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无论什么方法,无论多久,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会杀了你!”
“很好,很好。林幕夕让你爱惨了是吧?你见不得别人伤害他一点是吧?向晚,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让你们生离,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林幕夕了!”
“我就是爱他,就算这辈子都见不到他,我也爱他,你跟他没法比!你就是个垃圾!你是最低级的单细胞草履虫!”
“向晚!就算我比草履虫还低级,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能够庇护你!他林幕夕想保护你,就是妄想!你也不要去期望宁知然,他们家容得下你?不要忘了你曾经是阿房宫的头牌!你这辈子就只能呆在我的身边!”
“黎天戈,就算你有钱,就算我是妓女,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跟你睡!”
“向晚,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我对你还有一丁点的新鲜感,那么你就得留在我的身边,哪怕你想死,也得等我厌倦了,你才可以!”
向晚忽然笑了,一字一顿道:“黎天戈你是只疯狗!”
“我是被你逼疯的!”
那么我又是被谁逼疯的呢?
她累了,身心疲惫,就连伤害她都开始不屑,对他,她一直都是不屑的。向晚平静的眸子对上黎天戈愤怒的双眼,轻哼冷笑,转过头去。
他就是恨她这种无所谓的样子,男人都见不得女人不待见自己,尤其是黎天戈这种偏执狂,越是冷淡,他就是越是想要征服,想要得到。
向晚的这种表情,无疑的触怒了他,黎天戈扳过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
向晚执拗的扭过头去,看着他的眼神就如同怜悯一只流浪狗。
黎天戈再次扳过她的头,粗暴的就吻上去,啃噬着她的双唇,强行的撬开她的牙齿,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缠绕着她粉嫩的小舌,一双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用力的厮打着,企图将他从自己的身上踢下去,“你放开我!滚,你滚!”
他却恍若未闻,手里的力度不但没减轻,反而加大,撕碎了她的衣服。她白玉一般的身子,裸露在他的面前,散发着女人特有的幽香。粉嫩的蓓蕾盛开在雪白的酥胸前,仿若寒冬腊月雪海间盛开的红梅,幽香宜人。
向晚瞪大了眼睛看他,双手抵在胸前,拼命的反抗着,她自然知道,黎天戈的眼睛里燃烧的东西是什么。他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压在她身上,然后迅速的除去了自己的衣衫,重新伏在她的身上,夹住她不安的双腿,将炙热的吻,烙印在她的身上。
“混蛋!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你是禽兽,你这个禽兽!”她咒骂着。
黎天戈勾唇一笑,“那我就禽兽给你看!”
他张开嘴,撕咬着她的肩膀,咬着她的双乳,夹杂着痛楚的亲吻,引得她敏感的身体,阵阵的战栗。
她恍然想起,在那间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她蹲在墙角,黎天戈一步步的靠近,无情的占有了她,她也是这般的挣扎,可是全都没用。
向晚的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出来,咒骂着,撕打着,就算明明知道这样的反抗没用,她也要与他斗一斗。她的指甲在黎天戈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深深的陷入皮肤里。黎天戈早就被情欲埋葬了理智和所有的感官,一味的在她的身上索取,撕咬着。
向晚的双手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就像是一只羊,等待着自己最恨的狼来吃掉。
“幕夕,幕夕你在哪里?”她喃喃的求救,却被黎天戈的愤怒掩埋了她微弱的呼救声。
“你现在是躺在我的身下,受着我的欢爱!你居然到现在还念念不忘!林幕夕到底哪点好?你怎么就爱上一个孬种?!”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揉捏着她的臀部,然后猛地一个挺身,将自己巨大的欲龙插入了她的体内。
身体就像是被强行的撕开一样,下体突如其来的被填满,而且那个男人的分身越来越大,向晚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挤爆了。她推他,奋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企图将下体的异物,赶出自己的身体。
可是黎天戈全然不顾她的痛楚,奋力的抽插着自己的欲望,一连串的律动,他不断地探索,将自己的欲望送进她身体更深的地方。
两具肉体纠缠着,他紧紧的拥抱着她,好似要把她捏碎,融入自己的身体,下身强烈的冲击,让她几近昏厥,然而每次都是在她就要昏过去的时候,又被他的撞击弄醒。
没日没夜的纠缠着,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无数次的欢爱,她就如同一只残破的娃娃,任由他的索取,毫无节制的索取。
整个房间充斥着淫糜的气味,他的爱液一次次的喷洒在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上几乎是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遍身都是他留下的青紫的吻痕,还有殷红的齿痕。他的背上也没有完肤,令人触目惊心的抓痕,鲜血淋淋。
他终于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彻底的离开她的身体,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出来。向晚面无血色,在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后的刹那,闭上了双眼。
“向晚?你怎么了?”黎天戈这才发觉了她的不对,他后悔了,不应该被她激怒。他抱着她,看着血液不断的从她的下体流出来,他慌了,用自己的手去按住她的下体,企图给她止血。
“向晚,你醒醒啊,我以后再也不伤害你了,我错了,是我错了好不好,你醒醒,你醒醒啊!向晚!”他抱着她,竟然无助的像个孩子。
安曼闻声,也顾及不了许多,推开门冲进来。
“老板,向小姐她怎么了?”
“安曼,你快看看,她怎么了,找医生来,救她,一定要救她!”
房事慎行
安曼从未见过黎天戈如此紧张一个人,在她的记忆中,黎天戈从来都是强者。强者的含义就是他从来没有败过,从来没有失落过,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因为一个人,大悲大喜。
如今只是向晚的一个笑容,就能让自己的老板傻笑一会儿,他现在会为了向晚而皱眉头,总之她觉得,老板像个正常人了。以前的老板绝对是个神,亦或者说是魔鬼。
医生诊断了之后,给向晚打了针,处理好了向晚的伤势,这才去给黎天戈报备。这医生是黎天戈的私人医生,好在什么都懂一些,不然向晚这病他也看不了。
“她怎么样?”黎天戈上前一把抓住医生。
“黎先生,向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她刚流产没多久,所以这个”
黎天戈心浮气躁,不禁大吼道:“什么?说话就说话,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医生得了他的允许,轻声的咳了咳,然后道:“黎先生,房事慎行,短时间内,请克制。”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巧在场的人都能听到。黎天戈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煞是难看。
医生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懊恼不已,这黎天戈是什么人物啊,自己怎么就一时大意,给得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