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伊鲁卡已经教训过了鸣人,所有在场的孩子都陆陆续续的走出座位,来到前面一字排开,雏田对着夜叉丸眨眼,之后继续低头羞涩状。--夜叉丸不齿,你个装嫩的老女人,演戏上瘾啊,你以为你是谁?幕后boss吗?自从上次回来以后,夜叉丸和雏田就又多了一个彼此联系的功能,心电感应,就像是打手机一样,千里传音,在心里。而这一次也是雏田记起动漫的情节,感召夜叉丸,支使他逮捕翘课黑猫。--夜叉丸突然觉得当初告诉雏田自己在一尾爪下幸存是一个很傻的举动,好比现在她把自己当全能特遣小队使唤。忍者,这是一个多么值得痛恨的职业,夜叉丸语。鸣人的色诱术发动成功,伊鲁卡鼻血后仰的动作,佐助不屑的撇头发出&ldo;切&rdo;的一声,小樱井野一干孩子傻在一边凌乱,雏田脸色潮红一会眼角斜瞥佐助一会两眼发直的盯着鸣人的色诱术不知道在寻思些什么。夜叉丸站在窗框上看着木叶蔚蓝的天,偶尔几朵白云飘过,感慨,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木叶吧,远目。像往常一样,下课铃响起,夜叉丸出现在教室门口,一脸君子如玉的微笑,&lso;雏田大小姐,我来接您&rso;佐助一脸不屑的从夜叉丸身边走过,他算是看透这个笑的一团和气但是本质其实已经从灵魂黑到骨子里的夜叉丸了,就像,厄,佐助突然停住脚步,抬头仔细凝视着夜叉丸的笑脸,就像止水大哥一样。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红月之夜,以及与那个男人一起消失了两年的夜叉丸,回想起两年前这个就如他突然消失一般又突然出现的男人。十岁那年的佐助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树林深处,做着枯燥而乏味的训练,但是他不能松懈,不能懒惰,一切都是为了向那个男人报仇。自那个红月之夜之后,他便再也不称呼那个人为哥哥,正是那个鼬,带走了原本属于佐助全部的温暖。鸣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佐助不屑,那个吊车尾的白痴。夜叉丸?听见这个称呼,佐助突然决定放弃训练,闭气凝神去听听他们的对话。佐助不是很确定,但是他有种感觉,那个红月之夜,在自己倒下的一瞬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朦胧间他好像听见了独属与夜叉丸才会有的慵懒声调。隐蔽在树林间,佐助看见夜叉丸正一脸微笑的教导着鸣人如何射出苦无的正确姿势,佐助眯眼,那个夜叉丸不是日向家的魂吗?怎么和那个吊车尾的混在一起?&lso;鸣人君要努力哦,我去那边小憩一下,不可以偷懒&rso;佐助听见夜叉丸如是说。下一秒,夜叉丸就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佐助有些惊慌,但是依旧是一脸的别扭,别过头去,不多做解释,撇嘴不屑。夜叉丸笑着伸手揉乱了佐助的头发,拉着佐助离远鸣人坐在,偏头微笑。佐助愣住,警惕的看着眼前笑的一脸温和的夜叉丸,想着那个吊车尾还真是好运气啊,终于有人愿意关心他了吗?不由的感觉到心里有一个地方有一点小小的不甘,在以为同样一无所有的自己也许可以和那个同样一无所有的笨蛋相互慰藉的时候…夜叉丸还是笑着,声音温和&lso;不想知道我这两年去了哪里吗?&rso;佐助突然收紧了瞳孔,声音兀自变的恨意浓厚&lso;我记得你以前貌似和那个男人关系很好的样子&lso;&lso;呵呵,也许吧,但是止水也是一样的呐&rso;夜叉丸低头貌似有些失落的微笑。佐助一瞬间变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夜叉丸的微笑让他突然想起了六岁那年的一天,止水摸着自己的头露出同样的微笑,声音模糊&ldo;佐助君要记得呐,所谓寂寞,就是在别人快乐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本属于自己的快乐背叛&rdo;最后,佐助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盯着鸣人和夜叉丸做了一整整一下午的练习。佐助的手抓着粗糙的树杆,歪头,像一只孤傲的黑猫。有些嫉妒了呢,佐助看着笑的一脸爽朗的鸣人,真的有些嫉妒了呢,为什么他可以笑的那么开心,在明明只有自己一个的人情况下。果然是万年的吊车尾,不仅智商低,情商也很白痴。但是不自觉的就想要去保护那个笑容,观察那个笑容,好像希望他连自己的份一起欢乐下去。从好奇到关心再到萌生爱意,其实很容易。佐助的回忆到这里被鸣人打断,鸣人哼的一声别过头,无视佐助,拉着夜叉丸,大哥大哥的叫着,&ldo;夜叉丸大哥,今晚请客去一乐吧?我明天就要毕业了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