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才不会就一次,&rdo;萧静世冷笑出声,被人上的提防让他的脑子瞬间恢复了点往日的智商,&ldo;你会上了一次又次,骗我说你爱我就要上老子……&rdo;&ldo;哦?&rdo;李厉挑眉,轻吁了口气,把手指拿出来,翻身坐到了萧静世的腹间,弹了弹他那里,又低下身,轻轻地笑了一下,用故意带著魅惑的口气轻声地对他家的小疯子说:&ldo;那如果不是骗呢?&rdo;小疯子吞了吞口水,犹豫了一下,只一下,理智又回笼,想拒绝,但又舍不得不是骗的我爱你,闭了闭眼壮士断腕般说:&ldo;以後再说。&rdo;李厉好笑,下这麽大的本钱也只得了个以後再说,看来疯归疯,骨子里的霸道不肯吃一点亏的本性一点也没变。他没动,也没去吻那近在眼前的唇,萧静世有点著急地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顿了几秒,见李厉还是没有动,有些按捺不住地低吼,&ldo;你还做不做?&rdo;现在停顿个鬼?他刚润滑了算怎麽回事?不是要跟他做吗?他怎麽还不动?萧静世的眼睛越瞪越大……李厉闷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头,&ldo;躺好。&rdo;一直躺得好好的萧静世冷嘲地哼了一声,等到李厉的手一碰到那根时,他哼哼了两声,待到李厉扶著那里进去那紧绷温暖的里面时,他已经轻声地呻吟了起来,眼角都泛红……一等到李厉全部坐下,知道不会再伤了他时,病猫不再伪装虚弱,瞬间摆脱僵尸行列,双手扶著李厉的腰,他的胯往前凶猛地一顶,直把李厉顶得在空中弹飞了一下……这下,萧病猫满足地舔了下嘴角,抱著人的腰坐了起来,他靠著床头,两只手坚定地拉开李厉的两腿,把自己更往里面插进去,然後再抽出来……过了几秒,他的一手伸到李厉的身後紧紧抱著他的腰,把李厉死命地往他那里压,捅到他最深处‐‐那种紧紧包裹住他的窒息感让萧静世觉得有无数的光芒在眼前闪耀,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让他在那刻屏住了呼吸。&ldo;啊……&rdo;粗粝的一声喊叫之後,萧静世被李厉在背後拍了一巴掌,然後腰杆动得就像发电机一样一刻都不停,他死死地捧住李厉的屁股,狂乱的眼睛里全是被刺激到完全没有丝毫理智的欲望。李厉的气息也重了起来,他家小疯子再明白不过他的g点,每一下都顶到那里,本来应有的疼痛在快感下都化为了衬托更大快感的感受,当萧静世粗鲁地抽出再狠狠顶进时,那种伴随著疼痛的快感让他的前方绷得紧了又紧,在几分钟後,在萧静世的又一个直接粗暴的撞击後,他就那麽泄了出来……可他的发泄一直都没有让那只欲望中的疯子停下动作,他甚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李厉都必须紧紧抓住床头才不从这王八蛋的神经病身上掉下来……房间里,那两具肉体狂烈的啪啪击打声会让最狂野的荡妇都脸红,在越来越淫秽的声音里,终於声音在某一秒戛然而止,随即……那在某个人体内射出一波又一波精液的男人死死地抱著他身上的人,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拼了命地呼吸著……而他身上的男人的项背,那些如小水滴一样的汗水不断地如针一般冒出皮肤,汇聚在一起流成了小小河流,往两具身边的交合处流下,伴随著冒出来的精液与体液,最终流至床单上……萧病猫在农场呆了一个月後,身体明显好起来了。这时马匹也送了过来,他甚至能去训那两匹明显有点小性情的马──可能这人这辈子就没有没脾气过,如果是个人跟他一样脾气,他肯定是灭了,换了他衷爱的马,倒是越瞧越喜欢,恨不得它越有些小性子,除了自己没人训得来,骑得上才是好。李厉哪会不懂他,来的三匹马,他一匹也没打算动,让萧世静自行折腾去。这周围除了有群会生蛋的鸟,一群有些连名字都要上网查才知道的动物外,什麽毛线玩意都没有,萧静世见李厉有绝不带他回到繁华都市之意,连反抗都懒得反抗了,恰好来了马,他每天早起晚熬的把时间都耗在马厩里。见他新鲜,李厉屁都不放一个,每天做做饭,把人捉回来按时吃完饭之後,也不管萧静世怎麽去野。到了这月中旬,萧静世跟他的三匹爱马你侬我侬得很,这天中午他正骑著其中一匹叫闪电的马回来,依依不舍与它告别,回到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