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说我老爱自己造词的同学,你说得很对……望天,但我写的时候是真没办法……等我清醒过来如果能改再改吧。我也严重怀疑长期以往,写到最後,故事只有自己能看懂了……那得是多大的失败啊。唉。幸好,还没混乱到不可收拾。有些地方太过了的话也请同学们睁只眼闭只眼的意会过去吧……假如,真看不懂的话。我会尽量控制著做个表达清楚的人……刺心之世事无常刺心之世事无常周时的脾气以前谈不上好与不好,温柔时不必要说,他自有他的手段,心情恶劣了也只是冷淡或讥俏了些,脾气暴躁时也不太多,尽管给过他不少苦头吃,但怎麽说相对而言也还是好的……他半未真正打过黑无常。只是可能他已经得了他所想要的了,没有了利用价值,敷衍都懒得敷衍了,黑无常一说完,他一巴掌就煽到了他的脸上……&ldo;啪&rdo;的巨大的一声,脸在空中被挥舞得转了180度……再一声,&ldo;啪&rdo;,刺耳的耳光声又响起了……被煽打的重叠位置的半张脸不到几秒就青肿了起来,没有血丝的苍白削瘦的脸,只要两个巴掌不到十秒的时间就可以让半边脸面如死灰。&ldo;你说完了没有?&rdo;周时冷冰冰地说。黑无常脑袋发懵,一时之间根本没法反应。&ldo;说完了就去换件衣服,该吃饭了。&rdo;周时淡淡地说,同时整了整衣服,转身潇洒离去,似乎黑无常说的话根本就是放屁,他一个字也不需要听在耳里。&ldo;少爷在换衣服,等五分锺请他下楼吃饭……&rdo;门边,周时吩咐著,声音沈稳冷静。黑无常去了浴室,把刚才涌上喉头的口里含著的血给吐了,血里似乎都含著药物,冲淡了很多血腥气,闻著一点也不腥燥。他用冷水洗了下脸,扯著毛巾要擦脸时发现心口又剧烈一痛,又趴在了洗涮台前把温热的东西吐了出来,再次打开水,把红色的东西给冲走……他趴在洗涮台上直不起腰,就那麽看著刚刚吐出来的东西随著水流一点一点消失不见。这血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吐一大口一大口的,像怎麽吐也吐不完,但人却不会死,连昏过去的意向都没有……门外被敲响了……他恍然地回过神,撑著洗涮台站了起来,拿毛巾把脸上的水给擦了,立在面前的镜子呈出一个倒影,无神的眼,半边如死灰的肿脸,还有,那相之对应的半边只剩半张白皮包住骨头的脸。镜子里的男人,怎麽看,怎麽恐怖。就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挥之不去的晦气与丑陋。刺心之世事无常刺心之世事无常他换好了衣裳。洁白衬衫,笔挺西装。只是衣服太大了,那些以前的衣服他穿在里面空荡荡的,不合身极了,也……不好看了。他现在叫黑无常,不再叫林立风,一切都改变了。他下楼时,周时坐在餐桌的那一头冷漠地看著他,挺直的鼻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就跟毒蛇一样冷血无情还至毒。他缓缓坐了过去,在餐桌的另一头落坐。&ldo;上菜。&rdo;周时端坐著,就像尊贵的国王那样有著绝对的权威。这些,都是他所给予的……这个一年比一年气势更甚的男人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可他却还不满足,黑无常淡淡地想,他还不满足。真贪心。是不是他惯坏的?唯我独尊的国王发现爱慕他的骑士离他而去,於是,羞恼成怒抓回来再折磨他?他想到这里好笑了起来……他也笑了起来,笑著笑著嘴里含著的血再也咽不下了,它从嘴边流了下来,黑无常这时……这时他笑著看著周时,说:&ldo;你到底要如何呢?你都明白我不爱你,你也清楚知道我来日不多,我没有你所要的了,这短短的时间都不让我好过,你就这样恨我?&rdo;周时坐在那头,冷漠无比,却在话後眼睛变得凶厉起来,他眯著眼睛看著黑无常,字字句句都像枪炮射出一样有力:&ldo;闭嘴,吃饭……&rdo;他看著那嘴边鲜红的血刺眼极了,他猛地拍了下桌子,餐具盘子全跳了起来在空中抛起再落到了桌上,&ldo;你给我闭嘴,闭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