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有想逃走……就算现在,你都想好了後路。&rdo;卫成知道自己的无耻,他在要求戴海无止境的奉献。可,这是他该得的。他现在也把自己给戴海了。戴海要的,他给了……他现在要得更多,不过份,尤其是现在,戴海说了这翻话後的现在。有持无恐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因为知道对方总是能满足自己的要求,於是,那点先前不确定的怆惶一下子就消失了,狮子大开口的要得到全部要得到的。戴海只是看著他。&ldo;你不能再跑了,&rdo;血染红了半边床的卫成懒得管自己的伤势,他用著商人谈判的冷静态度,用著哑得需要细听才能听清楚的喉咙倾力地提著他的要求,&ldo;我不知道什麽是爱情,我跟我妈发誓我谁也不爱的,不爱我爸,不爱任何女人,不爱任何一个人……不跟人谈情说爱,就伤不了人,也伤不了自己……现在我把这些东西全都交给你了,你要负了我,我杀了你。&rdo;戴海的叹息声消在了喉咙间,他伸出了手。卫成静静地看著他。戴海拿出了放在抽屉里的瑞士刀,他在卫成身上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一刹不刹地看著卫成,一刀一刀缓慢胆坚决地在胸口划出了&ldo;卫成&rdo;两字。血,一滴一滴积成了血流,两字的点滴血渍顺著轨道流了下来,卫成挣扎著起身舔著。&ldo;回头,跟我去看医生。&rdo;戴海抱著他的手,用著先前那护卫的姿势,让卫成舔著他胸口刺痛的位置,冷冷地说著。卫成笑了。半根指头第二部26半根指头第二部26戴海在门口烦燥地抽著烟,来了个护士让他别抽了,被他眼睛一瞪,护士更恼火,冷眼说著:&ldo;不许抽烟。&rdo;戴海看著白人女人有些烦,本来就暴躁,看著那护士高傲地抬著下巴加上她那欠抽的轻蔑语气,看样子都不需要动用脚趾去思维也知道遇上了个恶心的种族主义者,脾气一来,把门一踹,对著里头在椅子上回过头的卫成就说,&ldo;跟我走。&rdo;说完转身就走,霸气得跟个国王似的。卫成傻傻地看著他那修长的背影,傻傻地站起跟在了屁股後面,他医生说了什麽也没去听。这一下子,刚在心理医生那里剧烈争辩的boss变成了小绵羊,不过那转变过程倒也挺顺其自然得很,不见丝毫生硬。只是他的鬼子医生看著他们招呼都没打一个的离去目瞪口呆了半会。妈的,怎麽这麽嚣张?到底是谁有病?&ldo;真不治了?&rdo;卫成小绵羊状态还在维持中。&ldo;不治了。&rdo;戴海抿著嘴冷著脸开车。卫成看他,又想了想,摸起电话跟他主治医生谈起话来,没说几句,医生就说他等会就换护士。戴海继续冷著脸一声不吭。卫成这下也不知道他气什麽了,他出来时瞄了那护士一眼,来的时候见这新护士招待时就知道戴海肯定会不喜欢那种人,只是没想到他才进去没几分锺就引爆了戴海的傲脾气……他摸摸鼻子,往车门边挤了挤,这样就安全一点了。真可怕,戴海生气了。上次他摆著这难看的脸色是什麽时候?好像是高三时被自己改了志愿的那一次?哦,那时候他生气可真可怕啊,冷著脸把自己家所有的瓶子砸了,书撕了,卫成觉得如果不是当自己逃得快,戴海都会掐死他。想著想著,卫成觉得戴海也得治治,可能这神经病也是会传染的,戴海跟自己混久了,也得治。&ldo;不治了……&rdo;戴海突然开口,吓了卫成一大跳,&ldo;有病也好,没病也好,先就这样子。&rdo;卫成闻言挑眉,半晌没吭声。只是在戴海方向盘转弯时,他突然倾过身,在戴海耳边说:&ldo;你爱惨我了吧?&rdo;所以,才在亲手拎了他去看心理医生後才这麽暴躁。&ldo;滚。&rdo;戴海没理他,冷冷吐出一字。卫成从善如流,把脑袋滚了十厘米,把脑袋枕在戴海的肩上,终於长长的,安心地吐出了口气。同时,他闭起了眼睛,疲倦地,喃喃地低声地像对自己说话般说了一句:&ldo;我爱你。&rdo;ps:今天跟朋友说起最近的频繁地震,如真有世界末日我的愿望是:带著一个喝不空的酒瓶子,牵著我的王双唯与聂闻涛他们,拖著我的小破碗,然後带著她这个时时刻刻见了个主角就想下药强了的可耻的人,去寻找属於我们的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