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门上加了一根链子一把大锁,将防盗门与墙角的下水管道锁在一起,就算是她打开防盗门也跟本进不去房间。
铁链上挂着一张白纸,上面是房东对她的最后通蝶。
“明天白天马上给我搬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伊梦这才想起,这已经是房东给她的最后期限,她这几天太过忙碌,把这件事情都忘记了。
可是就算这样,房东也太过分了吧,竟然直接锁她的门?
伊梦气哼哼地踢了一脚防盗门。
“过分!给我打个电话也行啊,怎么能锁门呢?!”
司徒南柯听到她的抱怨声,走过来听到她的话,只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的电话打得通吗?”
房东肯定是给她打过电话,然后和他一样没打通,以为她是故意而为,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伊梦从包里摸出手机,这才想起来是昨天晚上因为在他的办公室睡觉,忘了充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动关机。
看看她门上的铁将军,司徒南柯轻扬唇角,“看来,你只好再和我挤一挤了。”
伊梦看看门上的锁链,皱着小眉毛看向司徒南柯,“你家没有……斧子锤子之类的吗?”
司徒南柯只是摇头,伊梦顿时小脸一垮,今晚只能又和他挤一张床了。
……
今天问题:司徒弹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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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你能不能把灯关掉?!(1)
司徒南柯取出钥匙开门,伊梦就磨磨蹭蹭地跟在他身后,走进来,又问。
“那你们家有没有……钳子或者螺丝刀之类的?”
转身,伸过手掌关上她身后的房门,司徒南柯顺手将门上锁。
“没有。”
听出他的不悦,伊梦闭了嘴不敢再问。
“要不要去买些你的生活用品。”司徒南柯突然问。
“不用,我现在已经不需要。”
伊梦自然回应,其实上午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裤子可能是昨天不小心弄脏,结果她自己都没发现。
说完了,伊梦突然又有点后悔。
如果不提这事,还可以用月经当当借口,现在如果他有要求,她怎么拒绝呀?!
心中暗暗紧张,伊梦的视线就落成司徒南柯身上,注意到他左臂上的血迹,她不由地惊呼出声。
“别动!”
急步行过来,伊梦伸手扶住他的胳膊,仔细查看。
男人的左手小指上,一处翻开的皮肉,伤口足有一厘米多长,手指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看上去却依旧触目惊心。
“怎么搞的?”她心疼询问。
司徒南柯看看手指,满不在乎地收回目光,“没关系,大概是琴弦割到。”
看她晕倒,他心中一急,丢下琴就跑过来,当时就觉得手疼也没有在意,太久没有摸琴,手上的保护性硬茧都已经脱落,才会被仓促间被最细的弦割破手指。
“什么就没关系呀,伤得这么重。”伊梦忙着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从他家的茶几下翻出急救箱,司徒南柯原本想要说,裹一个创可贴就好,可是看着她取出纱布药棉的样子,又闭住嘴边。
难得享受一下小丫头的服务,这个口子也算割得值了。
笨手笨脚地帮他清洁好伤口,伊梦将一块药棉放到他的伤口上,这才拿过纱布,认真包裹,裹了厚厚一层这才停下动作。
看看自己的伤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吐吐舌头。
“报歉,有点丑!”
司徒南柯向她一笑。
“还好。”
收拾起地上的杂物,伊梦将沾着血的棉球扔进垃圾桶,“对了,你弹得那首歌叫什么名字,听着好耳熟。”