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这小子从小时就是不识趣的人,这下更别指望他有所长进:&ldo;他是谁?怎麽平白无故地就进来了,我要报警……&rdo;妈的,真不想承认这傻冒是我弟弟,吼:&ldo;滚……&rdo;&ldo;你只会说这句……&rdo;&ldo;咳咳咳咳……&rdo;一个字吼得我肝肺一个阵的不舒服,那让我想一把踢出门的人不识趣到了极点,这时还要跟我扛台。李越天皱了眉,一把揪往王双守,踹了他肚子,再一把拖住了他往门外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一分锺,他独自回到了客厅。一米九的王双守就这样傻愣愣地解决了?看来,就只有我退化了……该怪自己现在就败了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李越天瞧了眼在地上睡著的吴起然,再看看桌上的刀子,冷冷的一笑,我懒得跟他说话,回房间,他跟了上来。躺到床上,吃了止痛药,把衣服脱掉,仰躺著,想继续睡,李越天坐在床边,从头至尾看著我的一举一动,这时才说:&ldo;跟我去医院检查。&rdo;&ldo;没什麽事,你别折腾我就好。&rdo;我在含糊地道,嗓子真坏了,说话真辛苦。李越天不说话,我当他不存在,寻找睡意,渐渐地睡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在睡梦中,有个声音问我:&ldo;要怎样你才甘心?&rdo;时间这个东西,轻而易举带走爱,恨却能挣扎著存留下来,於是更多时候,恨比爱坚强,更加铭心刻骨。李越天在我这呆了一晚,临走时在我头上吻了吻,我闭著眼睛一直装睡。当我从床上再度爬起来时,我的住处来了不速之客。门铃在响,响到第四声颤悠悠时吴起然拖著被子扔了鞋子砸我头上,而後倒在我床上不动,我把位置让给他,去开门。罗白白著他那张脸出现在我门前,我懒洋洋地问:&ldo;什麽事?&rdo;罗白脸色难看得像死人:&ldo;我来请你高抬贵手。&rdo;听了好笑,&ldo;高抬什麽手?你拿我开什麽涮?&rdo;抬头看太阳,今个儿打西边升了?&ldo;小森住院了。&rdo;罗白抿著嘴,眼睛严厉地瞪著我。小爷我不是吓大了,依著门叉著手臂,打了个哈欠,咕噜著说:&ldo;这干我什麽事?&rdo;&ldo;你跟越天说了什麽?&rdo;罗白恨不能杀死我模样。我看他那&ldo;激情难捺&rdo;的样子,再看看周遭住户大门紧闭,巷弄里无一人踪迹的情况,打开了门,作了个&ldo;请&rdo;的姿势,有事屋内解决,自己地盘熟,出事了也容易找凶器行凶。扔了啤酒给他,算当作了主人之礼,我看著他笑笑,说:&ldo;你这是兴师问罪来了还是干什麽?&rdo;罗白僵硬著脸,蠕动著嘴,最终哑著声音:&ldo;小森自杀了……&rdo;抚著脸,平时表现得铁铮铮的汉子哭了。可到我这面前露这脸干嘛,我沈默了下下,笑笑说:&ldo;他自杀,你找上我这算什麽回事?&rdo;&ldo;双唯,&rdo;罗白把脸给抹了,&ldo;以前我有什麽对不住你的我给你陪罪,我今天是来求你请越天去医院看看他,别再躲著他,从那天到现在,他连一眼都不瞧小森,换谁谁都受不了,小森没什麽对不住他的。&rdo;我叹气:&ldo;李越天是什麽人你比我更清楚,你来我这唱的这出怕是来让我难堪吧?&rdo;他僵直了脸,见我不退缩,当下却狠了起来:&ldo;如果不是你做了什麽,越天至於这样?&rdo;靠,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了?真当我是好打发的主。我沈下脸:&ldo;罗白,你跑我家里来撒什麽野,滚,温森想死就去死,干我什麽事,老子没那个心情理你们这群疯狗。&rdo;拿了电话,怒道:&ldo;李越天,把你家的疯狗领回去,别到我这乱咬人。&rdo;说完砸了电话,一个字也不给时间让他说。罗白煞白了脸,瞪著我,沈著脸,说:&ldo;王双唯,你狠。&rdo;我冷笑,一句话也不回,坐著等著他滚出去,他万万料不到我不是以前那个凡事不在乎的王双唯,以为软硬兼施那套还能降住我,可不想想我以前是为了李越天不想小事化大,现在,我还在乎个屁,别说这&ldo;小事&rdo;,连无中生事我都愿意干,只要他们不痛快。李越天的车子在我门前没停一分锺没见著罗白就又急速开走,我抵住门给了他句话:&ldo;李越天,你那边没收拾好别来找我,我没事不想惹一身骚,再有这麽些破事,我离开北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