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想说麽?&rdo;夏池啧了一声,随後松开手,&ldo;那就再忍忍吧,真想看呢,绍庭你求饶的样子。&rdo;这是夏池第一次叫莫绍庭的名字,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ldo;如果就现在求饶的话,似乎也不像是你的风格。&rdo;他说得十分轻巧,像是要鼓励莫绍庭多忍忍似的,&ldo;不就是被注射了些催情药麽,这才过了半小时呢,你应该不会这麽快就吃不消的,对吧。&rdo;莫绍庭咬著牙不说话,说出求求你,这种话,也太没骨气了。逆袭(全新修改27)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夏池坐在离莫绍庭不远处的椅子上,双眼直勾勾地盯著正扭动身体的男人,男人完全勃起的性器和他泛起潮红的身体都显示著夏池的药正在很好地发挥著效力,夏池不著急,他有的是时间和莫绍庭耗著,不过看莫绍庭连保持站姿都很困难的样子,他想他应该不需要等太久。&ldo;夏池,松开我……拜托……&rdo;起初莫绍庭求饶的声音还很小,或许是那仅存的自尊心还在作祟。可夏池却坏心眼地装作没有听见,对他细如蚊鸣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中烧的欲火,给肿胀的性器带去极大的痛苦,莫绍庭双手被缚根本没办法帮自己纾解。那该死的药里不知道加了什麽成分,如果光是欲火焚身,莫绍庭还不至於会输得这麽快,偏偏未得纾解的药效,还让他的皮肤上有种被细小的蚊虫叮咬的感觉,起初只是略麻,到了後期,麻痛相交,再过了些时间,那不明显却显然存在的麻痛感竟像是渗进了血液里头,随著血液的循环,莫绍庭觉得自己脑袋都很难运行,难以思考,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大声在求饶了。&ldo;求求你,放开我!拜托!我错了……&rdo;莫绍庭已经疯了一半,他有些声嘶力竭,急於寻求逃离痛苦的出口。夏池却慢慢踱步到他面前,&ldo;再说一次。&rdo;看著莫绍庭崩溃的模样,他控制欲膨胀。&ldo;求求你,求求你……我好难受!&rdo;莫绍庭微微昂起头,已经带上了哭腔,他从没这麽狼狈过,可这种感觉实在是比死更加难受。&ldo;告诉我,你在求谁。&rdo;夏池却一次又一次地把他逼进更加深的羞耻里。&ldo;夏池!夏池!我求你……&rdo;莫绍庭在舍弃自尊的同时,感觉到夏池握住他的性器,由慢及快地上下套弄起来。&ldo;啊!…唔!&rdo;莫绍庭觉得自己根本就是放弃尊严和自持了,不知羞耻的喘息声和近乎哽咽的呻吟让他看上去和荡妇没什麽区别。可被药效控制了的身体却渴望著夏池更深更用力的进入,他的身体和理智大相径庭,这让加重了他的屈辱和痛苦。&ldo;莫绍庭,看清楚,是谁在占有你。&rdo;夏池用力地贯穿莫绍庭,抱著他的腰,逼他把双腿盘绕在自己腰上,虽然这样的姿势意味著夏池需要靠腰力承住莫绍庭的重量,可夏池却非常乐意。莫绍庭的重量让他的肉刃更加深入莫绍庭炙热的甬道,他能感受他每一次的深处都换来对方异常热烈的回应,於是恶劣地撤掉莫绍庭的眼罩,更用力压住他的头,逼他直视两人相交的私处。看著夏池粗大狰狞的性具在自己身体内出进,不知怎的莫绍庭突然觉得很绝望,可夏池施力的手让他没法抬头逃避这难堪的情境,他选择闭上眼睛。激烈而煽情的情事一发不可收拾,当莫绍庭觉得自己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夏池含住他的耳垂,再次问他,&ldo;你有没有开始有一点点的爱上我的感觉?&rdo;,莫绍庭依然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何种回应,因为他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抽离身体,他眼前是一片深沈得黑,黑得让他怀疑,是不是永远也等不到天亮。逆袭(全新修改28)夏池看著站眼前汇报事情的司机老李,心里却挂念著莫绍庭,在昨天的&ldo;处罚&rdo;之後,莫绍庭就一直在昏睡的状态,他已经找了医生过来看情况,医生开了一些消炎的药,也没诊断出什麽所以然。夏池的注意力一直不集中,在老李说完一切之後,才缓缓抬眼,&ldo;所以他把莫泽送去了君泽豪庭?&rdo;看老李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ldo;知道是哪间麽?&rdo;老李有些为难,却依旧努力回想。他是夏池安插在莫绍庭身边的人,明明曾是夏池最得力的助手,却一直隐藏著实力,做著司机,莫绍庭的手刀虽然快狠可却没能打晕他,於是他便一直演著戏,把莫绍庭的所有行为可以说是摸得一清二楚,但是……&ldo;对不起,夏先生,我不知道。莫先生没有说是送到了哪里,把地址写在纸上给莫少爷了。所有我不知道是几室,但我有观察过,车子停在君泽豪庭的四号楼和五号楼之间的空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