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里的饰跟你的气质不搭呢!”
“你瞧,你戴上多别扭啊!好像土鸡硬插凤凰毛。还是别为难这饰了。”
阮心怡说完,她的那群手帕交们就哄笑起来。
她们幸灾乐祸地看着阮宁,这个乡下来的小姑娘,一定会羞愧地无地自容,夺门而逃。
也真是……不看看这凤祥楼,是她能来的地方吗?
“哎呀,怎么一股子酸腐味儿?心怡,你这姐姐多少天没洗澡了?”一个姑娘扇着鼻子,语气夸张道。
周围的窃笑声更响亮了。
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扎堆儿站在店里,本就惹眼。
况且这些女孩子,想让阮心怡自觉羞愧,也就没有收敛声音。
店里店外,许多人都被这嘲弄声吸引,朝这边看来。
只见,被围困在中间的姑娘,没有一丝窘迫羞愧。
她反而像是现了什么宝藏,“这套头面太贵气,我果然是衬不起来。不过妹妹你戴就好看多了,像天仙下凡似的!”
众女子一愣……这家伙是不是傻?
她听不出来,她们在嘲讽她?
她竟然语气真诚地夸着阮心怡?
阮心怡皱了皱眉。
经过了昨晚上的事儿,她如今不太敢小看这个乡下来的村姑。
总觉得,她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阮心怡微微一笑,“我看这根木簪倒是很配姐姐,姐姐不如买这个吧?”
那根檀木雕花的簪子,是件上乘的匠心作品。
否则也不能摆在这银楼里。
但显然,在这个柜台上,那木簪是最便宜的。
阮宁问了价,她惊讶道“八十两啊?一根木簪便要八十两!”
她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我可买不起。”
她后退并低头的样子,深深取悦了阮心怡。
阮心怡笑道,“姐姐说笑呢!王爷那么宠你,怎么会连八十两都不给你?”
阮宁猛地抬头道“其实我还是喜欢这套头面。木簪我就不买了,等我攒够了钱,我买这套头面。”
一群女孩子,哄堂大笑。
阮心怡更乐了,“姐姐真是说笑。你连木簪都买不起,什么时候能攒够钱,买这套头面呀?”
“等你攒够钱的时候,它早是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