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一个字吼得我肝肺一阵的不舒服,那让我想一把踢出门的人不识趣到了极点,这时还要跟我抬杠。李越天皱了眉,一把揪往王双守,踹了他肚子;再一把拖住了他往门外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一分锺,他独自回到了客厅。一米九的王双守就这样傻愣愣地被解决了?看来,就只有我退化了……该怪自己现在就败在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李越天瞧了眼在地上睡著的吴起然,再看看桌上的刀子,冷冷地一笑,我懒得跟他说话,回房间,他跟了上来。躺到床上,吃了止痛药,把衣服脱掉,仰躺著,想继续睡,李越天坐在床边,从头至尾看著我的一举一动,这时才说:「跟我去医院检查。」「没什麽事,你别折腾我就好。」我在含糊地道,嗓子真坏了,说话真辛苦。李越天不说话,我当他不存在,寻找睡意,渐渐地睡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在睡梦中,有个声音问我:「要怎样你才甘心?」时间这个东西,轻而易举带走爱,恨却能挣扎著存留下来,於是更多时候,恨比爱坚强,更加铭心刻骨。李越天在我这待了一晚,临走时在我头上吻了吻,我闭著眼睛一直装睡。当我从床上再度爬起来时,我的住处来了不速之客。门铃在响,响到李越天的车子在我门前没停一分锺没见著罗白就又急速开走,我抵住门给了他句话:「李越天,你那边没收拾好别来找我,我没事不想惹一身骚,再有这麽些事情,我离开b城。」李越天冷了脸,车子开走,转弯时车子擦著地面时响得刺耳,显示著主人不悦到极点的心情。我看著车屁股冷然,事情,混乱却有趣之极,一切如我所想。李越天此时又何尝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要他那边不好好给我个交代,我断断不会如他的愿。他原本想等著我示弱,好把事情在他的掌握之下解决,鱼与熊掌他都想兼得。罗白是他的事业夥伴,温森那边更是他家世交,下手再狠他也会有余地;他之前那些话说出了口,就等著我松口给他留余地,让他好把事情在一定的安全范围内解决了。却没想到我咬住不撒手,此时,他生气的怕不是温森那边的麻烦,而是,我已经不再为他著想。他绝然断了温森,行动之快行事之狠就是在说明给他妈看,他非我不要。想必是要让老太太彻底接受他跟我的关系,而不是在我们之间再作梗;更是作给我看,用行动表示他只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