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电话里盛祈年姐姐说的话她也听到了一点。
整张脸都是通红的。
“姜穗岁。”
两人相处有两个月了,还真的从来没有听到他完整的叫过自己的名字。
下意识的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
“说实话,你这些天其实是在吃醋?”
他挂完电话,思忖片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盯着姜穗岁,试图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一阵错愕转瞬成为羞愤最终默认。
她紧抓着被子,只听到站着的人轻嗤一笑。
“你,你,你怎么又笑。”她忍不住嘟囔。
换来的是温热的手轻触在她的头顶上。
怎么办,家里小朋友怎么这么傻。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盛祈年故意打趣道。
“……。。”姜穗岁。
“原来真的吃醋了啊———”
意味深长,又存在逗一逗她的心思,故意拉长尾音。
惹毛了病床上的人,突然起身一把捂住他的嘴。
两人的距离突然陡近。
仔细看盛祈年的左手搂在她的腰肢上,轻轻一握,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细软些。
隔着病服,薄薄的布料还是能够感受到那只手的存在,感官放大,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右手顺着后脑勺握在了她的脖颈。
盛祈年侧坐在一边,她跪坐在病床上,身子向他倾斜,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姿势看上去格外的暧昧。
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她的手心,让她的头皮麻,浑身一颤。
盛祈年的手紧了紧,带着她向自己靠了靠,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有缝隙。
平时因为盛祈年的个子高,她都是仰着头看他。
此刻两人的视角转换,她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的震动。
在寂静的病房里,两人也分不清是谁先开始,彼时的相望,她突然有了一种永远这样也挺好的感觉。
——身边永远是盛祈年挺好。
——是男朋友的盛祈年挺好。
——是结了婚成为她合法丈夫的盛祈年挺好。
只要是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就好。
她觉得她完了。
———她好像真的坠入爱河了。
还是名为“盛祈年”的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