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叔叔推了推眼镜,严肃地摇了摇头,尔後很酷地推开他的手,结巴著说:&ldo;我……我要回试验室了。&rdo;被用完了的谭少哀怨地看著他离去,再回身,给单子的专家们都一哄而散了,只剩他跟手下们大眼瞪小眼。&ldo;看什麽看……&rdo;谭少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那张纸,大吼:&ldo;还不给这些祖宗把东西要来。&rdo;美国那边自911後,严得恨不得在每个国民眼里都装个监控器,弄批军火原装零件出来,简直比拍套他们总统的gay片还难,谭少简直就想把要东西的专家叔叔给弄没了,免得老是出些难题让他烦。还好,其它几位要的东西都不过份,费些脑子倒是可以弄齐,谭少打了几个电话,把难解决的都给解决了,最後手里最剩那位研究新式武器的专家叔叔的单子,他看著叹息了好一阵。这时,车开到了最为癫跛的山路上被冲击得弹跳了几下,谭少在车後座也被震得东倒西歪,手里的单子一个没握紧掉到了车面地上,他立马破口大骂:&ldo;会不会开车啊?不会给我滚回家抱婆娘哭去,别给我丢人现眼。&rdo;司机被骂习惯了,黝黑的脸上依旧一片冷酷。倒是谭少骂爽了,掏出轻易不掏出的卫星电话,扯著嗓子说著破广东话,&ldo;喂,何爷啊,我啊,七爷啊,跟你有话讲啦,有没有时间啊?&rdo;何爷也在那边吼:&ldo;七爷啊,你怎麽样了?山里的生活怎样喽?你是不是被养得山清水秀的?&rdo;谭少痛苦,这流氓果然不能有文化,一有文化肯定不伦不类。他咧了两下嘴,排解了下痛苦,才跟何爷说:&ldo;我要式的原件,美国兵工厂的,你能帮弄下不?&rdo;&ldo;呵呵……&rdo;何爷回以他笑,&ldo;那当然好讲啦,咱们是兄弟嘛,成,你要多少,报个数,回头把钱给我,就算是去扒小布什的内裤,咱也帮你去干。&rdo;谭少听得心灰意冷,钱啊钱啊,这万恶的钱,跟何仲要货,简直就是又再次强奸了自己的瑞士帐户一样,里面又要再被干得像再次掏空了。挂了电话谭少心情明显不好,回了寨子,背著手弯著腰进了自己的房子,一见他进了阁楼,楼下的陈见涛问参驮,&ldo;又被削了?&rdo;&ldo;嗯。&rdo;参驮冷冷地应了声,拿著刚半路上谭少要他下去拿枪射来的兔子去了厨房,顺带下达厨房谭少的命令,这几天,锅里的油要少放点,盐巴也要少放些,蔬菜可以吃野菜,肉可以自己拿枪去山里打,总而言之,这个月的补给是不给钱的,厨房自己看著办。谭少回了房,拿开地图看最近有没有钱可以抢,可他手指轮番在纸上摸了个遍,发现周围能黑的基本上都被他黑了。可钱还是不够啊,厂子还在初始,那些个专家跟祖宗似的,一张口要个货就是得花上千万上亿的,他就是天天抢钱也不够花的啊。他郁闷得要死,打开电脑又去数自己帐户里还剩多少,发现自己这个月连百余手下的工资都发不出时,都恨不得……恨不得打那黑粉的主意了。可是,这念头也只想想,他也真不管去卖那东西,免得後头被那人知道了,自己可不是被揍得半死吃不了兜著走那麽轻了。又过了一阵,谭少在自己自己&ldo;忌日&rdo;这天,跟阿三胡子推荐过来的人交了批货,只是对方不上道,免不了又是场恶战,子弹满天飞舞了好一阵,才把那边的人都给收拾了。陈见涛见了一地的印度人,又赶紧打电话给胡子,让他也黑吃黑,把那边的地盘也给吞了。谭少其实也够郁结的,本来这次他想正正经经做次生意的,哪想到,自己不算计人,别人就来算计他,还在他地盘上。妈的,谁说混黑道的人头脑就阴险了?这大脑发胀一时发蠢的人多得是,尤其是卖粉的,以为自己够黑够阴险就老想著算计别人……这不,一下子就被别人算计了。害得谭少只好接受阿三胡子送地来的谢礼,好几个亿的黄金,够他又能开支一段时间的了。於是,谭少喜滋滋地接受了自己的&ldo;忌礼&rdo;,不过自己以身犯险也在当时的枪战中伤了条胳膊,但这也无损於自己查看帐户余额的心情。谭少心情一好,头脑也容易发胀,一不小心就在网上联系上了张健,第一句话就是:&ldo;我哥怎麽样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