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抽一抽的疼,我坐回沙发,冲著林简吼:&ldo;过来,帮老子找药……&rdo;林简前後瞪了几眼,在我怒射了几眼过去後灰溜溜地过来:&ldo;老大,什麽药?&rdo;&ldo;止头疼……&rdo;我捧脑袋倒在沙发上,丫的,一巴掌打得头晕,加上那麽一冲动浇了冷水,再加上外部一刺激,老子不犯偏头疼才怪。&ldo;啊……&rdo;林简手忙脚乱地在桌子上找,不是的就往地下丢,极有效率地在十几秒後找到了个白色瓶子嚷嚷,&ldo;老大,是不是这个?&rdo;我微张开眼,李越天带著他那两个手下滚了,在我爬上床闭目不语之後。林简把地上的药瓶捡了起来,就算换了心脏,我这辈子也终是药罐子一个,一切都是惨痛代价,就是想忽略,现实也血淋淋的摆在那,让你动弹不得,无处逃避。林简拿了毛巾擦著嘴角的血渍,说:&ldo;老大,你招了个要命的。&rdo;我懒得搭理他这话,扯过笔记本,问他:&ldo;你侵入集天公司的事是不是露馅了?&rdo;林简的脸刹那扭曲,把手巾扔到桌上,把手一摊:&ldo;老大,对不起,搞砸了,我没比姓聂的强多少……可那婊子养的我跟他多少年的交情,没想到还是把我卖了。&rdo;我冷嗤,没什麽好怪的,如果一向谨慎行事出有的林简都著了道,只能说明李越天这人太过深沈,我不认为他会有对我会放松些许的提防,或许,让我难堪及痛苦是他所想到的最好折磨我的乐趣……再说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我从来没想过瞒天过海,虽然也存在过一点侥幸心理,但还是没想到有这麽快。&ldo;攻击他公司的数据库,给我下你所有能行的病毒。&rdo;我尽量轻描淡写地说。&ldo;老大,这不明摆著……&rdo;&ldo;得了,别傻了,这不都明摆著了,怕什麽怕。&rdo;林简点了头,话也不说了,进了他房间,对著十几个屏幕十指飞快动弹,闷头做事。不到一天,李越天又带了人闯进来,林简在门口挡著不许进,最後以他跟新跟来的两人奋战而李越天进入以告终。齐刷刷的十几人跟在李越天後面涌进来时,我正在屋後晒著夕阳,眼睁睁地透过落地窗看著他领著那帮人非法入侵民宅,怎麽著都想不透,这个男人跟谁都披著他那层人模人样的皮讲感情讲义气还讲道德,怎麽到了我这什麽卑鄙手段都给用上了……丫,改天一定要去上柱香,假如真有神,我就这辈子不指望了,我就指望著下辈子跟所有的辈子别碰见这男人,永生永世都别,所有的心狠手辣都冲我来了……实在是消受不起,也要好好查查,妈的是不是前世我杀了他全家还把他奸了千儿万次的……&ldo;是跟我走出去还是我弄你出去?&rdo;李越天推开窗子,半边脸被墨镜挡住,我只看得见他那薄唇里冷然的吐出这句话,一身黑衣,夺命罗刹一般站我面前。我扫了眼他带来的那票人,打了个哈欠,拿著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看著他笑:&ldo;还是叫警察来吧。&rdo;林简被人抵著脑袋拖到了我面前,李越天冷冷的说:&ldo;走还是不走?&rdo;林简一听抬起头吐了口血喷到挟持他的人身上,冷笑著说:&ldo;贱货,放开老子……&rdo;那高壮的男人脸色未变,拖著臂膀一拽,胳膊脱臼的声音难听的响起,嘴角被他咬著血汩汩的流,他从十一岁就跟我,从没在我眼皮子底人被人这麽折腾过。我微笑,看著李越天,耸耸肩,不说话。当下林简被那人狠狠一脚踹到地上,整个五体投地,脑袋磕著地发出声响,後脑勺的那把枪还不依不挠的跟上去抵著。李越天站立著,俯瞰而下的看著我,等著回答。我觉得我其实应该不要再跟李越天牵扯的,可他总是有办法让我对他撒不开手,以前是爱,现在是……恨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