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乌安帮出事了,而是谢家出事了,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并没有人恶化人员伤亡,只是走水了,火势很大,不止是乌安帮的成员,就是官府和周围的邻居,也都主动的过来帮忙灭火,但也用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才把火给彻底灭掉。
不过彼时的谢家已经被烧了大半,整个府邸都是焦黑的,而且火是从宅院中心的位置向四周蔓延,略好些的院子都被烧的不能住人,需要推倒重建,财物损失不计其数。
只是到底还是幸运的。
因为并没有人员伤亡,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怎么好端端的就起火了?”上官曦只一听说,便开始了阴谋论,毕竟这事情怎么看都蹊跷?
谢家管家道:“好像是有下人不小心推到了蜡台,烧着了纱幔,如今天干物燥,火势迅速就蔓延开了。”
“好像?”
上官曦对管家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觉得事情要彻底的重查一遍,这不会是毛海峰的阴谋吧?
谢霄做为一个江湖浪子,没上官曦那般细腻的心思,在停了管家的解释后,倒是没想太多,况且他受着伤,也容不得他想太多。
今夏虽然觉得有点不妥,但她不好插手别人家的事,这件事虽然看着不简单,不过乌安帮做为江南第一帮,树敌不少,这万一是江湖恩怨,她一个衙门的人若是插手,是落不到什么好处的?
倒是陆绎,若有所思,只是也没开口。
丐叔的额头忍不住出现了冷汗,这手笔这手段,一看就是自家师妹做的,先前谢霄险些烧了她的枫林坳,依照师妹的心性,如此讨回来,没毛病,很正常。
只是这话他才不会说出来。
横竖谢家只是烧了宅子,没闹出人命,况且这件事追究起来,都怪谢霄,他先烧了枫林坳,也不能怪师妹反过头烧了他家。
一报还一报,很正常。
……
就在袁今夏他们忙着重建谢家的时候,江雪人也已经到了京城,且已经潜进了严家。
当然,介于严世藩对林菱一直都没能死心,所以在没有做好准备前,她是易了容的。
至于行为上,她和林菱是完全不同的人,所以倒也不担心严世藩能认出来。
江雪极为有耐心的,花费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
一点点,一滴滴。
把自己特意炼制的毒}药,下在了严嵩和严世藩的身上。
所以,
很快两人就病倒了,虽然有御医及时救治,但也没用,这病来的古怪且来势汹汹,太医院的太医几乎都到了严家,也没能看出这是什么病?
病症古怪。
浑身上下无力,而且全身上下开始起水泡,一旦破裂,就会腐烂,发臭,即便是把腐肉剜掉,敷上药也无济于事,一旦又有水泡破裂,脓水流到伤口上,还是会腐烂。
而且奇痒无比。
所以没几日的时间,这父子俩,就已经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血人。
每天都处在痛苦中,不过因全身无力,他们即便是想要自杀,也是没有力气的,只能一天天的忍受着折磨,生不如死的活着。
袁今夏,陆绎和杨岳,一行三人,在忙完了杭州的事,回到京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严嵩和严世藩父子重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