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等我有什么反映,白哉却好像是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更加贴近了我,低声告诉我说:&ldo;我很高兴。&rdo;我想了想,觉得我今天喝的也很高兴,于是我重重的点点头,笑着回答他说:&ldo;我也很高兴。&rdo;此处略去xxx个字。那晚的记忆我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而迷糊了全部的印象,我只知道,结局请不要怀疑,这文真的完结了腰酸腿痛的第二天早上,我躺在被窝里开始思考一个很严重的人生问题,我到底该不该原谅白哉呢?这完全可以当做一个辩论题目来讨论。……正方:当然要原谅。反方:死也不原谅!正方:昨晚我们都喝醉了,这种事情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有情可原。反方:我喝醉了之后杀了你,这种事情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也有情可原?正方:但是你先吻了他,有诱导的嫌疑。反方;……那就换个说法。我现在很痛,这都是他造成的!正方:你敢说你昨晚没有爽到?反方:……再换个说法。他对我早就有企图,其心当诛!正方:那你装傻就对了吗?而且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嘛,现在只不过是把摆在暗处的事情明面化了。还是说,你舍得你们从此两不相闻,转成路人?反方:舍不得……正方:那不就得了。反方:可是他在……嗯嗯啊啊……了我的第二天早上竟然丢下我一个人躺在榻榻米上。正方:==死也不原谅!……咬着牙,我艰难的给自己沐浴更衣之后,怀揣着一腔的怨气,准备去找某个吃干抹净之后竟然敢给我玩失踪的男人去好好算个账。然后,我就在我每日必被我们家银铃老爷子教训的和室内,找到了正跪在银铃老爷子面前的白哉。面对一室凝重的气氛,我止住了脚步。站在和室的木门外,透过半开的和室门缝,我可以将里面一览无余。白哉跪在银铃老爷子的面前,在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说:&ldo;爷爷大人,我错了。&rdo;&ldo;你错什么了?&rdo;我们家银铃老爷子问。其实这句话也是我想问的,等等,不会……不会是我们昨晚的事情东窗事发了吧?==蓝大,移民虚圈的名额还可以给我们两个吗?&ldo;我有辱了我朽木家百年来的名誉。&rdo;白哉一板一眼的回答,那头低的几乎一直都是压在榻榻米上。我的心跳的更加快速,完了完了,果然是被发现了tat怎么办,这可怎么是好。果然还是回屋先去收拾东西,然后想办法联系一下蓝染,撺掇他早点升天……啊,不对,应该是先去找到露琪亚,之后拿到崩玉,再然后鼓动蓝染升天。恩,有了崩玉这个宝物,我就不信蓝染那个糖稀公鸡不动心!他那个该死的家伙吞了我们那么多钱,虚圈的股份怎么着也该有我们一份的!&ldo;哼,逆子,你也知道!&rdo;银铃老爷子的脸色愈加的难看,&ldo;你现在准备怎么做?&rdo;&ldo;一切听凭爷爷大人吩咐,白哉绝无二言。&rdo;白哉回答。你傻啊!听他吩咐?这可不是跪跪祠堂的小事……笨蛋!而且,这也不全是你一个人的错……就在我还在犹豫到底该不该挺身而出的时候,我们家银铃老爷子在长叹一声之后说:&ldo;看来你这些天的祠堂没有白被罚跪。罢了,跪也跪过了,错你也认了,只要你不在和她接触,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rdo;&ldo;谢谢爷爷。我保证,我绝不会再看她一眼!&rdo;白哉迅速的回答说。&ldo;很好,你下去吧。&rdo;我们银铃老爷子继续绷着他的脸,但神色柔缓了不少,说完就他挥手示意白哉可以离开了。白哉行礼告退,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门外的我。憋着一肚子的火,我扯着白哉迅速的回到了我们的卧室。&ldo;她是谁?&rdo;日语里面的女他和男他是不一样的发音,所以我很容易就能明白过来大概是我想岔了。既然不是我们昨晚的事情这么快就走漏了风声,那么我也就该好好的算算账了。好比能让他这么一大早的在吃干抹净了我之后就急匆匆的来我们家银铃老爷子面前认错的那个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