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敢反抗,只能任我在他身上作恶,身下动作不停歇,粗鲁地「嗯」了一下,随即专心致志地抽动著,没有丝毫分神。我翻翻白眼,童子鸡的毅力果然可怕,都这麽久了还不泄。床单湿透。他的头发湿得能滴下水,水顺著他的脸流下,全身一片水渍。我倒在他的身上,他身体的高温覆盖著我,我喘了好半晌的气,才回过点神。他的小腹处全是我喷射出来的液体,而他那里来不及抽出,在我默许下射在了里面,他把头闷在我肩窝,良久不动。我拍拍他:「带我去洗澡。」那东西不能留在体内太久,会闹肚子。在浴室里我告诉他怎麽清洗我那里,他听了默不作声地拿著莲蓬头跪在我後面,让我扶著墙壁,在後头清洗。他的手指探了进去,就著温水,慢慢地,极度轻柔地……到了床上,我全身无力,不由得感叹今日不比往昔,以前再疯狂也能有力气爬起来继续来一场。床铺湿了,聂闻涛把我放在了沙发上,拿了床单换下,我顺手捡起被扔到沙发边上的手机,看了一下,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而手机里显示未接电话二十多条,亏得手机电池没爆掉。「迟到了。」我对走过来的他摇摇手机说,然後打了个哈欠,「你忙去,我睡会。」他没看手机,抱了我到床上,蹲在床边,看著我,黑蓝的眼睛里又折射出只有我倒影的光芒。「去忙吧。」我摸摸他湿湿的头发,刚在浴室里他放我坐在洗漱台上只顾著擦我的头发,却忘了把自己的一身湿渍抹去。他伸出手,在距离我手处稍迟疑了下他看著我,缓缓地把手伸过来用麽指和食指揪住我的无名指,紧紧的,不容人挣脱的力道。我微笑:「去吧,我在这。」他穿了衣服,走到门边,又折返回来,低著头,看著地板。半晌抬起头,那张纯男性的脸上一片平静,他说:「你知道,我爱你。」六个字,他说得平淡无奇。我听了觉得也很平静,告诉他说:「我要你爱我。」天之大幸,他如此爱我。他走了,我睡了,空气中似乎都能闻著他的汗味。过去,终於不在梦魇里呈现。王双唯,你何其有幸,被他这样爱著。正在和工人一起装卧室隔离玻璃的男人,穿著紧身背心,匀称的肌肉展露无遗,我吞吞口水,不让自己看起来像性饥渴的色狼。赤著脚踩在黑胡桃木地板上,满意的跺跺脚,真好,可以满屋子乱转不用穿鞋了。我对以前的水泥地没意见,就是扎得脚有点疼。我最後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摸了把他的屁股,再去冰箱拿喝的。那男人淡淡的看了我眼,走了两步,他说:「小心点,有钉子……」大胖手里拿著扳手挤到厨房,我刚好开了瓶水住口里灌,那小子嘿嘿直笑:「王哥啊……」我看他笑得猥亵,挑眉:「什麽事?」「你和大聂……嘿嘿,」大胖傻笑,「那个了啊?」我疑惑:「要不你还认为怎麽样?他找别人了?」靠,这麽明显的痕迹,他那肩跟脖子都给我咬得惨不忍睹,居然还有人有疑问,老子做得不够明显?我还以为是个人都明白那小子被我吃了,虽然技术上来说是我被他上了,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反正是我在他上面不是?「没,没,我就问问,问问罢了。」胖子直摇著手,扳手差点打到我头上。我笑骂:「小心点……」「对不起啊,对不起,王哥,那个……」胖子整整脸认真地说:「你知道大聂的,像你这麽聪明的人也应该明白大聂的心思,他为了你……是什麽都肯做的。」我拍拍他的肩,表示理解,往外边走去。「王哥,你知道为什麽大聂要住在这个仓库吗?」胖子在後边说了这麽一句,我停下脚步看他。「你不觉得这里熟悉吗?」胖子问我。我挑挑眉,仔细想了想,没什麽印象,笑著耸耸肩,看向他。「你可能不记得了,」胖子苦笑,提醒我:「高三那会?你跟吴二少爷回来那次?」我在回忆里搜索,高三?吴起然在他哥那里受了刺激犯浑跑了出去,我跟在他屁股後面,总算把那个跑到深山老林里玩跳崖的家夥给揪住,另外还陪那个变态在那连鬼都看不见一只的地方玩了半年的自然心灵治疗,回来还害得我重修了高三,而那年吴起然随後就去了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