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我闻著他的气息,我真把自己给埋了,他给了我理由,然後让我坦然地卑鄙……我的唇漠不在乎触过他的嘴,一片轻柔过後,我屏住了呼吸。&ldo;张健……&rdo;他睁开了眼,声音带著困意,他的眼睛却慢慢,慢慢地眨著,然後里面一片清澄。&ldo;啊……&rdo;我打了个哈欠,把头枕他肩膀上,&ldo;怎麽?&rdo;他顿了顿,摇头,&ldo;没。&rdo;他偏过头,看著窗帘半会,然後他转头,轻声地说:&ldo;还冷不?&rdo;清晨的空气带著冷意,我的手臂摊在被子外头,那是我想让寒冷让自己不要理智全失,他把我的手拉回来,抱住,说:&ldo;冷,再睡吧。&rdo;他抱住我,头偏过要睡,要把刚才当做没发生过。在他转头时我对住他的眼,深深看进他的眼底,他眨了眨眼睛,我们的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的每根睫毛,他眼睛里的干净,他没有移开视线,对视半会,他说:&ldo;张健……&rdo;我微微抬起头,然後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隔著眼睛处的一厘米。我听到他说:&ldo;张健……我想吻你。&rdo;我抬起头,吻抵住他的嘴,碰上那两片微冷的轻柔,然後我听到自己说:&ldo;是这样吗?陈东……&rdo;轻触即开,陈东傻傻看著我。我翻过身,背对著他。&ldo;张健……&rdo;他的手伸出来,在我的腰上一用力,一转身嘴被堵上了。那是从未体会过的激情,当我们喘著气分开时,陈东说:&ldo;这不对。&rdo;他的脸是红的,可他的眼睛却是冷静的。於是,天堂地狱不过顷刻间而已,我冷笑一声,再次背过身,把他的手拉开,&ldo;睡吧。&rdo;再过了几秒,只听了轻轻的一叹,他也背对著我,彼此背对背,听见他说:&ldo;张健,我们是兄弟。&rdo;是兄弟?骗鬼去吧,我把牙给咬得崩得快碎了,把变得狰狞的脸埋在枕头里,如果可以,我真想生吃了他。&ldo;张健……&rdo;他又翻过身,抱住我,在我耳边说:&ldo;我们是兄弟对不对……&rdo;他的声音里有著哀求,还有不解。我真想怜悯他,他跟我不一样,我是变态,他不是,他顶多也是一个处在性萌动期间的热血少年,谁都可以挑逗他,可我不会怜悯他,他一而再再而三招我这变态,他要付出代价。&ldo;是兄弟。&rdo;我平静地说,把手伸向他的底裤,握住那处温热的跳动,舔了舔他的耳垂,抬眼看他,&ldo;既然是兄弟,互帮互助应该不为过吧?&rdo;他抖地一僵,然後反应过来就是把我压在他身下,&ldo;张健,我忍不住了……&rdo;我们之间除了底裤,别无他物,肉体的欲望本就在蔓延,再经挑逗,又有几人能逃得过?指尖在他的背下划下痕迹,陈东,一开始你就不能来招我,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口水顺著嘴角落到了枕头间,陈东像饥渴的兽压得我不能动弹,舌头缠绕著我,除了酥麻还有些微的疼痛。&ldo;真滑……&rdo;他的两手都在滑动,他在骂嚷:&ldo;张健,你他妈的太招人了。&rdo;他在我身上磨蹭,声音全是撩人的渴望,我喘著气回应著他,他话一完就又往我口里钻,口水泛滥,我轻微一咽,咽下的却是他舌头上的唾沫。那种口水交融的亲密让我浑身发抖直冒鸡皮疙瘩,无知的陈东舌头还在我的口里,他紧抱住我,&ldo;张健,我想要。&rdo;我狠狠揪住他的头发,他不是同性恋,对,很显然,他对这方面无知可我不,我踹开他,伸出身子,他早就被欲望折腾得没有理智,以为我要逃,在身後抱住我的腰,我没力气再踹他,只好尽力伸出手,把对床上自己的背包勾过来,拿出护手霜,才一拿到手,陈东就又把我翻过压在了我的身上。他还伸著舌头向我的嘴钻,妈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怀疑这厮吃了十吨春药,比发情的猛兽更兽类。把护手霜挤在他的坚挺上,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头远离我,我的喉咙早就嘶哑,问著最後一遍:&ldo;你想要?&rdo;他的脸因为疼痛有一点扭曲,但却毫不影响他的英俊,是的,他是个英俊少年,我他妈的爱他,就算勾引,我也让他落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