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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如何?”

“姮儿,你真是十分调皮!”张良说,他带着困惑问我:“我这几日一直琢磨你那天说的,感冒,基因?是什么意思?”

我眼珠子转不动了,我说了这些?说漏嘴了吧!仔细思索那天的情形,竟然有些记不起来。我抓了抓脑袋,老老实实说:“许是烧糊涂了,瞎说的。”

他半信半疑:“是吗?好吧。”

又看到刘交递给我的盒子,他道:“你四师兄倒是热心肠。”

我想起他先前在门口摇头,问:“田升说田假责罚贺苕,你还有何见解吗?见你似乎很不赞同。”

张良想了想,说道:“田假与齐王关系并不好,齐王此次并未申斥,并且压下了这件事情。但田假不领情,亲自将妻弟打了一顿,齐王脸上很不好看。”

我愣了一下,然后分析出他话里的意思:你小舅子打了我儿子,我给你个人情不找你麻烦,你居然不领情,关键是外人看你是大义灭亲,实际上你膈应到我了。

“他们应该不睦已久吧?”我问道。张良摸摸我的头:“聪慧!”

“你赶紧起身吧。”张良说着往前厅那边去了。

我将时茂叫进来给我换衣服,脑子里过着田假和齐王的事情,我估摸着田假此番不光是为了膈应齐王。此次贺苕也得罪了我,我在齐国代表的是赵国,而项伯代表的是楚国项氏,他不想和我们结下梁子所以宁愿去顶了齐王的面子,也要摆出一副姿态来。但是可以得出的结论是,田假在齐国应该是相当有势力的,但是这势力有多大,咱就不知道了。

时茂跟我换好衣服,我顺便嘱咐了了一下今天汤厨子要做什么菜,时茂答应着去了。

前厅里他们正讨论的热火朝天,茶都煮了好几壶了,我在旁边坐下也没顾得上我。我听了一下,其实是前两排的那四个人在讨论道家的无为而治,他们都不太认同,正在举例反对这四个字,见他们说的头头是道我忍不住笑了。

项伯和田升没有加入这四个人的讨论,只躺在垫子上看屋顶,聊那天赌坊里的事。张良却瞧见我的笑容,他问我:“笑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他们都是少年,少年人嘛,都是向上的、拼搏的,他们当然不认同《道德经》了。”

张良问:“那你呢?”

我不假思索:“我很喜欢老子,当然儒家法家这些百家学派我都很喜欢。我只是觉得,人是争不过命的,少年时无论如何拼搏,待到成年乃至中年时就会明白,有些事情上天早已注定好,无论付出多少努力都是无法扭转天命的,没有人能挣得过天命。”

张良有一瞬间的诧异,不过他很快问我:“若依你所说,一切事情天命都已定好,那人岂不是不需要努力?”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了一下,没有想到更精准的句子能表达我的想法,于是慢慢回答:“若天命说你四十岁会家缠万贯,可你年轻时若不努力,这家缠万贯又从哪里来了?每个人从出生都有他的使命,或许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如何,但我此刻的努力决定了我日后的结局,我只能顺着天命,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

怕自己还表达得不够明白,我又说:“我用尽所有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可若天命注定,有一日我真的要失去我现在所拥有的,那我又有什么办法阻止呢?我只能接受,然后再努力去找我命里该有的东西,能找到那是天命眷顾,若不能找到那也是命,我也只能认命。”

张良半晌没说话,我突然觉得自己说的不太吉利,赶紧心里呸呸呸了三下,偷偷跟老天爷说我刚刚只是举例,千万不要把我现在所拥有的收回去啊,南无阿弥陀佛!阿门!

“天命?”张良似是自言自语,下一刻他跟我说:“或许你说的对,但我永远不会认命。”

此时的他露出少年人的意气风发,这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在他身上只有很偶尔的能看到,其余的时候,他都很沉稳内敛,好像他生来就如此。但此时的他,却让我觉得真实。

“你俩聊啥呢!”那边项伯在叫我:“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

我茫然:“你叫我了吗?”

项伯瞪了我一眼正要说点啥,时茂过来说,饭已经好了,项伯只好说先吃饭吧。

我们一行人挪到了餐厅,餐厅是我选了一个偏厅重新布置出来的,只作吃饭的用途。张良和白生穆生已经来这里吃过,田升不讲究这些,申培和刘交看见蓝色绣花的桌布和桌子上放的一瓶花,觉得十分新奇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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