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范中将爱自己顺路,谁也没办法,只好让他们将军浪费著宝贵的时间去&ldo;顺路&rdo;。但买回来了,其实也不一定能讨得了谭大爷的高兴,往往这爷只吃一口,又琢磨著他的生财大计去了。忙得比范中将还责任重大似的。谭老大一年在家住的时间不长,近几年好多了,以前一年大概有三四个月,现在上升到了七八个月。在家时间一长,范中将的宠爱似乎也随著时间长度增倍了,有时出去吃个饭,都恨不得把谭老大包得像个棕子一样抱在手心里。如果不是谭老大不从,可能他也就这麽干了。往往这个时候,谭老大就会脸容扭曲,叹气说:&ldo;为了这麽点好,我算是把自己一生都给交换完了,我怎麽这麽好打发?&rdo;一说完,又高高兴兴地扭曲著脸,去荼害范中将的手下,在人家将员例会时,一个劲地往范中将身边蹭,有事没事的盯著他瞧,然後时不时的一本正经送上个吻,弄得那帮正经惯了的军官跟著他一样脸部扭曲。但这日子就算让谭老大奔著能多恶心就多恶心人的行动过去了,范中将一点也没有阻止,尽管不言不语的没有发表任何议论,但那张棺材脸下,还是有种让人觉得他相当乐意享受此等情境的意向。日子说穿了,你让它难过它就是难过的,你想要它好过点,你就强挺胸脯,伪装没有伤害过往,这日子也还是可以过得好的。端看你,想不想让生活主人公中的另一个人能不能得到幸福。谭老大的心其实太硬,他手下犯下了不少血腥,怎麽样也是离无辜两字十万八千里了。但对於范宗明,就像虎毒不食子的天性那样,他是万万都舍不得让范宗明真正为难的。小的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对任何一个人释放这样的感情。但长大後,成人的世界不存在纯粹,没有人想看到那麽炽热的爱的。范中将想要他那样的爱……可是世俗逼得他没有他途选择,他们终归是走上了最辛苦的那条──伤痕累累的那条。谭老大很久以後懂得了这些之後,心里的酸苦要说没有那是不可能,但更多的,也许是把掩藏住的爱意释放了一点点出来。有些高兴,需要两个人才能存在的。范七妈偶尔找谭老大回去吃饭,没有以前那些暗中明中的为难,倒是说:&ldo;要常吃饭,记得保重身体,哥哥这麽多年,为你操的心不比他的军务少。&rdo;谭老大吃著范七妈亲手!的面条,笑著连连点头,&ldo;妈,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什麽事都会指使他去做,绝不把他当外人看。&rdo;吃完面条,擦了嘴回家,一进门就脱著大衣一幅大佬样,对著下楼的范中将说:&ldo;来,帮爷脱衣服……&rdo;范中将从善如流,能吓死一片官员的脸上没有表情,走过来就帮著谭大爷脱外套。谭大爷顺势调戏,&ldo;怎麽样?想爷没有?&rdo;嘴角那坏笑,生生一幅调戏良民的恶霸样。&ldo;想了。&rdo;范中将一个低头,就狠狠吻住了谭大爷的嘴,於是,良民不再,变得恶霸了起来。吻完,范中将捋著怀里人的头发,又恨恨骂了句:&ldo;兔崽子。&rdo;等了那麽多年,又等到了生命中那抹亮眼光的重现,任谁也无法掩饰心中的狂浪。谭老大在他怀里吃吃地说,笑得眼睛里都有亮花。这麽多年,谁说不辛苦,可是,自己这麽爱他啊……怨恨还是挡不住爱的力量,到头还是希望他高兴。只有他高兴了,自己才能高兴。不是吗?谭老大手下外面有两员大将,一人叫a,一人叫dh。a这人说实的有点怪,平时最爱拿枪射人,只要谭老大超过两个月不带他出去谈生意,他心里就堵得慌;dh就不一样,dh是来了谭老大手下才爱上a的,他爱a这个怪胎,於是每次都不希望a出差,因为a杀人之余往往只顾死人多少从不顾自身安危。这天,dh就跟谭老大进行一次亲切而友好的会谈,希望他的老大这次不要再接南非方面的生意了,那边一国家内战打得水深火热,连只蚊子死了都不是人拍死的而是被炸弹子弹误伤而亡了。&ldo;他不能去啊,老大,上次是他上的我,这次该我上他了,他要是走了,我的性福怎麽办?我一没了性福,要是跟我党谈判有所失误该怎麽办才好啊?&rdo;dh说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就差一步这些眼泪鼻涕就真能真身上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