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窒息了的单炽翼,闻炽翼两双紧抱住了他的腰,再重力抽搐了几十下,终於泄在了他的里面……只是,一段时间未做,只一次的发泄对他来说根本不顶用。他捋开单炽翼额头已经湿透的头发,看著青年那张俊美的脸,在上面亲吻了一下,拿起床边的电话让管家准备热水。一次是不够,等会叫他醒来就做一次,就让他睡吧。等这一次单炽翼醒过来时,发现喉咙间的发炎有些缓解,至少,能用沙哑的声音说出话来了……只是偌大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人,另外一个人不见影踪。他去了浴室洗了澡,脑袋尽管有点昏眩,但要昨天猛地高烧时的难受要好太多。刚从浴室里出来时,门就被轻敲了两下,单炽翼知道这是管家,嘶哑著声音说了句:&ldo;进来。&rdo;管家进了来,稍弯了一下腰:&ldo;小少爷……&rdo;单炽翼被他叫得莫明有些脸红,自己不打招呼就离开,随後不打招呼就又……唉,确实应该有点不好意思。身体微好点,理智就全部回笼,单炽翼有些为自己的行为汗颜,一直以为自己拿得起放得下,现在看来真是不过如此。他掩饰性地咳嗽了一下,&ldo;有什麽事?&rdo;&ldo;您去餐厅用餐,还是在楼上?&rdo;&ldo;餐厅……&rdo;尽管觉得自己这事做得很不对,但既来之则安之,单炽翼跟以往那样说了,走向了衣帽间换衣服。打开连著卧室的衣帽间,里面的衣服还是按著他离去时的样子排列著,只是多了一组新季送来的衣服……单炽翼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下了新送来的衣服换到了身上,这是他的尺寸,反正别人也穿不了。厨师准备的是清淡的流质食物,还有温热的带著一点清香味的草药汤,单炽翼吃完之後觉得脑袋又清醒了一点,美食有时总是有种慰藉神经的作用,尤其在他大病……还大干了不知道几场,肚子完全空空的情况下。一等吃完,还是没有见到那人,单炽翼看了看时间,是下午五点,他坐在位置上,有些苦恼是这麽离开还是等著那个明显去上班去了的人回来。他在迟疑做什麽决定,一旁的管家看他吃完,沉默地等了几分钟就开了口:&ldo;小少爷,先生让你吃完去阳光房看看书,晚饭他会回来和你吃。&rdo;单炽翼一听他说完,下意识地摸了下鼻子,看了眼言语间恭敬但还是隐含了一点嘲讽的管家,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一点也不想得罪这位跟了闻昱成很长时间了的管家,他默默地站了起来上了楼。住处所有的摆饰和他离开时相比根本什麽也没变,他有段时间硬是在走廊墙壁上挂上去的&ldo;埃及豔後&rdo;的画像还是在原有的位置上。他去了阳光房,管家早就准备好了茶点,他兴趣缺缺地看了一眼,拿著手机与秘书联系,发现他万能的秘书早就帮他找好了理由搪塞住了他父亲,他可以这几天都不用去公司,公司需要他决定的事情她会及时告知此时在&ldo;国外出差&rdo;的他的。跟自己信誓旦旦一定会与闻昱成分手的自己只不过一场感冒就被逼回了原形,单炽翼心灰意冷得很,完全不知道未来该如何是好。如果先前他还能确定他与闻昱成各走各的路,那麽,他现在完全对於一切茫然了,这麽轻易自己就找了他,以後要是再出点什麽事,自己还能把持得住不找他吗?单炽翼把眉头皱得紧紧的,看著慢慢从地平线往下坠的夕阳,天的那一边被它染得金黄又明亮,看似灿烂又豔丽……他想著,拥有这处地方的主人,到底是怎麽想的?他会不会娶别的女人?而自己,会不会真的不去交往别的女人,还像以前那样呆在他的身边?还是以前一样的问题,再次想起,他却不如当初那麽坚决地认为他不会跟他一起了。因为他可悲地发现他一点也不想离开闻昱成,离开这个他口头上叫&ldo;叔叔&rdo;的男人。闻昱成回来时看到青年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块,眼神显得很是忧郁,看著外面的夕阳脸上一片迷茫。管家这时递来了毛巾,闻昱成拿过擦了下手,听著管家低低地说著青年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一动都没动。闻昱成&ldo;嗯&rdo;了一声,把毛巾放回盘子,大步往椅子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