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不知道自己是这麽易感的人,可是鼻子却直发酸。原来这个人竟然是在帮自己化解同家人的心结。从来没人这样帮他,他嘴上不说,但这麽些年最让他耿耿的便是同父亲之间的芥蒂。不由自主地没有推开慕凡的手。这餐或许不能改变什麽,但是却在潜移默化中,为他们父子和解铺了路。饭後,池天看似无意的这句关心便直接证明了这一点。&ldo;我住在…&rdo;池城想实话实说,却有觉得不妥,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不寻常的迟疑,&ldo;我住在慕…派瑞希尔先生名下的房子里。他看好我的实力,想培养我。&rdo;谎言就这麽简单,几乎不假思索。池天没再多问什麽,倒是许韵从头到尾都用质疑地眼神盯著池城,池城被盯得发毛,只得主动开口向许韵搭话。许韵以为慕凡不懂中文,所以对他没有防范,压低声音,拉近自己同池城的距离,&ldo;你和这个派瑞希尔…&rdo;&ldo;你什麽意思?&rdo;池城有些生气地打断他,看似动怒,但实际上是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ldo;这麽多年了,你还认为我是变态?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私事,即使你是我的妹夫,似乎也无权过问。&rdo;他没有给许韵解释的机会,只是出於礼貌性质地同他握手,然後给了自己父亲一个拥抱。池天蠕动了嘴唇,还是说了出来:&ldo;自己照顾好自己。&rdo;池城心里一阵酸,面上还是不露声色。慕凡先钻进了车,期间平静得很,连池城也没看。饭店门口的侍者为池城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池城刚打算进去。却听慕凡压低嗓音吩咐道:&ldo;你坐我身边。&rdo;池城皱皱眉头,却没有异议,也钻入了车里。31--------------------------------------------------------------------------------&ldo;啊…慢…慢点…&rdo;火热的蜜色胴体上附著一具同样炽热却白皙光洁的男性躯体。下身敏感的男性象征被葱白细长的手指挑逗著,却又恶劣地压住铃口,迟迟不让他解放。池城眼中已起了氤氲的水雾,又是一场极其欢愉的交欢,他却饱受折磨,正是性浓却不得解放,这对於男人而言,是最痛苦的事情了。&ldo;让我射…让我射…&rdo;他意识不清地喃喃,扭动著身子,柔软的湿穴被反复侵入,体内敏感的那点也被不疾不徐地摩擦著。慕凡已经掌握了他全部的敏感点。他喘息连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要让慕凡这麽折磨惩罚自己。自从自己搬入别墅,与慕凡的性事说不上温柔婉转,却也不像现在这样反复无常。高潮就在眼前却迟迟得不到解放。他知道慕凡在生气。耳郭被湿濡的舌头描摹轮廓,细白的牙齿啮咬著池城耳蜗的软廓,留下淡淡的齿痕。温柔火热的质问闯入耳中,让池城打了个寒颤。&ldo;那个叫许韵的是什麽东西?&rdo;慕凡说得极其清淡,但池城却听出了他的怒意。咬著下唇不打算给予回答,陈年旧事,他不想提。慕凡一挑眉,加快了律动。爱抚的动作也不由粗暴了一些。破碎的呻吟从池城嘴中出来。池城却突然意识到慕凡在吃醋。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似乎不久之前他才说过,两个人之间不是恋爱,既然与爱无关,那这家夥在吃什麽飞醋。虽然这麽想,但又无法忽视,自己心头的欣喜感。他健壮有力的腿勾住慕凡的腰身,双手扣住慕凡的脑门,勉强起身给了慕凡一个湿吻。慕凡的动作稍稍一缓,接下来便是比以往更快的动腰。&ldo;啊…啊…唔…&rdo;不行了…会死…一定会死,灭顶的快感从腰下酥软处传来,池城觉得自己的意识快崩溃了。暴雨般的吻落下来,砸在脸上生疼,心底却升起异样的甜蜜感。这是连池城自己都没发现的。&ldo;然後呢?&rdo;性事之後,池城瘫软在床上,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却还要面对慕凡的拷问。&ldo;没有然後了!&rdo;他坚定地说:&ldo;我告白後,他没接受,後来我的性向被爸妈发现,扫地出门,我就去美国了。&rdo;慕凡就&ldo;许韵和你是什麽关系&rdo;已经问了近一刻锺,还没从强力欢爱中缓过神来的池城都&ldo;奄奄一息&rdo;了,还要反复强调自己和许韵的清白。他掩藏了许韵骂他是变态的事,更掩藏了他在国内和一些年轻男孩厮混的事。妈的,老子又不是你老婆,有必要和你汇报情史?他这麽恶狠狠地想,嘴上却老实极了,&ldo;慕凡,我很累,让我休息好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