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瑞安知道要是再不说些什麽,他会死在这儿。温海林的表情很轻松自在,他根本不在乎这麽下去顾瑞安会死,当然他也知道顾瑞安死了对他并没有什麽好处,因此在顾瑞安挣扎、拉著他的手臂示软、求饶时,他松开了手。顾瑞安咳得厉害,他大口得呼吸著新鲜的空气,眼底泛著血红,脸色也略微发紫。温海林站在一旁看著他咳,冷声问他:&ldo;现在你愿意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了麽?&rdo;另外一头的顾瑞安,哦,是温瑞,不是没想过要换个地方住,只是他没想过温海林会这麽快找上门。那通电话过後的某天夜里,温海林给他打电话,他本来不想接,却又怕温海林起疑,只得接起来胡乱应付。&ldo;我想见你。&rdo;温海林不知中了什麽邪,总说这句话,温瑞一方面担心温海林是不是发现了什麽,可中午刚和瑞安那通过电话,却又没什麽异样。於是他在心里更恶心温海林。&ldo;不好意思,温先生,我们已经结束了。&rdo;他突然有些没法控制自己的语气,电话那头的温海林因他冲得要命的态度而沈默了一下,他温柔的假象也有了破裂的痕迹。&ldo;瑞安,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麽?&rdo;温瑞懒得理他,只觉得烦,&ldo;啪嗒&rdo;地挂了电话。他由地冷笑,笑温海林的虚情假意,说什麽&ldo;只要你一个人&rdo;。不过是柔情蜜意时的一时兴起罢了。温瑞把手机关机,扔进床头柜的抽屉里,蒙上被子睡觉。他心中酸楚翻搅,却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一时脑热,就听信了温海林的鬼话。那头的&ldo;温瑞&rdo;刚刚下手术台,温海林就急冲冲地跑来和小情人旧情复燃。从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的&ldo;情话&rdo;他再也不想多听一句。温瑞烦躁地翻了个身,而且他不过稍稍捏了嗓子说话,温海林竟就真听不出他的声音了。他失望,却又庆幸。温瑞认床,自从用顾瑞安的身份搬进这里,他在夜里就睡得不踏实。挂了温海林电话後,好不容易才勉强睡著,却在後半夜里,被爬上他床的不速之客吓得睡意全消。他用著全身的力气反抗,却被对方轻易制住。借著从窗外透进的路灯光,温瑞勉强看清了入侵者的面目。他怒极地冷笑:&ldo;我不知道温先生竟有入室强奸的喜好。&rdo;温海林并没有为这样幼稚的挑衅生气,他狠狠堵住温瑞的嘴,强迫他打开下颚,接受自己长驱直入的舌头,温瑞被气得够呛,顾不得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用力挣扎起来。温海林松开他的嘴唇,把他的手用皮带绑在床头,这样的温海林陌生又危险。温瑞瞪著眼睛,用力蹬了一下腿。&ldo;你是疯了麽!&rdo;他和温海林在一起十多年,从来不知道温海林有这样的性癖好。他心里没底,不知道温海林是在逗他,还是真没认出他来。温海林却没有理会他尖锐的质问,他毫不客气地剥了温瑞的内裤,粗鲁地揉捏他尚且疲软的性器,温瑞经不住逗,粗声喘息了一记。温海林也随机轻笑了一声,那笑让温瑞恶心得浑身发颤,他死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一个音节。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清醒点,你现在是顾瑞安。这样的暗示让他尤其抗拒温海林的亲密接触,他不由齿冷。竟有机会,能看见温海林和其他人做爱时的样子。温海林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直,却不肯就此放过电话里对他态度恶劣的&ldo;顾瑞安&rdo;。他撩起&ldo;顾瑞安&rdo;的睡袍,用牙齿轻轻咬磨著对方的乳头,单手加快揉捏著&ldo;顾瑞安&rdo;已经抬头的性器。温瑞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他胸前涨痛得厉害,熟悉了温海林触碰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地颤栗。他恨自己的没出息,更恨温海林管不住的下半身。温海林知道温瑞已经情动,两根手指沾取了温瑞性器顶端溢出的体液,为他做扩张,温瑞一心沈在绝望里,没有感觉到温海林用粗暴作为外衣的细致温柔。等到温海林进入的时候,温瑞真的哭出来了,眼泪顺著眼角,滑进宽松的睡袍里。他觉得下面疼得要命,那表情,比被人拿刀捅了还痛。他终於忍不住地求饶:&ldo;疼!轻点……求求你,轻点。&rdo;温海林有点心软了,他现在是失而复得,哪禁得住温瑞的眼泪,可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回绝对不能动容,他要好好教训这磨人的小混蛋。虽然这麽想,但温海林还是稍缓了进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