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夜叉丸一阵熟悉之感的目眩,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这段情节为什么这么熟悉?身体倒挂,大脑充血,连前头摇晃的恶心感都依稀有种镜头重播的错觉,还有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凉之感,全都给了夜叉丸时空倒流的感觉。卡,卡,难道导演倒错带子了吗?还是编剧没词了?这怎么看怎么像两年前被鼬打晕带出木叶的情景啊。睁眼,不出意外的看见了那身火云为边的黑袍,除了黑线还能说什么?&lso;鼬?&rso;试探的发生,夜叉丸轻声叫了那么一句。&ldo;恩&rdo;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那叫一个让人牙痒痒,你绑架我有瘾是怎么着?好歹你也是警署署长家的长子啊,你这让泉下有知的止水情何以堪?快速略过景象变的清晰起来,鼬停下了脚步。夜还是黑的,这一片山谷是夜叉丸从未来过的地方,天边的明月皎洁着,被夜幕染灰的云呈一条状连着月亮的一角,一直延伸到远方。鼬坐在一片幽蓝色的花海里,脸上一如既往的沉默之色,静静的看着夜叉丸,声音冷淡&ldo;比上次早醒了很多,有进步&rdo;喂,这个臭屁的小鬼!夜叉丸怒,睁大了眼睛瞪着眼前冷冰冰的鼬。(重点…无力,为什么你总是找不到说话的重点…)夜是极其静谧的,只在夜里绽放的蓝紫色花朵开的好生诡异;鼬是极其冷漠的,坐在花海里显得分外妖治;夜叉丸怔住了,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花一月一人,这个世界好像突然在美色面前变的忘记了声音,窒息的美感。那是一种什么花,那么美那么艳;那是一轮什么月,那么亮那么圆;那是一个什么人,遗世而独立。夜叉丸突然发现在鼬面前的自己永远只会是丢脸的失态,因为各种原因。深呼吸,摆上自己不输于眼前美景的笑颜,&lso;小鼬,带我离开木叶,是因为什么呢?我可不会请你吃三色丸子哦&rso;(前半句还可以,后半句…不需要你来活跃现场气氛,这种冷的不能在冷的话,以后表说了==)&ldo;日向雏田的拜托&rdo;简简单单的陈述,冷冷淡淡的表情。夜叉丸黑线,扶额,叹。他就知道自家老婆近几日行踪诡秘,笑容诡异,绝对会是不祥之兆。哪成想,会是如此这般的不祥。&lso;那么,带我去哪里呢?&rso;&ldo;砂隐&rdo;更简单的回答,更冷漠的表情。夜叉丸颤抖着失笑出声,手不自觉的抬起,比对着月亮,那是一双苍白到透明的手,想必像极了此时自己的脸。&lso;小鼬,你上次带我出木叶,因为止水的拜托。这一次带我出木叶,是因为雏田的拜托。你以为你是人口贩子啊&rso;(==踹飞)鼬还是面无表情,坐在离夜叉丸不远不近的花海里,抬头,平静的黑眸,一如枯井一般无波。骨骼分明的手搭在曲起的左腿上,&ldo;那里安全&rdo;安全?夜叉丸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哪里能比木叶更安全?真是天下最大的冷笑话,砂隐会比木叶安全?木叶崩溃计划吗?夜叉丸审视着鼬的脸,凝视着鼬的眼,笑容扩大,也不像是那个样子,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他得出了这么个好玩的答案?&lso;小鼬…&rso;夜叉丸轻叹,永远都是有问必答的鼬,他夜叉丸却还是从来没有看透过。夜叉丸小心翼翼的避开花丛,垫着脚尖闪到了鼬的身后。坐在花海里的鼬,站在鼬身后的夜叉丸,清冷的月光从夜叉丸的背后直射而来,点缀着鼬,花朵适时的摇曳着。背影里的二人好像在发着光,那么的和谐。夜叉丸的双手覆上鼬的眼睛,俯身,头挨着鼬的头,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无奈&lso;鼬,你的责任心太强了,这样不好&rso;&lso;恩&rso;鼬还是那么一声干脆的回答,也不知道他是知道了,还是怎么,仅仅是一个回答而已。鼬却没有挣开夜叉丸禁锢,身体的重量全部后倾,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夜叉丸带来的那份宁静。夜叉丸笑着,长舒一口气,&lso;小鼬,永远是这么可爱呐,真像一个弟弟一样&rso;&ldo;弟弟?&rdo;鼬的声音终于有了那么点感情波澜,干涩的眼眶,一沉不变的面部表情,他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多年换来了这么一个评价。&lso;是呐,止水是我的知己,小鼬是止水的弟弟,知己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rso;夜叉丸缓慢的闭上眼,声音是自己一贯的淡定,嘴角挂着那么一抹发自真心的微笑以及淡淡的幸福之感,脑海浮现出的是止水永远微笑的静止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