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个略微上翘的幅度,本以为离开那个家以后大概就不会再有快乐这种感情了。但是带着夜叉丸这个生物在身边,短短一个晚上鼬就觉得很轻松了。忘记了佐助那张受伤的小脸,忘记了一片血海的红月之夜。鼬一直觉得夜叉丸是个很奇怪的生物,从法的出奇不胜。每每会在外人面前扬起虚假的笑脸,难看的很。如果他对所有人都这个样子也就罢了,偏生夜叉丸也会有笑的很真心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鼬同样很不舒心看见夜叉丸对别人那样笑,在观察夜叉丸的日子里,鼬喜欢上了夜叉丸不知道某一刻想起谁时的那种笑脸,温暖的,发自真心的,眼睛眯眯的,那一弧墨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暖洋洋的感觉。而且那笑意并不吝啬,鼬总能看见他毫无城府的对很多人笑,毫无能力的九尾人柱力,废柴的雏田大小姐,甚至包括那个不良上忍也总会得到夜叉丸发自真心的痞笑。而自己,想及此鼬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眼还在画圈的夜叉丸,他却永远是一脸虚假。而被形容戴着虚假面具的夜叉丸还是很尽心尽力的扮演着撒泼打诨的角色,嘴里又一次问候了一遍宇智波全族。温和笑着的夜叉丸,此刻无赖的夜叉丸,却全都是虚假的。不知道为什么鼬就是有那种直觉,只有对着雏田或者徘徊在那条大街上回忆的夜叉丸才是真正的夜叉丸,他的一颦一笑才是真的,而不像现在,演戏成分居多的表情。止水在出事前不久曾经单独约过鼬出来,在鼬的认知里,自己身边爱笑的那么虚假并且乐此不疲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夜叉丸另一个就是止水。止水站在河边,笑颜如花的问自己,记得当年那颗他让给他的三色丸子吗?鼬其实很不想承认自己还会有那么一段艰辛的过去,只不过是孩子被管制的太多的必然结果,却总显得那么狼狈和不堪。对于骄傲鼬来说,那些不堪和狼狈还是永远被掩埋的好,鼬点点头,便不再说话。止水还是笑着,说,能拜托你带夜叉丸回砂隐吗?鼬怔住,之后鼬沉默的没有去问为什么,因为那毫无意义。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不知道便也不知道,无所谓的很。这也是鼬不爱说话的原因,因为毫无意义,不多问不多言,没有过剩的激情。止水一直都在笑着,他还说,有了三色丸子的鼬便学会了甜蜜,有了旅伴的鼬便不再那么寂寞,即使那个旅伴也许会不情不愿,但是人总是自私的,不是吗?其实鼬一直很想大声的告诉那个没大自己几岁的哥哥,自己一直对于那些都无所谓。不需要他的付出,不需要他的执着,不需要他的忍让,不需要他的着想…他只是需要,需要一个人能真心的对他笑笑,好比佐助天真的笑脸,没有任何理由的信任。回忆到这里停止,鼬抬眼看了下东升的太阳,估计了一下时间,起身提溜起变成团状物的夜叉丸,开始了又一轮新的向前赶路的征程。夜叉丸眯眼,感觉着快速掠过耳际的阵阵风声,估量着现在这速度快赶上八十迈了吧?天,忍者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必备良品。老老实实充当物件的夜叉丸怡然自得的看着风景,毫无负罪感的吃着最终还是争取来的章鱼烧,心情很好。夜叉丸小心翼翼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毫无表情,笑了,弯弯的眼角,上翘的唇角,想着也许有这么个旅伴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合着你判定好坏的标准是章鱼烧啊==)不错个头啊!夜叉丸在经过了最后的旅程以后,怒了,好无聊啊好无聊…夜叉丸备忘录,绝对不要再和一快木头一起旅行。==夜叉丸终于脚踏实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看着眼前气势雄伟的红木圆柱门,一脸的嘴角抽搐&lso;不要告诉我你把晓组织的大门叫做砂隐村的入口&rso;鼬直接采取了一路上的漠视政策,拎着夜叉丸走了进去。夜叉丸保持着被鼬拎大刀的姿势拎在手里,眯眯的笑着,借着鼬的掩饰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晓现在的人员。恩,恩,那个蛇眼,笑的阴森森,一直用看食物的目光看着鼬的家伙应该就是大蛇丸了。我看好你哦,大蛇丸saa~不要大意的派出君麻吕小队干掉四代风影吧,吼吼,不愧是木叶叛忍的前辈,瞧瞧人家那声音,人家那&ldo;我就是变态&rdo;的磁场,多学学吧,鼬小弟啊啊啊~那个凶狠的眼神,那个沙哑的声音,天,蝎saa~您就是砂隐叛忍的榜样,您就是砂隐叛忍永远追求的珠峰,您就是砂隐叛忍出来的好苗子,就是如果不配那个极丑的木偶盔甲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