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不禁开始近距离的打量她,她许是酒醉不舒服,眉头一直皱着,嘟着嘴像是在跟你撒娇一样。姚夏本来是背着她的,可她那短裙,背起来,整个屁股就漏了,没办法只好抱着她,将自己的外套系在她的腰上。
尺宿不老实的动了动,像一只猫一样腻在他的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胸口,蹭了几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姚夏的喉结动了动,脚步也停了下来。
尺宿昂起头来,闷闷的问他,“怎么不走了?!”
“走,当然走。”姚夏摇了摇头,简直是疯了,你对她有什么想法?这孩子估计都未成年。姚夏,你要是真把她上了,那就是犯罪!
终于到了房间,姚夏将她轻放在床上,松了松自己的领口,别看她瘦的搁人,可醉酒的人就是一座山,抱她这么久,姚夏是汗都要出来了,关键是,这女孩在你怀里还不安分,总是动来动去的。
她总用那胸口蹭着你,总用玉腿撩拨你,这换了那个男人受得了?姚夏喘了口粗气,真是欠了谁的?他跑这儿来做慈善事业了?
不知道叫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家在哪里,从“半日浮生”出来,她就一直赖着他,没办法,姚夏总不能带她回自己家吧,酒店就成了最好的去处。
他闻了闻身上,似乎有股子汗味儿,还莫名的有种香气,淡淡的茉莉花香,是那女孩的?甭管是谁的,他得洗澡,这人干净的要命,疼自己疼得过分。
衣服让服务生拿去干洗了,姚夏从浴室里出来,才想起,这不是他以前经常住的那家酒店,他没有换洗衣服,只能围着浴巾,坐在浴室里等着。
浴室里水汽升腾着,姚夏拿了条毛巾擦头发,他不喜欢用吹风机,还是那个原因,这人爱惜自己到了恐怖的地步,吹风机伤发。别看他这样爱惜零件,可喝酒抽烟是没有节制的,你说奇不奇怪。
镜子里忽然出现了一双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他的胸口,姚夏一怔,擦头发的那只手也停顿住。
尺宿整个人贴在他的背上,细碎的吻一路蔓延着,从他的肋骨,一直吻到了腰间,手轻轻的一扯,扒开了他的腰上围着的浴巾,朱唇落在了他的臀尖上,粉嫩的舌尖慢慢的舔吻着,头埋在他的大腿间,亲吻着他的股,一双灵巧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勾画着。
姚夏浑身一颤,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理智的推她,制止她:“你别闹,听见没有?别闹了。”
任何一个控制力好的男人,遇上这情形,也都该崩溃了,何况姚夏这自制力,还不是那么的完美。他那嗓音已经开始沙哑,透露着情欲。
尺宿自然听得出,她不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她只是想要让自己醉一次,把自己交给别人,既然夏劫你不要,那么她给谁都可以。
尺宿昂起小脸,轻轻的笑了,她紫色的双瞳散发着妖娆的神采。尺宿跪在他的脚边,慢慢的转到他的正面,趴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的大腿,慢慢的将唇游移到,他凸起的男性上,舌尖从尖端一直滑到根部,她用舌头卷着,唇峰掠过,小心翼翼的避开牙齿,将那根健硕吞了进去。
姚夏的双腿顿时加紧了一些,闷闷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听话,别闹了,你再这么招我,我真把持不住了。”
这话是大实话,他的小弟弟已经硬了起来,并且在她的嘴里,越来越大,他能忍到现在,都已经是奇迹了。但,那最后一句说的,欲盖弥彰的,您老人家不是已经把持不住了么。
尺宿根本没理会这些,继续用舌头卷着他的小弟弟,嘴巴深了几分,又退了出来,她的动作是缓慢的,可却是勾魂的,洁白的贝齿,偶尔撕咬一下,更加增添了情趣。并没有这么就放弃,她继续的深入,感觉他的男性又大了几分,几乎是要顶到嗓子眼了,尺宿才松了口,慢慢的滑着,然后又快速的包裹住,如此反复着。
“嗯~~~”姚夏已经呻吟起来,气息凌乱着,他俯下身来,双手插进她的发里,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缭绕在他的指尖。
尺宿松开了他的健硕,吻了吻它,一路扶摇直上,亲吻上了他的小腹,在肚脐上打着圈。
姚夏双手插进了她的腋窝下,用力一提,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卧室走,往床上一放,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他这次是真的控制了,可这小妖精太过招人,姚夏能坚持这么久也算是个奇迹。
尺宿如同一朵青莲,盛开在床上,她清纯的妩媚,勾住了姚夏的魂魄,一同在这欲海里沉沦。
姚夏吻她,这唇舌的功夫能让每一个女人兴奋,他的唇下能让人醉生梦死,一辈子躺在着床上也无所谓,当然前提是你是个妖精,只靠吸收人气而活。尺宿就是这么个妖精,姚夏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一遍遍的叫她妖精,她也确实是妖孽,那双眼睛,就能让你五迷三道,这具身体,更是妖,藤蔓一样爬满了你的身体,勾着你,诱惑着你,邀请着你,一同来奔赴这场身体的盛宴。
她的双腿打开,缠绕在姚夏的腰上。
前戏做得再多,真正进入的时候,还是让她疼得浑身一颤。
姚夏也不是不惊讶,她这么妖的一个女孩,这么勾人的,甚至是风骚的,居然还是个处女?他在进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那一层膜,他惊讶,也惊喜。男人确实都有处女情节,可姚夏不至于因为睡了一个处女而兴奋成这样。
至于他为什么兴奋,为什么高兴,谁能知晓呢?
他的动作稍微的轻了一些,可在她感觉,还是疯狂的抽插,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的连接着,呻吟着,相互的慰藉温暖着。
尺宿抬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上他的唇角,忽然张口咬了他一下。姚夏一个翻身,将她举在自己的身上,下体进入的程度又深了一份。他霸着不想出来,尺宿也就趴在他身上,下体还连接着,几番云雨他的精液喷洒了出来,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睡去。
姚夏抱着她,她也抱着他,趴在他的胸口,双腿开打开着,姚夏的分身也没从里面出来。尺宿突然笑了,眼角炙热,夏劫,你看除了你,我也能抱着其他的男人。
他是男妓?
朦胧中姚夏感觉身上趴着的那个妙人儿动了动,似乎是将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了,不多时那女孩躺在了他的身侧,姚夏下意识的抱紧了她。
酒精的作用让他继续的昏睡着,姚夏一直不承认那天是他情动,一口咬定了酒精的作用。
感觉阳光已经刺眼,日上三竿的时候,姚夏被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的阳光给弄醒,他烦躁的丢了个枕头过去,闷哼了一声,“谁拉窗帘?!”
许久无人应答,姚夏这才恍惚记起来,这里是他陌生的酒店,几乎还是下意识的,他摸了摸身边的位置,除了丝质的锦被,再无其他,浴室里也是空荡荡的。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