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白哉看我的眼神里为什么会闪着星星?算了,不管了,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话里的正确性。开什么玩笑,从小到大,什么东西不是我手把手的教会你小子的,你还嫩着,多跟哥好好学吧。【某只从你们的对话里,只看到了鸡同鸭讲……】……插花之朽木白哉少年的烦恼……于是白哉的追求日志上,多了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照顾白哉面子的问题,我一直都有在做的,恩,那就证明了我已经成功了一半了!这很好,但那么剩下的那一半要怎么做呢?白哉喜欢什么呢?白哉好像挺喜欢钱的……可是,我们的钱一直都是他在管啊;剩下的,也没见白哉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女协杂志》?那个的话,每次真绯都会送,我也没有什么机会可插手的;跟蓝染老师追讨欠账?能不能追回来还两说,万一要是惹上不该有的麻烦,那就不好了……果然蓝染老师的俳(pai,二声,某总以为那念fei……)句中说的很对,这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世界,因为我们总会有不断增加的各色烦恼。身体年龄十二岁的白哉同志,终于明白了何谓沧桑的人生。追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日常琐碎的生活(下)于是,继续说我所遇到的队长们。提到京乐队长,我自而然的就会想到那个扎着头发病弱西子的浮竹队长,并且习惯性第一时间去看看他是否也在场。而每次都不负众望的,我总能在不远处看见他倍儿红润的脸颊。那精神头好的,令我和白哉都是自愧弗如的。【关于浮竹娘的扎发问题,tv版里他110年前确确实实是扎着的】特别是某次我们被已经喝醉了的京乐队长强硬的拉入酒局之后,跟着浮竹队长,以及周围我都能够在真绯的客户资料上找到具体对于资料的女性死神们,一起陪着浮竹玩了圈掷骰子。在他让我输的兜比脸还干净的时候,让我明白了一个真理,以后谁td再在我面前跟我说浮竹队长身体不好,我准跟他急!我勒个去,周扒皮都没他狠,相比于他,蓝染总又借又算得了什么?……插花……白哉:周扒皮是谁?白菜:一个半夜喜欢学鸡叫的变态。白哉:噢。白菜:你还真信了啊?==白哉: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白菜:[难道的老脸一红,没有多言]……插花完毕……怪不得蓝染boss在他升天的时候指责浮竹说他太傲慢,很显然嘛,蓝染他也是有过跟我一样的经历,在浮竹这里栽过跟头的难兄难弟啊。所以有的时候,历史的真相,实在是太经不住推敲了。我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在这里承认,我的处女作是以写京浮cp为故事主线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因素都是来自于这次输的差点被扒了裤子的往事。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爱他就让他当攻吧。虽然我很怀疑京乐队长能否压的住赌神附体之后气势很渣攻的浮竹队长,但是艺术嘛,它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我们不需要太过在乎真实以及虚假的区别。也就是因为那次的投稿,我们本来就很忙乱的生活,又多了一笔任务,那就是被真绯约稿,她威胁我的把柄也多了一件。她曾经这样一本正经的威胁我说:&ldo;你一定不会想看到朽木白哉的名字,出现在某篇以队长们cp为蓝本的耽美小说的作者冒号的后面,对吗?&rdo;这句话的杀伤力,特别是在我们写过某篇以山银为cp的短篇之后,升到了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而当时给我灵感的就是,某次我半夜去找银的时候:当时的情况大概是这个样子滴,我和银闲抽了之后,决定一起去参观一下真央灵术学院的校园。自然,我个人其实是很希望能够再次看到当初海燕毕业典礼那天&ldo;偶遇&rdo;到的奔放场景的,最好能够再n18一点,最近卡h卡的厉害啊……然后,我们就一起在真央灵术学院内的林荫小道里,看到了我家老爷子和山本老爷子并排前行的背影……幸亏我们当时瞬的快,否则你让我们如何自处?在自己朋友的面前,看着自家爷爷和爷爷的上司漫步在校园内约会的感觉,实在是,何止是一把辛酸泪所能够诉说的清楚的……你说这要是让银觉得我们朽木家是靠潜规则上位,那我该怎么解释?这让我们以后如何在朋友们前面抬得起头来?但是我该解释一下吗?可如果是说,银理解为这是我们家老爷子在发展他的第二春,那么我解释了,是不是会有让银觉得我们太过古板,不支持老年人的和谐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