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姐,你的言行已经构成了诬蔑、诽谤罪,你时间要是够的话我叫律师过来,我们讨论讨论这个案子?”云苏本不想理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完全是掉身价,不过她们如此,饶是再高的休养也忍不住。钟太太和钟明月憋红了脸,终于没敢再说任何话的被保安送出去了。“米渔你没让你这个妈养大是你的福气!”云礼忍不住感慨。米渔也接话茬,明显心情烂透了,云苏过去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回家睡一觉?”这话说完云礼就想歪了,满脸诡异的看着他们,后来他又想,云苏这话说的是回家睡一觉,也没说回家打一炮,其实根本没问题,看来是他思想太不健康了。云苏和米渔走后,云礼立刻拨了几通电话,内容基本上一样,“燕潭新来的一个叫林杉的人,他正张罗着开公司,是信贷一类的,你们想法搞垮他,还有钟明月和他妈,想法赶出燕潭。”云礼这次是真的下黑手了。于是,米渔再见到钟太太是在一周后,意气风发的钟太太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岁,她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米渔的住处,突然来访,钟明月也没了以前的嚣张气焰,钟太太没有和米渔寒暄,直入主题,“米渔啊,妈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你能不能让云礼收手?看在林杉的面子上,让他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就说你们不知天高地厚偏偏要去惹云礼,”米渔抱着小柠檬在喂奶,有一搭没一搭的幽幽的说。“我之前的投资全部赔了,这次以为林杉的很靠谱,想要靠他东山再起,没想到,妈妈我血本无归啊,你得让我和明月继续生活下去吧。”钟太太呜呜的哭起来,惹得小柠檬一直好奇的扭头去看她。“姐,要是以前有什么不对之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钟明月也跟着说好话,米渔头疼的打断,“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很虚么?”说着她不再离她们,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阿礼,钟明月和她妈你就别搞了吧。”“妇人之见!”云礼不想停手。“给我一次面子啊,哥。”“叫一声好哥哥。”云礼得寸进尺。“我让苏苏和你商量?”“艹,服了你们了,行,你对钟家母女说,赶紧滚出燕潭。”说着,云礼就挂了电话,米渔跟着挂掉,转头看向她们,“呐,听到了,你们走吧。”钟太太为难似的看了眼钟明月,然后两人一起看向米渔,米渔转转眼珠,“你们……还有什么事?”“阿渔啊,妈妈这次真的血本无归了,你看你手头要是宽裕……或者你家云苏有点儿的话,能不能给我们……”“你觉得,我们这一层血缘关系能值多少钱?”米渔问。“啊?”“我的意思是,你开个价,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关系,算我报你的生育之恩。”作者有话要说:困,累,最近工作超负荷了,晚上还要加班。不修改了,明天再来。基本上快要完结了,再来几张番外,十月一号之前完!69鱼水,之欢米渔这话说完,钟太太有一瞬间的怔愣,恍然间,钟明月哼了一声,“一百万。”“姑娘,我是个穷学生。”米渔一挑眉。“我知道你有钱,妈妈说过,你爷爷留了很多遗产给你爸,还有你们家那套大宅子也值不少钱,哦,听说你爸出书的版税也很多,意外保险也算上……我算算……”钟明月可不信米渔拿不出这点钱。“滚!”钟家母女立刻都顿住,他们看向突然怒不可遏的米渔,“滚,全滚。”米渔的表情是愤怒的,是厌恶的,是她们从没见过的。“再不走我叫小区保安了。”米渔见两人互相眼神交流着就是不走,终于忍不住威胁。“我们是你的亲人,米渔,你这么对我们不怕天打雷劈吗?”钟明月依旧如此说话,米渔觉得很无力,这种人,只能无话可说。“请你们离开,马上,不要再看我看见你们。”深呼吸了几下,米渔放缓了语调。“生育之恩呢,妈也养过你两年多,后来你爸死了在我们家还住了半年呢,这些恩情都不还吗?”钟太太似乎觉得没脸了,她还算有一丢丢的良知,她拽着钟明月向外走,可是钟明月不放弃的继续刺激米渔。