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静世几十年的岁月里一直当兄长,一直当最好的朋友,一直当最忠诚的朋友的穆青松摇了摇头,失笑说:&ldo;好了,知道了,决定了结果之後我会把所有资料都给你过目的。&rdo;萧静世这才满意,在临关闭视讯之前又不免担扰地说:&ldo;你别被别人骗,现在的人都好不单纯。&rdo;穆青松摇头笑著,比不单纯?谁能比他们更不单纯?他断了网络,在那头消失。这边萧静世咬著丸子若有所思地嚼著,咽下,回头跟李厉说:&ldo;是不是到了最後,我什麽都没有,连穆青松都不跟我混了,你还会在我身边?&rdo;听到这有点没提示的疾,李厉挑了挑眉,&ldo;嗯?&rdo;了一声。&ldo;如果你不离开我,&rdo;睡得很好,被安抚得很好,吃得也很好的萧静世一点脾气也没有,很平静地说,&ldo;我死了的时候也在我身边,我就什麽都听你的,你要我怎麽样我就怎麽样,我什麽都听你的,好不好,李厉?&rdo;李厉吻他的额头,吻了几下,身体往下滑了点,等两个人一人头靠著沙发的面,背靠著胸亲密地在地上躺下时,他才跟萧静世说:&ldo;你当然要听我的,回来的那天我就在想,你要是不听我的,再惹我生气,再让我觉得你不可靠,你就把你真的丢了……&rdo;&ldo;但你爱我,&rdo;李厉吻他的太阳穴,他的眼角,他直挺的鼻梁,他性感嘴唇的唇角,他那坚韧的下巴,一一全部吻完,他才接著说:&ldo;所以那时我在想,只要你爱我,只要你听我的话,做到这两点,就算是地狱,我都会跟你一起去,你变成什麽人都不重要,因为你总是会知道,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哪怕,下了地狱我们会遭焚火报应,可就算是被焚烧一千年,一万年,永世永世也被报应,我都不会离开你,你知道吗?嗯?我的小疯子?&rdo;艾伯特第二次敲响那个人家的门,是在一个有著明媚春光的午後,他手里还带著一个他那蛋糕手艺被镇上人津津乐道的母亲亲手做的蛋糕。没有人不喜欢他母亲的蛋糕,他也希望像他母亲所说的那样,没有人像抗拒她家小艾伯特如同阳光的笑容一样,那个人也无法抗拒他。可是,当他笑容满面敲开那家人的门,面对一个面容英俊的中国人时,他的笑容还是滞了滞,随即他扬起了更热情的笑容,说:&ldo;你好,我叫艾伯特,就是不久前被你们救的那个人,我是来表示感谢的,请问我可以进去吗?&rdo;进去了,就可以看到那个人了!艾伯特快乐得快要在心底哭泣。&ldo;你已经表示过一次了……&rdo;也许艾伯乐的母亲知道她的儿子没那麽受欢迎也许会伤心,但事实上,确实不是谁都喜欢艾伯特的阳光笑容的,至少眼前这位明显不是,他不但不让艾伯特进房间的打算,并且还说:&ldo;先生,如果你再来一次就是骚扰了,我想我会报警。&rdo;艾伯特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个人所说的报警是较含蓄的说法,要是按他前一次所看中的先生的打算,是不介意多花点钱请个人把他了结了。可怜的艾伯特小先生,本来还想恳请一翻,但在他所面对的人的眼神下,他还是觉出了几分不友善,放下蛋糕,再次走了。依然,他门都没有进去一步。李厉回屋,看到萧静世扯了扯嘴角,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又在透著阳光的玻璃窗边看著文件。这几天,他倒是愿意看这些了。李厉也不介意他抢他的事干──萧静世对他的马不再那麽感兴趣之後,每天都腻在他身边,如果不干点别的,在这幢房子里也没有再适合的消谴。他阵子他粘自己粘得有些过份,连喂马都要拉著他一起。当然,他把这一切表现得漫不经心,漠不在乎,像是只是随意出现在他周围一样。李厉想,可能是接连几天的外人又刺激到他了。黄昏时,把公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李厉站起,&ldo;去跑一阵?&rdo;萧静世见李厉要跟他同去,点了点头。两人换好骑装,萧静世跟著李厉下楼,在後面看著著骑装的李厉的屁股,眼睛微微眯起,想著晚上要用什麽姿势好。如果可以,也可以到林间来一次……想到这,他回过头,去卧室拿润滑剂。拿好下来出门,看到李厉正站在门口,他的对面,是上次瞥过几眼的当地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