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朽木的一颗优质白菜,我们应该懂得什么时候要三缄其口。其实我挺想不明白银铃老爷子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的决定的。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不会想到它会来的这么突然。自然,这和某部经典电影里面某位仙子对某位猴王所说的&ldo;我猜中了这开头却猜不到这结尾&rdo;是不一样的。我只是觉得银铃老爷子说这句话的时间恰好到太过的&ldo;刚刚好&rdo;,就仿佛他早就知道了剧情,于是为了朽木家,他一分不多一秒不少的掐在了这个关键的时刻,阻断了一切有可能的威胁。想来这个想法是很可笑的,因为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不是预言帝来剧情也没有可能外泄。为什么我对于这两点这么肯定?因为我们家的老爷子他至今都还很正常,没有出现我们这种间歇性的喜怒无常,也没有哪天真绯突然来告诉我,我们家老爷子也给他们女协投稿了。至于剧情泄密这点,而且泄密的范围已经到了我们家老爷子都知道了的程度,那么我估计,我们就可以准备银葬礼的演讲稿了,还好,并没有人来通知我们及早准备这个。所以只能说,我们家在势力漩涡中侵淫了上千年的银铃老爷子,真的很有前瞻性以及野兽一般天生对于危险的灵敏度。可惜了,你说要是尸魂界也发行彩票那该多好~[什么是彩票?]白哉冷不丁的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俯下身,附着我的耳朵说话。有些痒,也有些……莫名的觉得这套路很熟悉。具体怎么个熟悉法儿,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样近似环抱的姿势,以及若有似无的气息,我其实应该是很熟悉的。不过想归想,我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一种博彩赚钱的方式。]博彩是白哉有可能不知道,但是赚钱他起码是知道的,于是他疑惑的问出口:[我们很缺钱吗?]&ldo;我们&rdo;是白哉很喜欢的一种自称方式,那让他觉得我们真的亲密无间。我耸耸肩:[还好,但你知道,我喜欢的是赚钱的这个过程。][就像蓝染老师喜欢抢我们的私房钱一样?]白哉其实一直不觉得蓝染就真能缺钱缺成那样,那在他看来多半是一种蓝染故意欺负人的方式,专对白哉有效。我回头,很诧异的抬起头:[难道他其实不缺钱?]白哉的表情在那一瞬间有些扭曲……[难道你一直以来理解的五番队经济状况就真的有这么糟糕吗?][是啊!][……][我平x浦了的这天我这个人其实挺讨厌变化的,一沉不变也许枯燥了点,但起码我能够忍受。不信?要不你以为三十多年深宅大院的生活,我是怎么硬撑过来的?[我其实挺喜欢这样的生活的,如果能够这么一直下去该多好。]我难得消沉了一把。[我不觉得我们的生活有了什么变化。]白哉很老实的陈述了他的想法,真的,吃饭、训练、欺负海小燕,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要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变,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你会一直有我,而我也会一直有你。]我抬起头,看着白哉,笑了,转过身抱住了他,将身体全部的力量都压住在他一个人的身上,蹭了蹭,很温暖也很厚实:[恩,幸好我还有你,白哉。][我喜欢你。]白哉突然开口说了出来。我点点头,并没有去看他的表情:[我知道。]不,你不知道。[我也喜欢你。]我小声的喃喃开口。然后顺其自然的,接下来发生了一件改变了我和白哉现状的事情‐‐他吻了我。实打实的吻了我,唇碰的唇那种,他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将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就像是品尝什么一样的吮吸、啃噬着,一个货真价实的深吻。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它突如其来,那么迅速又那么快,也许我应该责怪外面的阳光太明艳,可是又想起来,那艳阳高照的天其实就是白哉心情好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