物类,一片生机盎然;右边是书房,两面墙是书架,二台台式电脑跟两个笔记本摆在了中间,还有一个吃茶点的小桌子,只坐得了两个人的小桌子。张健没理陈东的叮嘱,用冷水洗完澡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把浴布往腰间一裹,走到电脑桌前,看到有烟盒,拿出来抽了一根。陈东叮咚叮咚跑了上来,高大的帅气男人往他头上一撸,皱眉,「又冲冷水了?」张健抬手,挡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到床头,支着一着腿看着窗外吐云翻雾。「别抽了,要吃饭了。」陈东走近,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张健偏过头,冷冷淡淡地跟他的舌头纠缠了一翻,当有了温度就快要翻滚时他抽身,往楼下走去。陈东看着他瘦削白皙的背,还有那欲坠未坠的浴布,原本无奈的情绪看到那性感的股间时变成了下腹的灼热感,不由得又吞了吞口水,恨恨地在心里骂了声「妖精」。他跑下楼,一路捡着张健脱下的衣服,放到了洗衣房,张健正打开落地窗,对着一片苍绿和巨大的蓝天白云遥遥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