“滚,你滚。”米渔的词汇量有限,生气也不会说些别的,她拿起一个花瓶扔向了两人,但很失水准,根本没砸到她们,反而弄的地上全是碎片。响动过后大门即刻被打开,云苏见屋里的混乱,脸色阴沉的疾步走进来,拉着米渔细细看了一遍,发现她除了生气倒是没受什么伤,“出去。”云苏看向钟家母女,什么也不问,冷冷的两个字让两人都有些打颤,犹豫了一下,最终愤愤的离开了。“如果再让我见到你们来我家,我绝不会比云礼手软。”在两人开门之际,云苏对着她们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说道。两人头也没回的赶紧跑了。“幸好你来了,云哥哥。”米渔回头看了眼坐在婴儿车里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的小柠檬,庆幸自己发疯没吓到他。“她们做了什么?”云苏护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米渔摇头,“只是说了些胡话,他们竟然觊觎米老头的东西,你要不回来,估计我还会砸点东西。”“屋子烧了都没关系!”云苏说。“这么大方?”“反正不是咱们的。”……后来几天,钟家母女确实听话的不来了,米渔却开始有些担心,她们应该是真的没钱了,两个女人,而且习惯了饭来张口的生活,不知道打拼,不知道奋斗,还虚荣拜金,这样的人没了钱做出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惊讶了。下午五点,云苏下班回到家,四处找寻那一大一小,却只见小柠檬在婴儿床里睡觉,楼上楼下都不见米渔踪迹。想来也不会走远,云苏出了房门想去附近找找,却见她拿着一瓶红酒穿着围裙哼哼哒哒的从外面回来,“哥哥,你回来啦?”云苏眨了下眼睛,看了眼围裙下光洁的腿,上半身是个背心,围裙外只露着白皙的胳膊与细长的腿,云苏这是知道她穿了短裤背心,但是外面的人难免会对这样的装扮想入非非,所有男人都应该会期盼着个围裙下,什么都没有,听她嘴如此甜,还一副娇俏的模样,云苏下腹立刻升起一团火,“穿成这样干嘛去了?”“就去了超市买了瓶酒,我煎了牛排,今晚上我们烛光晚餐?”米渔走过去伸手跨住他的胳膊,一起向屋里走。“这料子厚,不热?”米渔滑动了手掌,摸着云苏的制服衣袖。“之前不热,但见你这么清凉,我就热了。”云苏一本正经的说着十分不正经的话。米渔嗔他一眼,将酒放到餐桌上进了厨房。没想云苏也跟着走了进去,米渔见他进来,将手里的铲子递给他,“要帮忙吗?”云苏接过来,但没有去盛菜,而是挂了起来,“今天怎么想起来要吃西餐了而且叫的这么甜,是不是有事求哥哥?”什么都瞒不过他,米渔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让我猜猜,”云苏伸手搂着她,一下一下抚摸着脊背,“想向我要钱给钟女士?”米渔一愣,讶异的看向云苏,云苏笑,摸着她的脸颊,“别这么惊讶,这很好猜的。”“那……你给不给呀?”米渔问。“当然,我的钱就是你的钱,随便你支配。”云苏觉得这话本不应该说,她早就应该有已为□的自觉,虽然他们确实还没领证。“那我给钟太太也行”米渔试探的问。“不给你会心安吗?”“哥哥你真好。”米渔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刚想亲却被云苏躲开,“我有条件的。”米渔心里叹息,她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云苏手下用力将米渔轻松抱起来,随即又将她放到流理台上,那高度再适合不过了,米渔见云苏将其置身与她双腿之间后,就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了。“你不是吧?”米渔转身看了眼旁边锅里的牛排,总觉得这样不好。“是的。”云苏给了她一个再坚定不过的眼神,“我一直在想象,这件围裙下若是什么都不穿该是怎样一副光景,掀开的那一刻,我会不会倒抽口气?”“下流……”米渔脸红的不敢去看他。云苏笑的魅惑,他伸手去脱围裙里面的背心,弄了半天也没脱下来,终是撕开扔到了一边,这次米渔连抗议都免了,她就知道他肯定会这样做。裤子脱的倒是轻松,他最擅长脱她裤子了,一手扶着臀部一手去扯,早就经验十足。米渔感觉到除了前面围裙的遮挡,她的整个后面都空了,一阵凉爽,而且屁股下面的流理台一阵凉意袭来,云苏似乎会读懂人心一样,他双手托起她光溜溜的小屁股,用手来当她的人肉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