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师傅,别急娃!坐下,坐下。”
杨厂长,没想到贾东喜这么不给他面子。
而且我说的也不过分吧!
现在国家都提倡尊老爱幼。
虽然聋老太太不是你家的直系老人,
可她年纪毕竟比你大吧?
七老八十了。
受她几句难听的怎么了?
而且人家说的也不算太难听。
你这到底是针对我呢?
还是针对谁呢?
不过杨厂长毕竟是杨厂长,很快把自己的火气压下去了。
贾东喜虽然讨厌聋老太太,但却不想因为她把杨厂长往死里得罪,
毕竟人家还得当好几年的厂长呢?
“厂长,我这个人从小吃了太多的苦,也见过了太多人性的黑暗与邪恶,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可要是有人想来吃现成的捡便宜,对不起,我可不伺候。”
“哎!几十年的战乱,礼乐崩坏,这不是你的错。”
杨厂长圆了一下。
既然这个贾东喜不吃软的,那就只能开门见山了。
“刚才你也说了,你在食堂里有困难,咱们食堂原先的主刀是何雨柱。”
杨厂长道:“他这个人虽然有各种毛病,但是做菜那是一点儿也没有毛病。我是这么想的,要不然把他放出来,帮帮你的忙。”
“厂长,你这不是为难我吗?那个傻柱,我可是顶了他的工作,还住了他的房子,对了,他还对我嫂子有意思,把它放出来,这不是给我自己找不自在吗?”
贾东喜直接拒绝。
“还有这回事?”
正所谓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这是杀父之仇。
他还看上了你嫂子,听你这口气,肯定不愿意吧!
这就是夺妻之恨。
他把他的房子给了你?
房子是什么?
老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房子在古代人的眼里仅次于土地。
人可以没了命,但不能没有房子跟土地。
你们俩这仇恨是海深了。
杨厂长忽然觉得麻烦了,眼睛一眯,冷冷的看着聋老太太。
老太太,你刚才可没有跟我说这事。
他们俩这么大的仇恨,你让我来说和他们俩。
这我得多大的本事才能说和了?
聋老太太冷哼道:“你恐怕想多了,你嫂子我们家柱子还看不上一个克夫的女人,还带着3个孩子跟1个婆婆,我柱子再怎么说,那还没结过婚呢?”
贾东喜再次站起来道:“老太太,你说谁是克夫的女人呢?贾东旭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杨厂长不知道吗?”
“要是自己的男人死了,都是女人刻的。老太太,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男人死了好些年了吧?你是不是也是克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