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的时候思维太跳跃了就是不好,所以我竟然开口笑着对她介绍说:&ldo;白菜,我的名字。&rdo;orz,其实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做人太失败了,明天去跳西凉河吧,去跳吧,去跳吧,我整天到底在想些神马啊神马(什么)!结果最令我惊奇的她竟然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说:&ldo;恩,好名字,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名字的?我就是起名无能,索性就借用了一下你未来老婆的名字。&rdo;作者,对不起,我冤枉你的审美了……然后我三十多年来的贵族习惯已经先我的大脑一步的礼貌开口:&ldo;我并不介意你借用。&rdo;……之后,她顺便递给了我一沓纸,告诉我说那是这波已经到来的&ldo;客人们&rdo;的基本信息资料,让我仔细看看,重点人物(也就是传说中的刺头,很有可能不服从组织纪律的人)她已经用红圈标出来了,让我重点防范一下她们的动向,以防万一。而当我借着黝黑的小亮光,看到那些&ldo;客人们&rdo;五花八门的样貌、身份以及经历之后,我凌乱了,而击溃我神经最后防线的,是她们越来越诡异的始解语。奔放的让人根本无法企及,好比:1绽放吧‐‐小菊花2刺穿吧‐‐大黄瓜↑很显然,这是属于某些特殊团体的女性们才能够想到的始解语。3爱上我吧‐‐小白4娶了我吧‐‐蓝x↑这是花痴派……不过,我应该庆幸吗?这里面没有我的名字……看着上面的东西,我突然有了一种&ldo;其实瀞灵廷已经崩了吧&rdo;的错觉。这样的瀞灵廷真的没有问题吗?(……)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于是,在真绯提出来她要离开的时候,我告诉她说,让我送她回去吧,以策安全。她回给了我一个看白痴似的的眼神:&ldo;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出错的话,貌似我昨晚来的时候,我也是一个人,和此时此刻的条件没有任何差别,但你也没有对我什么要送我回去的话,想找理由出去,拜托请给我想个像样的理由啊,口胡!&rdo;&ldo;不,条件不一样,起码昨晚我们还在祠堂罚跪,是真不能离开,否则后果很严重。&rdo;我也学着她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回答她。==她最后在沉默了很久之后,好像认清了我今晚一定会和她离开的现实,于是便没有再多表示什么。只不过在离开朽木宅的时候,她问了一句:&ldo;我们?这个自称可真别有新意。&rdo;很好,她用我的话又回给了我,并且她很细心谨慎,看来那个组织派她来也是有一定理由的,我想到。不过幸好,我也早就准备好了回答,说真的,这三十几年来我在朽木家也不是吃干饭的,我淡定瞥了他一眼之后说:&ldo;我们的精神世界是相通的,如果你不想朽木白哉有什么疑虑的话,你最好能够适应我的这种自称方式。&rdo;剩下的意思,她一定会脑补的很健全。真绯想了下,然后耸耸肩:&ldo;他们派你来还真是派对了,你的气质挺像朽木白哉的,说话都冷冷的,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rdo;&ldo;承蒙夸奖。&rdo;咱们彼此彼此。&ldo;==我想说的是,其实你那样挺欠扁的。&rdo;她一脸无奈的回答。&ldo;我知道。&rdo;我头也没有回的告诉她。然后,我们就在朽木家后墙分道扬镳了,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她在心里腹诽着我什么‐‐到底是谁说大晚上我一个女人家不安全要送我回去的啊,我勒个去!我和白哉披着外褂走在瀞灵廷九曲十八弯的道路上,已经全无睡意。其实这也不能算是什么率性而为,当然也不会是我的偶尔发神经,而是我们决定把握机会去勘查一下地形,去记住那些以往我们都不甚在意的东西。好比,从朽木宅到各个番队以及真央的路最近最短的有哪些,需要多少时间。以前这些我们是不需要去在意的,甚至可以说我和白哉都很少会离开朽木大宅,一是课业太紧,二是因为出来我们也不知道要做什么。甚至,至今,除了二番队、六番队、十三番队之外,我们根本不知道别的番队的门朝哪儿开。作为朽木家的优质白菜,我们并不需要去知道这些,因为总会有人给我们带路,把谁丢了也不会把我们丢了。但是,为了应付剧情,以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惹上麻烦的&ldo;客人们&rdo;,我们就不得不去注意这些了,起码在需要我们去收拾麻烦的时候,我们能够知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