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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双圣被王凡捏着脖子，差点都要哭了，依旧还处于懵圈当中。
这是怎么了？
老子刚刚突破到合道境圆满啊，老子是绝世强者啊。
可这···
他是真的有些崩溃。
这简直太惨了。
原本以为人生的高光时刻就要到来，现在呢？
特别是看着王凡那虚伪的笑容，还有那聂兄的称呼，他更是想要吐血。
“王，王兄，我刚才只是开玩笑。开玩笑，真的，我只是在和王兄开玩笑，还请王兄不要介意啊。”
只一瞬间，聂双圣也怂了，妥协了。
他深刻体会到了当初剑无双那种感受。
不妥协不行啊，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还敢强硬，绝对会死，而且还会死的很难看。
如果没有突破，那他倒是也不怕死，可问题是突破了啊。
他现在不想死。
嘭地一声，王凡一把将聂双圣倒扣在地，地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王凡看着聂双圣，淡笑道：“开玩笑啊，嗯，我知道，我也是在和聂兄开玩笑。”
聂双圣都快要崩溃了。
他什么时候遭受过如此耻辱啊？
他艰难的从大坑中爬起，正想再多说几句，王凡直接说道，“敞开你的识海，让我为你种下奴印吧。”
“你现在唯一的价值，也就是为我效命了。你得庆幸你突破到了合道境圆满，否则我还真未必看的上你。”
聂双圣呆滞。
什么？
王凡要控制自己，让自己成为奴隶？
聂双圣脸色变了，极其难看，有些挣扎。
他要服从吗？
不甘心啊！
毕竟，没有谁愿意成为别人奴隶的，哪怕他也不例外。
王凡笑眯眯道：“怎么，你不愿意？若是不愿，那我也只能送你去死了。”
聂双圣咬牙：“王凡，我答应为你效力，反正我的宗门也已经覆灭，但能不能不种下印记？你放心，我可以对大道誓，只要你不死，绝不背叛。”
对大道誓，这也是极狠的。
只不过，却是没有奴印那么可怕。
王凡冷笑道：“聂双圣，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你只不过是阶下囚而已。”
“现在控制你，那是觉得你还有用。再敢啰嗦，信不信我直接杀了你？”
王凡那是一点都不客气。
他现在缺的就是合道境圆满麾下，此刻既然能控制，自然是得控制的。
而他所谓的控制，那就是种下印记。
这样对方才会百分百服从，才不会存在背叛的可能。
若只是对大道誓，虽然也能够形成约束，但却不够保险。
对方只要不对你出手，那就不会造成反噬，哪怕阴奉阳违也无所谓。
聂双圣听到这话，脸色开始挣扎了起来。
他不愿意被这样控制，只是却根本无力反抗。
王凡的实力他已经领教过了，那是真正的碾压，他连半点机会都没有。
可是，不答应，难道自己要去死吗？
聂双圣不想死，也不愿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