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脱了哟!”
小丫头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得意。
哼!
谁规定非要脱裙子的,内|衣也是衣服的吗!
司徒南柯的视线扫过她手中的文胸,移过来落在她的胸口,布料纤薄,几乎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小兔子的轮廓。
注视到他的目光,伊梦顿时小脸一红,忙着抬臂抱住胸口,走过来在茶几边缩着身子坐下。
“继续!”
她还不信了,她还能把把输?
拿过桌上的牌,她抬手想要发牌,手捏住一张牌又戒备地看向司徒南柯。
这家伙会不会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出老千,还是洗洗牌的好。
于是,她重新将牌放回去,洗了几把,这才重新开始发牌。
司徒南柯看看丢到自己面前的牌,耸耸肩膀。
现在,真得要看运气了。
拿过自己的牌,扫了一眼,他平静开口。
“两千。”
伊梦看看自己的牌——红桃同花最多的是一张a,除非对方三张一样的牌组成的豹子,否则不可能比她大。
她就不信,他还能抓到豹子。
“好,开牌!”
司徒南柯抬手将牌甩在桌上。
看一眼他的牌,伊梦彻底傻了——三张二,最小的豹子,偏偏就比她大。
有没有搞错啊?!
司徒南柯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输了。
“老婆,愿赌服输哟!”
伊梦皱着小眉毛,一脸无奈地走进洗手间,身上就剩下一条裙子,一件内|裤,她要脱哪个吗?
思虑再三,她提起裙子,将小内内扯了下来。
拉开房门,她小心脏早已经乱了节奏。
身上这条裙子是很纤薄的衣料,这样真空上阵,她的窘迫自是不言而喻。
扭扭捏捏地走出洗手间,她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司徒南柯。
“老公,很晚了,我……我先去睡了啊!”
司徒南柯轻轻用手指扣了扣面前的那几张红色钞票。
“不想赢回去。”
算了吧,再这样输下去,她都要脱光了。
伊梦扬扬唇角,“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还是不玩了。”
抓着衣服,她逃也似地冲向客厅门口。
“梦梦。”司徒南柯在她身后开口,“我好久没玩这么开心了,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248脱(2)
明天要出差去欧洲参加一个大型的游戏活动,风行是主要承办人,他又是这个游戏的世界冠军保持者,必须要去参加。
这一去至少要天,她身上没有钱可怎么过?
今天晚上,怎么也要想办法输些钱给她。
一向强势的男人,这一次竟然这样软语相求,伊梦又是一向吃软不吃硬,心头一软,人又走回来在他对面坐下。
看看对面的司徒南柯,她小声开口。
“不过,先说好,再输了,我只刷卡,不脱衣服。”
“好。”司徒南柯向桌上的牌扬扬下巴,“发牌。”
她拿过桌上的牌,他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胸口。
恩,不穿内|衣的时候也挺漂亮的吗?
伊梦看看自己的牌。
“五百。”
司徒南柯看也没看就开了牌。
这一回,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