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然是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苏信给甩掉了。带着向晚去了自己的公司,不为别的,防狼!
他们从总裁电梯里一出来,就成为了众人注目的焦点。郎才女貌,谁不羡慕?哎~~羡慕不来的,那就继续的工作去吧!
宁知然将向晚带到办公室去,给她拿了一堆的零食,一股脑的堆在了床上。是的,他在办公室里有一张床,宁知然这个人喜欢享受,所以在办公室里弄了一间房间,里面床家用电器,样样齐全。他正考虑要不要以后都带向晚来上班,他在外间办公,一抬头就能看见她是里面熟睡。这样也不错。
她优哉游哉的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零食。这么安逸,她睡着了也是正常的。
宁知然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进来看她。向晚半仰着,头发遮住了小半张脸,露出的那一半带着淡淡的红晕,像是涂了腮红一样。她的唇娇嫩欲滴,咬一口仿佛都能流出蜜汁来。
宁知然不由得笑了,伸手将她放平了,让她舒服的睡觉。他的动作轻柔,可是她睡得一点都不沉,这一动也就醒了。
半睁着眼晴,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还带着一点点的傻笑,笑过之后,又闭上眼睛睡过去。宁知然又把持不住了,低头就吻了上去。这下不醒也不行了,这个男人浑身炙热,一双唇就如同火炭一群。烧灼着你的心,挑逗着你在情欲。
向晚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回吻着。舌尖或添、或勾画、或纠缠,他们的唇舌巧妙的相依着。他的手,滑进了她的内衣边缘,摩擦着性感的胸衣,快速的褪去了她的上衣,然后另一只手,去拉她的牛仔裤。
他是迫切的想要拥有她,把她彻底的变成自己的人。宁知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抚摸她,吻她,然后帮她穿好衣服。
“我们去结婚吧!领结婚证去!”他一直都是深情,为了这个女人,他能退一万步。
她轻轻的点头。
简单收拾了一下,宁知然就给自己下班了,直接开车去了民政局。要么说宁知然精明呢,估计他一早就想这么干的,所以两个人的身份证户口本都带在身上呢!
到了民政局的结婚登记处,是个年轻的女人接待在,淡淡的瞟了他们一眼,然后看了看两个人的身份征和户口本。又退还给了他们,“对不起,你们不能登记结婚。这位小姐不是中国国籍,户口也不是本市,我们这里办不了。”
宁知然差点就疯了,在墨尔本就这么搪塞过,现在又是这样!偏偏他动用了关系,结果也都一样!他不傻,自然已经猜到,有个人不想他们结婚,正在想办法干涉着。而且显然那个人的手段比自己要硬,不是实力的问题,是手段强硬与否的问题。
人民样众的情人节3
早春的阳光向来是柔和的,不似冬日那般的懒洋洋,也不似夏日那般的炙热。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宁知然去上班,她送他出门。
就跟妻子送丈夫上班一样,他低头亲吻她的唇,恋恋不合的放开,转身走了。
向晚有些失神的站在窗口,看着他远去的方向,明明已经望不见了他的身影,可她还站在窗口,隔着玻璃,傻傻的发呆。
叮咚叮咚的声响,像是一场诡异的音乐会,轻轻地敲击着她的思绪。莫名的迟疑,她不想去开门,因何?无人知晓。
长久的门铃声,锲而不舍,她盯着门口,终于还是去开门。
门口的男人笑容可掬的看着她,一点也没有因为长大的等候而有丝毫的不耐烦,“向小姐,这里有您的快递。”快递员递给她一支笔,还有一个快递盒子。
她迟疑了良久,伸出去的手,竟然有些颤抖,她不愿去想,可是这事实摆在眼前。她如今的身份是孙晴,而快递上的名字,却是向晚。
“谢谢。”她对快递员无力的笑着,然后关上了门。
层层包裹之下,是一个银灰色的手机,轻巧的设计,雅观大方。她盯着那款手机,仿若是盯着一枚炸弹。
房间里死寂着,一声突兀的铃音,打破了这房子里的不甘寂寞。
“向晚。”电话里的那声音,看似平静,可是隐藏之下的又是什么呢?
她以为到,听到他的声音,自己依然会那样愤恨,也许会那样厌恶。可是万万没想到,除了平静,还是平静,她的情绪再也不会因着一个人而波动。现在的她,劫后重生,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应该去报仇呜?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更何况,她没那个本事去伤他一万,那么平平淡淡有什么不好?
他等着她的回音,在唤了她的名字之后,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对吧!十个月的期限,他以为可以忘记。然而住院修养的那段期间,他们的点滴竟然在他的脑子里越发的清晰起来,包括他曾经凌辱她,每个月一次的见面,还有那些个种种的羞辱。后悔?不会,没错是他一手导致了她的家破人亡,是他逼迫她去做鸡。
可当初的初衷呢?是想让她屈服不是么。这个赌注太大,如今输掉了的什么?
当年向晚一家的灭门惨案,其实已经有了预见。若不是有人不服向司令,有高官想要铲除他,那黎天戈怎么能就转易的杀人放火?他做了枪手,而且这件事办的漂亮。刻意的掩盖了真像,导致了无人问津这件案子。公安局草草的结案,因为顶着的不仅仅是黑道的压力,还有上头的压力。
这些,她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得罪了多少人。她如今做得,只是想要保护。这么个矛盾的男人,众人无话了。
有时候,爱情这东西,还真的有点犯贱。在身边的时候,毫不在乎,甚至是凌辱着,可有人窥探的时候,就紧张的不得了。你说这人,咋想的?典型的一个脑残!
她握着电话,也不出声,可是他知道她在听,这其中的感觉,很微妙了。
“好久不见。”是很久了,十个月,三百零四天,抑或是半辈子。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
黎天戈强忍住那种冲到她面前,抱住她的冲动,尽量的平复自己的声音:“过的还好呜?”
“很好。”她简短的回答。
“那就好。”他应该高兴不是么,可这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怒气。他嫉妒了,这十个月,她是和宁知然那家伙在一起的,居然说和他在一起很好?
小慕童鞋,显然是忘记了,是他亲自打电话给宁知然,让他去照顾她的。这会儿在那里泛酸,是着实的不应该。可,没撤,他就是一个那么霸道的人。他让他去的怎么了,现在自己完好无趣,手术非常的成功,那么他现在就是最适合在向晚身边的人,宁知然就得退位让贤!
这人从来霸道惯了,想法总是那么今人反感。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向晚了。她对他的了解,其实并不少,只是这个女人一直在忽视着。她当然听得出来天戈语气里隐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