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译真是无奈至极,他看看庄严明,再看看一边冷着脸的谢采,闭了闭眼开口,&ldo;你们都忘了我还有个工作在身上不是?&rdo;36新接手的工作是不可能推托的,不管他与闻皆是处于什么情况,工作就是工作,既然答应了那就要做好。曹译不是个会拿工作开玩笑的人,他要是干得出那种不负责任的事就不是曹译了,庄严明与谢采自然都知道,只好缄默。庄严明过两天就要回美国,曹译与他准备去购买回美国要带去的东西……昨晚谢采回来说,他们的事没人再说,已经有人做了处理时,曹译当场就笑了,他就知道这种事传了出来伤的只是周泉悦的面子,当然会有人出面处理的,只是自己处境又要难了点,人们自然是不会去说周泉悦触闻皆的逆鳞,但他们不去说闻皆的宝贝疙瘩了,就会来说他这无权无钱更无庇护的三无人士了。有些不敢说的不会再说,但敢说的,工作就工作,谁又不愿意拿来逗逗口头上的乐子呢……搞不好,自此一战,他床技了得的消息又会扩大圈子被人知晓……搞不好想知道跟同性做爱感觉的直人都会找上他来了……毕竟,受伤的心灵是需要好好抚慰的……所以,曹译觉得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想想吧,那位周先生只是一时之间面子受了点伤,于是闻皆就快速出了手,这不表明了他的地位还是稳于泰山吗?搞不好,因此事,闻皆对他这个&ldo;受了伤害&rdo;的人更百依百顺了起来呢……再加上这么一比较,那相差的地位可又再次非常分明清晰了起来‐‐不,他现在还被分了手,是根本无地位可言了,连比较都没得比较了,只不过是个陪着闻皆打打野战的东西罢了。曹译越想越乐,当然,他也只是自己这么想想,也没把想法说给庄严明与谢采听,要不那俩人准得暴走。一大早的,曹译开了车出门去接回了酒店收拾行李的庄严明,刚走进大堂,就见到顾长历跟庄严明在说话……而庄严明板着一张脸,明显的碍于礼貌站在当地一幅忍耐至极的模样。并且,看情况,他好像脾气现在相当糟糕……怕是要揍人了……&ldo;亲爱的……&rdo;曹译快步走了过去,声音到,他人也就庄严明身边,非常亲昵地在庄严明脸上重重吻了一下,回头对着顾长历笑着说:&ldo;顾先生,你好,好巧……&rdo;而顾长历非常犀利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叫了他一声,&ldo;曹先生……&rdo;曹译笑,偏头看向庄严明说:&ldo;还有什么事吗?我们走吧……&rdo;庄严明点了头,松开了拳头拉起了他的手,看都没看顾长历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就拉着曹译走了。&ldo;怎么了?&rdo;出了门到了车上,曹译问很不高兴的庄严明。庄严明阴沉着脸,过了半会,在曹译又笑着再问了一次之后才铁青着脸开了口,&ldo;你和那个姓闻的到底什么关系?&rdo;曹译纳闷:&ldo;怎么了?顾长历跟你说了什么吗?&rdo;他警觉地看了庄严明一眼,恰好庄严明也看向他,然后相当咬牙切齿地说,&ldo;他说你是个人都上床,来者不拒,还插入别人原本好好的一段关系里……&rdo;曹译了然地看着尽量想把话说得好听一点的庄严明,&ldo;说我淫荡又无耻是吧?&rdo;庄严明无语地看着他。曹译耸耸肩,一派莫不在乎的样子,&ldo;这有什么的,我名声一直这样……天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不过也无所谓,我是个gay,说我床技好随便跟人都可以搞证明我是相当有魅力,我又不是女人,这样的名声对我来说反倒是勋章,挺好的……&rdo;&ldo;好,好个屁,可谁会愿意跟这样的人好好过日子?谁会对你真心?&rdo;庄严明这个严肃男人愤怒地爆出脏话:&ldo;到底他妈的谁在弄黑你?&rdo;37庄严明平时不发脾气,严肃着一张脸就挺可怕的了,一发脾气更不得了,曹译看着他那张暴怒的脸就发怂,一路上庄严明就这样盯着他,一幅你给我说清楚别想给我敷衍的架势。曹译心里叫苦不迭,好不容易把车停到了一个停车场的位置上,看看周围除了车没有人,清了清喉咙,硬着头皮说:&ldo;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